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倒》是一本由刘以鬯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3.00元,页数:28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对倒》精选点评:●量子纠缠的两个人,看了同一场电影●短篇长篇版本都往上怼的操作我也是醉了…短篇还好,简洁明了挺有张力,长篇啰哩八
《对倒》是一本由刘以鬯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3.00元,页数:28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对倒》精选点评:
●量子纠缠的两个人,看了同一场电影
●短篇长篇版本都往上怼的操作我也是醉了…短篇还好,简洁明了挺有张力,长篇啰哩八索的是个什么鬼玩意儿???
●短篇比长篇好,长篇有些累赘
●短篇,两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相反的思想,想到的人生。一个回忆过去,一个幻想未来,生活却奇迹般交错。短篇来源于长篇,缩减了很多思想与人事物。详细的觉得越悲伤。就开始思考如果没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是否想法会有所不同。读两本作品,看到很多香港在当时的社会状态,也一直批评香港只为利益的艺术。可惜现在国内依然如此
●有点穿凿昆德拉
●更喜欢短篇版,在当年有一定的先锋性,如今看起来其实中等水平。长篇版的那个梦境隐喻过于直白,显得有点幼稚。但结局是写得挺好!
●书和电影很不一样,但又很相似,都是两个人生活在自己的世界时空里,突然有一天这两个人碰到了,你以为他们会有什么交集,然而短暂的相遇后马上又分离。 这种交错感,很迷人。看王家卫的电影时这一点也感受很深。长篇描写的很详细,有更多铺垫和细节,但我个人还是更喜欢短篇吧,语言简洁明快~很喜欢这套书的设计,买来收藏算是对刘以鬯先生的一点纪念吧。私心给五分吧~
●小说中充满对倒的处理,上海与香港、中年人与年轻人、现实与梦境、怀旧与怀春、苦得令嘴唇发白的回忆与甜得像蜜糖般的幻想。反复出现的段落营造出某种韵律与节奏感,甚至有种角色内心梦魇外化的效果。如果按照安东尼奥尼在《蚀》里的视角:烦扰的家庭、那个展现时空魔法令二人相遇的电影院、还有那看到两只麻雀的窗台,才是永恒的主角,它们看着时代变迁、人来人往、新的变旧、憧憬变成遗憾、香港还是香港、香港却又不是那个香港了。小说呈现出的这种简洁表达像极了电影里的蒙太奇,将人与热汤放在一起,不用描述热汤的美味,也不用描写人的饥饿,但丝毫不影响这些信息的表达,甚至能有更多的信息可供观众自行体会,真正做到“少即是多”。形式和内容高度契合,短篇版本让我感受到艺术创作中“做减法”所需要的魄力、魅力 !
●两个故事平行进行,比较独特,短篇十分简洁,但长篇在短片的基础上添加了许多细节,只是有些语句(个人感觉)过于重复
●“刘以鬯说,他与王家卫见过面,似乎有两三次。王家卫最初是对刘以鬯的小说《酒徒》有兴趣,想改拍电影。见面时,他送了一本《对倒》小说给王家卫,后来,听说王家卫对《对倒》兴趣更大,再后来,就没有了讯息。刘以鬯明白,拍部电影不容易。时间一长,他也没再当一回事。 有一天,刘以鬯拿到两张《花样年华》电影试映票,他与太太同往,影片结尾出现“特别鸣谢刘以鬯”字幕,刘以鬯时没明白,问身边的太太,他太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对倒》读后感(一):回忆与幻想让人沉溺
感觉全书的故事情节发展不是太明显,显然并不是以悬念情节、精彩剧情来吸引具有一些猎奇目的的读者来阅读。作者对于时代的变化、历史的大局观掌控、甚或是对于香港民俗的衍变等多方面揭示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显而易见刘先生的文学功底是很深厚的,这种几乎没有情节推动的写法是需要很大功力的;这种纯粹靠幻想与意识流的写作也很考验作者与读者的发散性思维。全书靠着想象与回忆支撑了几乎整篇故事,男女主人公除了一次偶遇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交集,几乎是两天完全的平行线,但他们在同一空间经历的事件却是有共通性的。在时代的背景下,两个小人物的遭遇反射出整个社会的全貌,让我们唏嘘,让我们了解了那个时代的香港。这个小说以短篇与长篇相互呼应,显示了作者的趣味性与写作功力,很特别。这个小说很有些王家卫电影的调调,一男一女自说自话,很文艺很沉闷的艺术感。这本小说之于我不是太过感兴趣,但是我也很喜欢这种文风与感觉,我想刘先生在现实中一定是一个很浪漫的人吧!
