《潘家洵译易卜生戏剧》是一本由[挪威]易卜生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76.00,页数:58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潘家洵译易卜生戏剧》精选点评:●玩偶之家读后,想到了家春秋,想到了北京人,易卜生提供了出走的原型,于是五四有无
《潘家洵译易卜生戏剧》是一本由[挪威] 易卜生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76.00,页数:58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潘家洵译易卜生戏剧》精选点评:
●玩偶之家读后,想到了家春秋,想到了北京人,易卜生提供了出走的原型,于是五四有无数的娜拉效法。娜拉先是怀疑法律,然后怀疑宗教,最后宣告爱情也破灭了,最后却留下一个“奇迹”的念想,不能不说非常古典,整个独立宣言畅快淋漓,巴金和曹禺就没那么处理了。好像易卜生后期转向象征主义,改天看。
●他像鱼一样冷漠,像锥子一样锋利,他是俯视人间的...以前还不是很喜欢易卜生,因为老是谈到社会问题剧,但这真的只是易卜生戏剧里很小的一部分啊......当然,读完了之后,让我对自己一直信奉的东西产生了怀疑...
●读了《人民公敌》和《玩偶之家》
●2019
●大师之作
●易卜生社会问题四大戏剧。暂只读《人民的敌人》。
●雷雨抄群鬼
●易卜生的戏剧语言多不事雕琢,对女性的感知和对社会问题的探讨在19世纪极其可贵,放上现代舞台则定需要剧团改编的才气。四篇里最喜欢的是《群鬼》,意象在话语和简单场景中的穿插、现代戏剧的雏形出来了。
●2019年阅读019:个人最爱《人民公敌》和《玩偶之家》。易卜生怀疑一切制度,怀疑人性,将整个社会图景剖析得淋漓尽致。仔细想想,谁才是真正的人民公敌?
●感觉《雷雨》情节方面有点像《社会支柱》和《群鬼》结合版,《群鬼》就是《玩偶之家》娜拉没走后的悲剧版,“鬼”代表着旧制度对人的一种束缚感,反正看着特别压抑的,有一种阴郁的气氛。
《潘家洵译易卜生戏剧》读后感(一):医生的老丈人
《人民公敌》之前没有看过,但剧情也多多少少知道些。我看到第四幕剧结束第五幕剧医生准备坐船离开的时候,整个剧情的发展倒也符合预期。就是医生在会议上的表现,让我觉得有些不真实,满嘴跑火车,不是就事论事了,有些搞笑。转念一想,那些满怀愤怒与无奈的人,知道心平气和就事论事已无济于事了,于是破罐子破摔,歇斯底里发泄一通再正常不过了。
一波激烈的冲突后以医生失败结束,整部剧的调子低下去了。我想都快结束了,第一幕出现的老丈人是不是有点多余了;等到老丈人最终出现的时候,整部剧的调子一下子又高上去了,剧情发展又错综复杂了。而且有了市长的铺垫,老丈人的出现不突兀,让一切自然而然。话又说回来,这样的剧情设置放现在的人来写,剧情会反转不是难事,医生甚至会黑化。但作者的非凡笔力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调门高上去,落下来,又能再高上去,然后嘎然而止,给读者以想象的空间。
《潘家洵译易卜生戏剧》读后感(二):关于易卜生中我印象深刻的剧目。
里面很多剧本都很发人深省,让我不由深思。虽然是上个世纪的事,和现在的社会完全可以联系起来。 上星期读的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翻译家译丛潘家洵先生的《易卜生戏剧》共七个剧目。当时在外面带学生,没来得及读完。 七个剧中最出名的是《玩偶之家》,我们最熟悉的也应该是《玩偶之家》。但如果只知道娜拉的话,很可能对易卜生的了解只是个掠影。这本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易卜生戏剧》,主要集中在易卜生中期社会问题剧和晚期象征主义的创作上。 