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就师魂,我们在路上
曾经年少,我在母校黄麓师范校园内的张治中将军塑像前高声念道:“学高为师,身正为范。” 师范毕业后,我毅然服从组织安排,到全镇最偏远的山村小学教书。山路崎岖,雨天泥泞。我和孩子们一道跋山涉水走在上学、放学的路上。遇到阴雨天气,路远地滑。中午,我就多煮点 ...
一片丹心向阳开
工作上杜晓辉是一个精益求精、非常爱好的人,做他爱做的事从不马虎,乐此不疲。他出院后又一头扎进筹备县一届一次文代会的工作里,他除了工作报告、大会议程、日程等材料亲自操刀,悉数审阅外,就是对推荐上来的每位代表逐人核对,当发现上了年龄的文艺家一个个照片模 ...
当兵前的老师
尊敬恩师,记住师恩。这是我家传承较好的家规、家教。 经正小学在我家对面的张氏支祠里,我六岁进这所学校发蒙。每星期一早课前,都要在大教室里举行“仪式”,学生、老师一起向孙中山遗像三躹躬,接着背诵总理遗嘱。那像和尚念经,也没理解遗嘱的意思。背熟了,我以后 ...
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
一、呼伦贝尔大草原 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平躺斜视,草儿比天还高,花朵比天还高,牛羊比天还高,万物都比天高,人也是顶天立地的,唯有天是低调的,博大的,容纳万物的。 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以自己为圆心,以视线为半径,转一圈儿,才知道,地是圆的,它也是有盖子 ...
唐干陵游记
离开中国飞行试验研究院的前夕,与弘哥一起前往唐干陵领略了“两帝一陵一世界,三山一景一美人”的独特魅力。 西安的七月,骄阳似火,整片关中平原都笼罩在一片闷热之中。从阎良清早出发,经三原、礼泉最后到达干县。当客车缓缓经过礼泉县时,我看到路边的旅游指示牌上 ...
留存在金砖国家运动会里的那些友谊事
7年前,第16届亚运会的圣火在广州点燃,世界媒体纷纷撰文称赞,广州国际城市影响力不断攀升。 7年后,金砖国家运动会选择在广州举行,国际媒体再度撰文点赞,广州成为金砖国家友谊的桥梁。 金砖国家运动会虽然在广州完美落幕多天,但大赛留下来的故事,特别是有关友谊 ...
往事里的片段
说点中学的事。我们村一个小伙也上的师范,毕业后,分到了中学,他给我讲的。有时,没事干,晚上,我偶尔会去他宿舍坐坐。 他们中学男女老师比例是狼多肉少,男老师光杆的就有一把人。每次分配来女老师,光棍男老师就跟饿疯了的狼一样,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新人,献着各种 ...
玫瑰小镇
周末,应朋友之约,去了“玫瑰小镇”。 初听名字感觉浪漫,仿佛还可以嗅到玫瑰的花香似的,可转念一想这大概无非是一个由头罢了。不过,它确确实实存在,就距离市区几十公里,位于即墨灵山上。 所以在驱车赶往小镇的路上,说实话,我的兴致无关乎路那头的风景,只关注 ...
一个村寨的背影
我从安良镇一路向北的时候,车子慢慢爬上一处高岗,放眼望去,像广角镜头下的龟壳效果。除去树和庄稼,我只瞅见一处小庙蹲坐在正中间,高耸一面破旧的黄旗帜,似乎有话要说。三间庙堂里,挤满了托塔李天王、关羽、太上老君和观音菩萨等一群人,像商量重要的事情,他们 ...
夏日避暑车场沟
关山东麓群山巍峨,沟壑纵横,其间一沟名曰车厂沟。位于华亭县城西十六公里处,相传秦汉年间在此营造战车,故而得名! 盛夏时间,久居闹市,酷热难耐,心躁气 ...
层面以下,与谁说
端午已过,一元阳极。这一年的抛物线,即将,马上,水平翻转。看看自己这半年,日志二篇,图图一幅,说说愈见稀少,文字苍白得可怜。工作呢?除了日常,看得见的就只有两节慰问和档案整理了。其余,尽似和尚敲钟,得过且过。好友亦渐行渐远渐无声,再没有一两个,彼此 ...
情话你侬我侬
在现在的现实生活里,年轻人能守住三年新鲜,七年之痒已经是不易了,要想守住十几年、几十年婚姻,实在是“路漫漫兮,其修远兮”,无论是男人们还是女人们,精神和行为的走神出轨也是司空见惯的,至于“白头偕老”,要不是家庭、子女、财产的拖累和社会、道德的约束, ...
感知人生
初夏炽热的阳光覆盖着这条溪边的秦皇古道,远古的气息在阳光的照射下荡然无存。 不远处的村庄里,一栋栋漂亮的农家小院与古色古香的老式建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边是锃亮的琉璃瓦,一边是青墙黛瓦,这些现代化的建筑与古色古香的老屋,停格在视线里,显得格格不入。就 ...
王子山的独特韵味
这是一座广清交界的大山, 这是一个藏在深闺人未识的心灵之地。 这是一座富有传奇色彩的神山, 这是一个让人穿越时空、千回百转还要回归的地方。 这是一座让人去过就能记住的大山, 这是一道能听到鸟儿歌唱、看到溪流透亮、赏到岩燕筑巢的亮丽风景。 这是一座人文底蕴 ...
忽如他乡客
混在社区“最美乡村行”自驾采风队伍中,我成了自己家乡的观光客了。 活动的组织者是耒阳社区的老麦,带个老字,其实不老,很年轻,很有活力。大概这种活动已组织过不少,驾轻就熟,稀松平常,虽是第一次见,但其说话随和,我也少了游离之感。 同行者有二十多人,据说 ...
隐痛的肉身
她瘦小的身体蜷缩在床角,像一个发育不良的孩子。她瘦得只剩下一身干巴巴的骨头,仿佛只要一碰就会松散开来一样。她紧闭着双眼,脸上的皱纹聚集成一朵干枯的野菊花,嘴巴夸张地咧着,疼痛的呻吟声穿过她的肺腑、神经、咽喉、舌头和仅有的几颗牙齿抵达这个冰冷的世界, ...
娘和雪天的爆米花
那个年代,乡下的孩子几乎没有啥好吃的。要说有的话,就只有玉米爆米花了。 每年的农历二月二,是我们中国传统的龙抬头的好日子。先一天,娘就从门前的塄坎下掰来一笼白土,倒在捶布石上,棒槌捣烂,用筛子筛到黑老鸹锅里,舀上一碗玉米倒进去,然后,用麦秸一把接一把 ...
边角的生命
将才吃罢早饭,父亲就把几颗种子塞我手里,道:“到丢种子的时候了,咱家没多余的地种菜,你抽空儿把这些种子丢到北畈老坟圈的地边角去。我到点儿了,得赶紧去学校。”我瞅瞅形态不一的种子,又用白眼望着已走出家门的父亲,咕嘟道:“你天天都会安排我搞活。” 我扛着 ...
老胡同
一庭庭宅院,一堵堵石墙,一块块石头,一条幽深的小巷……就这样安静地伫立或躺倒在红尘岁月里。仿佛是隐匿于尘世喧嚣外的一位老者。 石墙、石屋、小巷就在我生长的村子里,静静地在岁月里熬着。废墙上那些疏离的影子清晰如季节里的泼墨画,交替着出现。晌午的阳光在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