《对倒》读后感(二):男人不容易写好女人
《对倒》最大的贡献是催生了王家卫的《花样年华》,很多电影不如原著小说,这是个例外。
这部小说的创作起因是刘以鬯先生在玩弄一张邮票时忽生灵感,决意写一个双线发展,平衡交叉的故事。刘先生很成功地创作了一个如此结构的小说,第一次读颇有新鲜感。除此以外,他还在小说中放入了大量香港的往事,想来多是他的亲身经历,尤其男主人公淳于白的经历与心理,非常真切。
相反地,女主人公亚杏的经历与心理则不太真实,与其说这是位少女,不如说这是位少男。青春期对于性的饥渴难耐更像少男的特质,而非少女,青春期少女的特质应是满脑子的浪漫想法。刘以鬯先生显然并不擅长描写这种浪漫,于是一味地使用当时的青春偶像与服装店来表现少女的浪漫心理。
以上两点便是这部小说的最大优点与最大败笔,至于它的短篇版与中篇版,我认为各有优劣,短篇版结构更精致,有余韵,但少了很多有意思的描写;中篇版则结构略松散,有点啰嗦,但饱满丰富。
《对倒》读后感(三):以此为念,多读经典
《对倒》的结构确实是非常独特而新颖的,通过两位主人公的并行又交错的活动,构成了整个小说的内容。这里的活动,一个方面指现实的生活轨迹,另一个更重要的方面是指内在的心理活动。因为人物在同一个时空内,但性别、面临、文化背景等方面都是反差,非常具有对照性。这里特别强调的是文化背景的不同,应该说是刘以鬯老师所要突出的,也是本书核心观点所在。当然仁者见仁,这只是个人的感受。
长篇的内容比较庞杂,短篇的结构非常精妙,这也是短篇胜出的地方,使得作者的意图得到了凸显。但是,就删减的部分而言,我们又少了对旧日香港的了解和认识,不可惜,小说毕竟不是历史课或者导游册,人物塑造的需要对情节和文化背景的交待需要是有限的。短篇很好的达到了这种平衡。
对于刘以鬯老师的了解的确是有限的,就是近两年来的事情吧,看到老先生的作品也是近年来的事。可惜老先生于去年仙去,留下的是现代文学的经典著作。人以文名,作为一个创作者,我觉得这是最大的褒奖。对于这样一篇经典的作品,我们只有敬仰的份儿,感怀老先生对文学艺术的执着追求。以此为念,多读经典。
《对倒》读后感(四):一个刘以鬯,两种《对倒》
一个刘以鬯 ,两种“对倒”
赵松
“……淳于白站在一个空白中。那是一个具有恐怖意味而又并不代表什么的空白。他有点好奇。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只好迈开脚步,朝前走去。”
这段藏在《对倒》长篇版本第60章的文字,我猜,很可能是这小说的原点。就像一个闪念,在某个时刻,它忽然浮现在作者刘以鬯的脑海里,于是他就从这个闪点开始,逐渐让这部小说里的一切次第生长出来。他给了那个男人以名字:淳于白,听起来就像此人存在于空白,或出现于空白,甚至,像在暗示,这个男人就是凭空而来的,生发于那个类似于文字游戏的句子:“淳于白站在一个空白中。”当然,读过小说之后,我们也可以说,淳于白的“白”,就是除了回忆什么都没有的“白”,是仍在白活的“白”。
就像上帝凭空创造了亚当,刘以鬯也凭空创造了淳于白。上帝给了亚当一个女人——夏娃,他给了淳于白一个少女——亚杏。他让他们共生在香港,有共同的时空,共同的视界,却又无异于活在两个世界里,即使近在咫尺,却从未发生真正的交集,最后只能在梦里短促相拥。但从始至终,他都让你以为他们总归会发生交集的,但给你的结果却是:不可能。他用游戏般的叙述吊足了你的胃口,最后却把你跟那两个人物一道抛入了虚空。真的让你复述一下这小说的故事,你却发现不知从何说起。其实,直至小说的结尾,所有的,也只不过是生成“故事”的可能。