说两部印象深刻但大家或许不太熟悉的。一《社会支柱》中那个以造谣维护自己名誉的博尼克最后把自己拆穿在游行示威的人群面前,他说道“我的名字不在灯光里照耀了。窗户外头的灯都灭了。”看到这儿真是被打动了。全剧描写的是一个被称为社会支柱的造船厂老板的谎言一步步被拆穿和自我拆穿的故事。但最动人的却是一个女性角色——男主抛弃过的初恋楼纳。楼纳对男主说道“你的社会本质上是单身汉的社会,你的眼睛里看不见女人。”一下子被作者折服了。 另一个 二,晚期象征主义作品《野鸭》。男主犯了所谓某种“正直病”。时隔多年回家,因为母亲当年的去世知道父亲坑骗了多年好友,并和女仆私通继而许配给好友雅尔马。男主为了让好友的婚姻基础不是建立在谎言的基础上,告诉了好友真相,最后闹得好友婚姻支离破碎。雅尔马的女儿这时候以为父亲离开后再也不回来,打死了男主父亲当年送来的野鸭。(自杀)。这时候雅尔马和妻子重新决定互相帮着好好过生活。这样的结局挺让人触动。似乎讽刺了某些理想主义的青年。
《潘家洵译易卜生戏剧》读后感(三):娜拉走后,不一定会幸福,但一定很坦然。
分开三个多月,走过痛苦、愤怒、亢奋、寂寞、失落、不甘、疑惑……我终于明白了,五年恋情惨淡收场,最后的那一点点原因。
读完《玩偶之家》的晚上,我梦到你了。千方百计寻到你现在的住所,左手是我们过去的回忆,右手是我新学的种种技能,与你对峙。我怀着怯怯的坏念头,想看你的忧愁,分析你的软弱,然后告诉你,你应该和我在一起,才会过的更好。可你只是站在人群里,敷衍地接待了我。你对我,是很客气的。你的确对我带来的礼物表达了谢意,但并不表示,你有任何的惊喜。你带我去你的新家,莺莺燕燕环绕的集体宿舍,人口混乱复杂,你却说只要拉上床帘就能睡个好觉。我追问了你很多生活的细节,衣食住行锅碗瓢盆,固执地想要你承认离了我生活有多难。而你只是礼貌微笑,说现在一切都很好。我恍然惊醒,过去这些细节,根本就是由你在操持,我的辩白实在是可笑。
“说不上快活,不过说说笑笑凑小热闹罢了,你一向待我很好。可是咱们的家只是一个玩儿的地方,从来不谈正经事。”
“娜拉,我愿意为你日夜工作,我愿意为你受穷受苦。可是男人不能为他爱的女人牺牲自己的名誉。”
是我拆穿了你的谎言,踏破了你的名誉,纵使我再善忘,我的存在也会时刻提醒你暴露的窘迫,如同你虚伪面具上的破洞,标记着你不为人知的阴暗面。我知道我没有等到那个奇迹,你可以与我盛装共舞,却不能忍受一丝一毫的赤裸的坦然。
你不接受真实,这和爱或不爱,已经没有多少关系了。
无处诉说,不曾经历的人不会明白,那一瞬间的恍惚,长久以来的所有不甘与困惑,终于有了答案。
梦的最后,我终于放下手里的东西,关上门,走了。
《潘家洵译易卜生戏剧》读后感(四):娜拉出走之后
现在我只信,首先我是一个人,跟你一样的一个人——至少我要学做一个人。
我说的是我对自己的责任。
我真不了解。现在我要去学习。我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是社会正确,还是我正确。
读罢久负盛名的《玩偶之家》,以上这些话今天依然振聋发聩!但今天的社会是许多人愿意做木偶,主动做木偶,想做木偶而不得。评论区看见说海尔茂是个“极正常的人”,我觉得这句话应该说成“海尔茂是个极常见的人”,常见和正常是两码事,前者意思是普遍存在,后者是价值判断。如果我们今天的人的价值判断是这样,那只能是九斤老太太所说的“一代不如一代”,在一百多年前我们的先贤就呼吁平等,独立,而今人却宁愿牺牲自由之人格,独立之精神而甘愿成为别人的附庸,这何其悲哀?鲁迅写过《娜拉出走之后》,他认为娜拉出走后要么死,要么成为妓女,他考虑的是更广阔的社会广泛存在的问题,整个社会对女性不利,那娜拉离开家之后她或许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或者最容易干的工作便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在海尔茂家她不仅是海尔茂的长期性伴侣,而且精神亦不得自由,她没有合理支配金钱的自由,没有支配自己身体的自由,甚至连想什么做什么也得海尔茂同意。表面上她过得很幸福,夫妇关系和谐,但实际上海尔茂无时不刻在控制她。