能无中生有、平中生奇,让可能性潜滋蔓长,而让确定性遁于无形,这是真正优秀的现代小说家的特质。香港作家刘以鬯在《对倒》里,用短篇和长篇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形式为我们呈现的他对相同人物、情节和线索的处理,所展示的正是这种难得的特质。通常来说,把长篇压缩修改成短篇是冒险的,而把一个小说的两个版本并置在一本书里,则更是险中之险。刘以鬯敢这样做,说明他真的是非常的自信。当我们耐心把两个版本都读过之后,就会承认,这种并置,是极有价值的。
长篇变短篇,小说的那个原点同很多背景一道被隐去了,但显然,这个小说也似乎变得更为“后现代”(其实是更具“现代性”)。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短篇版比长篇版更精彩,长篇会因短篇而变得索然无味——作为一个母体文本,它不仅仍有其独特的魅力,让我们看到作者对小说的认识与领悟是如何跃变的,还让我们看到两种小说体裁的各擅其长与不同的生成机制。
两个版本尽管内容上有繁简之别,但结构却是相同的。主人公淳于白跟亚杏的确是从各个方面都形成了“对倒”的状态——对称而又相联。章节上,大体上他们是轮流出场,各占单双章节,有时也会出现在同一章节里,有时在各自的章节中却会面对同类的事件;这种对称也会出现在具体细节上,比如,淳于白是老年,而亚杏是少女;淳于白坐享房租收入而不用谋生,亚杏则生在非常清贫的小户人家;淳于白靠回忆过去活着,而亚杏则靠幻想未来活着;淳于白的回忆是灰色忧郁的隐含着各种情怀际遇的,而亚杏的幻想却是简单透明而又极其庸常的;他们都喜欢照镜子;但有一点,他们殊途同归——淳于白有无限的回忆,但实际上一无所有,尤其是没有未来;亚杏有无限的幻想,同样也是一无所有,没有未来。
当这种对称的状态随着情节推进到电影院里两个人座位挨着看电影的时候,近在咫尺的他们却仍然没有发生任何交集,随后又向各自的世界荡开了。但也正是这种像两块磁铁相斥的荡开,又总是能让人联想到还存在可能的相吸之力。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正是这种相斥而又相吸的矛盾力,使两个版本的《对倒》都能始终保持着暧昧莫明的张力,吸引着你读下去,哪怕作者铺陈出来的仍旧是些无关痛痒的琐碎之事。这就是优秀作家的本事,好像他能随手拿点什么平常的小物件,哪怕是重复出现的,在前面那么简单地晃动着,就能引你跟着他走下去。
晚年的淳于白,没有现在,只有过去。但归根到底,他是既没有现在也没有过去,而只有回忆。在《对倒》的长篇版本里,作者为我们充分展现了淳于白回忆过去的内容,它们弥漫而又沉重,相比之下,没有什么过去的亚杏虽然生活乏味,但与她相关的那些日常细节跟她的那些幻想就像层出不穷的泡沫,不断重复着漫上淳于白那回忆的暗潮,随时破裂,又随时涌现。而在短篇版本里,我们看到的淳于白的回忆部分已所剩无几,形同冰山一角;同样的,亚杏的幻想与所观所想也相应地减少了很多,但我们看到的却并不是“压缩版本”,而是一个全新的《对倒》——均衡、轻盈、神秘、虚幻而又蕴含着奇怪的诗意。