然而,我要说的是娜拉出走是有意义的,当她已经觉醒,不出走她的精神将无法承受。鲁迅说奴隶有两种,一种是愿意做奴隶,另一种是想做奴隶而不得。其实奴隶还有第三种:不愿做奴隶的。不可否认社会上有无数娜拉或者想做娜拉的人,但是像娜拉一样觉醒的是少数,不过这已经够了。娜拉之幸在于他成为作家笔下的人物而闻名全球,她是标杆,是旗帜,是灯塔引起更多人的注意,使更多的娜拉觉醒。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一条路很长,但总要有人来走。这一条路充满荆棘,但总要有人来披荆斩棘。从这个意义上说,娜拉出走是有价值的。
《潘家洵译易卜生戏剧》读后感(五):大大大爱《群鬼》
本书收录了四个剧本,四个都是现实主义戏剧:
《玩偶之家》(娜拉出走);
《群鬼》(《雷雨》的爸爸,就为这一部,朋友们,大家可以爆灯了);
《社会支柱》(绿茶婊秒变白莲花);
《人民公敌》(臭骂多数派臭骂权威臭骂政党)。
前俩剧,《玩偶之家》和《群鬼》,都讲家长里短,着眼点在家庭,《群鬼》胜出。《群鬼》总共只有五位角色,全三幕故事都发生在一天之内,一个别墅之中,却把角色们几十年的恩恩怨怨,以及种种本应死亡却依然像鬼一样蔓延在社会上的腐旧的文化,都浓缩在这不到一百页的剧本里,构思之巧妙笔法之精到故事组织之自然让人惊奇。我觉得《群鬼》简直可以被列为讲故事者的教科书。
两部剧目对女性的刻画都很有意思,并且都是“大女主”剧,女性为绝对主角。《群鬼》里的阿尔文太太更是高情商高智商代表,浑身闪耀着中老年女妇人的处事智慧,不过就是这么一位让人竖大拇指的女人,也被“群鬼”压得要发疯,让人叹一口气。
后俩剧,《社会支柱》和《人民公敌》,讲的都是小镇上的“大人物”身上发生的故事,前者写于易卜生创作生涯之初,后者诞生于其创作末期,无疑《人民公敌》意义更深刻。易卜生在《社会支柱》把政治问题的解决寄托于主人公博尼克的良心发现,相比之下,政治问题在《人民公敌》里始终没有被解决,而是以主人公被全镇列为人民公敌的情况下,继续、不停的与之斗争为结局。
以下摘录自《人民公敌》,觉得很有意思:
“斯多克芒医生:当然是的,霍夫斯达先生!我要打倒‘真理完全属于多数派’这句谎话。多数派拥护的真理是什么?他们拥护的是老朽衰迈的真理。一个真理陈旧到那步田地,它就快变成谎话了。(讥笑声)好,好,信不信由你们。可是真理的寿命并不像结实的玛修萨拉那么长。一条普通真理的寿命照例不过十七八年,或者至多二十年,轻易不会再长了。年纪那么大的真理总是非常衰弱无力,然而偏偏要到那时候多数派才肯把它们接受下来,当作滋养品推荐给社会。我可以告诉你们,那种食料没有什么营养价值,我是医生,这话你们可以相信。这些‘多数派真理’好像隔年的腌猪肉,好像霉烂的臭火腿,社会上的道德坏血病都是它们传播的。”
以下摘自《群鬼》(我相信鲁迅一定是看了这部剧本才写下“吃人”云云的文字):
“阿尔文太太:我几乎觉得咱们都是鬼,曼德牧师。不但咱们从祖宗手里承受下来的东西在咱们身上又出现,并且各式各样陈旧腐朽的思想和信仰也在咱们心里作怪。那些老东西早已经失去了力量,可是还是死缠着咱们不放手。我只要拿起一张报纸,就好像看见字的夹缝儿里有鬼在乱爬。世界上一定到处都是鬼,像河里的沙粒儿那么多。咱们都怕看见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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