如果说在长篇版本里两个主人公有更多的实笔,有很多生活铺垫,两个人物也饱满实在,那么在短篇版本里,则是留出了更多的空白——两个人物就像两个影子,时而接近,时而疏离,偶尔相荡动,像一首变幻莫测的即兴奏鸣曲,营造着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可能性氛围。但在长篇版本里,我们会知道更多的关键细节,比如,少女亚杏的性情,其实跟那个在淳于白穷困时离他而去的前妻非常神似,她们都是“物欲非常强烈的女人”。比如,亚杏虽然有无尽的欲望和虚荣,却也是有同情心的,会为了被车撞的女人担心,会为一个执意想吃雪糕却被父亲狂骂的男孩鸣不平……还会有孩子式的异想天开,会想象香港最后“劫匪太多,找不到抢劫的对象,只好自残杀”。还有就是,她不信命。长篇版本,更像是协奏曲,里面暗藏更多的层次与关系。从这个意义上说,两个版本的差异并不是篇幅上的,而是风格与效果上的。对照来读,对于我们思考小说体裁特质以及具体手法的变化是极有启发性的。
此外,在看《对倒》的过程中,我忽然想到纳博科夫的《洛丽塔》。假如我们像有些评论家解读《洛丽塔》那样来解读《对倒》,就会很容易得出这样的推断,老男人淳于白象征着老上海,而少女亚杏则象征着新香港,正如《洛丽塔》里的亨伯特可以象征老欧洲,而洛丽塔象征年轻的美国。淳于白跟亨伯特一样,只有过去而没有未来,而亚杏跟洛丽塔一样,只有青春年少胡思乱想和“野猫性格”,而没有任何内涵可言。这两本小说的本质区别在于,《洛丽塔》让老男人亨伯特与洛丽塔发生了以悲剧加闹剧收场的不伦之恋,而在《对倒》里,淳于白跟亚杏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生任何现实关系。当然,对于这种解读,相信刘以鬯会跟纳博科夫一样回以嘲讽的一笑的。因为归根到底,小说家考虑的,只是小说的艺术,而不会是什么象征。
2019年11月26日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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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港书评》2019年12月7日)
《对倒》读后感(五):岁月的灰烬——浅谈《对倒》
01
刘以鬯(1918年12月7日-2019年6月8日),原名刘同绎,字昌年。出生于上海,祖籍浙江镇海.主编过《国民公报》、《香港时报》、《星岛周报》、《西点》等报刊杂志。曾获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颁授荣誉勋章。
代表作品有小说《酒徒》《对倒》《寺内》《打错了》《岛与半岛》《他有一把锋利的小刀》《模型·邮票·陶瓷》等;评论《端木蕻良论》《看树看林》等。《刘以鬯中篇小说选》和《对倒》分别获第四届和第六届香港中文文学双年奖小说组推荐奖。2019年获香港艺术发展终身成就奖。
2019年6月8日下午2点25分,刘以鬯在香港东华东院逝世,享年99岁。
02
岁月的灰烬——浅谈《对倒》
“那些消逝了的岁月,仿佛隔着一块积着灰尘的玻璃,看得着,抓不着。他一直在怀念着过去的一切。如果他能冲破那块积着灰尘的玻璃,他会走回早已消逝的岁月。”
——刘以鬯《对倒》
《对倒》是刘以鬯所著的小说,1972年初发表时本为长篇,后又浓缩为短篇。“对倒”是指一正一负双连邮票,作者正是借此形式进行创作。
小说中两位主人公,一个是上海移居香港,在回忆中怀旧的中年男子;一个是香港土生土长,在幻想中憧憬的青春少女,他们互不相识,各自游荡在70年代的香港街头,带着各自的见闻和感受迎面而行,又背向远去,作品中两人仅有一次邂逅,也只是擦肩而过。主人公淳于白与亚杏在各个方面似乎都是“对倒 ”的,淳于白已至中年,亚杏尚是少女;淳于白有稳定的收入来源,不必为生机奔波,而亚杏则生在普通的小户人家;淳于白依靠回忆而活,亚杏依靠幻想而活;淳于白的回忆是黯淡而忧郁复杂的,亚杏的幻想是明了直接而纯粹的。在章节的布局安排上,从头至尾,他们都是各自占一章节,在各自的章节中时常会面对相似的事件,彼此想法与行为的差异在这样的安排下显得饶有趣味。
而作为原版小说的长篇版本,与后来压缩而成的短篇版本,也形成了某种对调。笔者首先阅读的是短篇,其后才是长篇,在我看来,长篇与短篇相比,不仅不显繁冗,反而具有更丰富的层次,很多在短篇中被隐去的背景也铺展开来。
短篇中淳于白的回忆总是没有实在的内容,往往给读者无限想象的空间,在各自的脑海中构筑起他回忆里老上海的面貌,去品味属于那个年代的气息,同时也体会着淳于白那些记忆的触感——“那个时代已过去。属于那个时代的切都不存在了。他只能在回忆中寻求失去的欢乐。但是回忆中的欢乐,犹如一张褪色的旧照片,模模糊糊,缺乏真实感。...在过去的岁月中,充满这一类的小插曲。这一类小小插曲与蛋糕上的彩色奶油一样,是一种装饰。缺乏这种装饰蛋糕就会显得单调。虽然那些装饰不会增加蛋糕的美味,但是有装饰的蛋糕总比没有装饰的蛋糕好。他将别人的感情当作生命的装饰;别人也将他的感情当作玩物。”而长篇中,淳于白的回忆是内容十分充实的,我们能够清晰地了解到关于他过去的一切,弥漫而昏沉沉的过去,例如那个离他而去的前妻和亚杏竟在某些方面颇为相似,现实、物欲强烈。亚杏的生活日常与回忆交织的篇幅出现也仿似浪潮,一波波涌起,正如其幻想本身,看不到止歇的尽头。
长篇有更多的实笔细节,两个人物更加饱满,短篇则有更多的留白,两个人物的形象显得缥缈,时而接近,时而疏离,仅有一回擦肩而过,随后再见即是在梦里,两人若即若离的氛围贯穿作品始末。短篇相较于长篇,更显出一种隐秘与诗意。如此看来,两个版本的质感确形成了某种“对调”。
说回小说故事展开的背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香港,在那个年代,香港是大陆面向资本主义的瞭望塔,是西方文化冲击之下,中华文化道德的前线堡垒。在这样一个舞台上,《对倒》主人公的情绪往往复杂矛盾,例如亚杏渴望英俊健壮的年轻男子,渴望与他们发生关系,拥有强烈露骨的欲望,然而在心底里,她却始终觉得这样的想法是羞耻的,是不体面的,自然也一直没有迈出这样一步。在笔者看来,小说中时常浮现着自由思潮与道德约束的冲突,只是作者的笔墨集中在了这两位主人公与氛围营造上,无限宽广的时代格局与特质被揉碎在了其中,像是连接浪花与浪花的灰色细线,恐怕没有加入这样的时代特质,便不会有《对倒》那样迷人的韵味。有读者认为,小说中淳于白象征了旧上海,而亚杏象征着新香港,一个历经沧桑,对世间种种司空见惯,无意于追逐几乎无意义的新兴思潮;一个热衷幻想,思维时刻活跃,却几乎毫无内涵可言。
在小说的结尾,男女主人公仍不相识,各自买了电影票,即使坐在相邻。他俩没有直接的关系。刘以鬯说,擦身而过是一种间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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