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是一本由荷尔德林著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CNY58.00,页数:29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精选点评:●大体上感觉翻译的几乎完全忠实,且毫无翻译体的矫揉造作无法阅读,我猜测刘晧明
《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是一本由荷尔德林著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58.00,页数:29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精选点评:
●大体上感觉翻译的几乎完全忠实,且毫无翻译体的矫揉造作无法阅读,我猜测刘晧明的翻译是极好的;荷尔德林晚年是不是真的疯了,我确实大部分都看不懂,只能有个模糊的整体印象,是荷尔德林的问题还是翻译的太过于先锋,就不晓得了。
●选读了一部分,只能说不够好。
●別的不說,“不通順”的語句反而符合我的審美。
●虽然不喜欢诗歌,但是忍不住好评。
●译文很不错,荷尔德林的诗读起来如潮涌,气势如虹,用词细致有力。
●翻译得很糟糕,过分强调诗的形式,反而丢弃了诗感和音乐性,殊不知翻译本也是再创造。若读起来很别扭,用词常有突兀之感,语句也不通畅,那么仅保留诗的形式和格律有何意义?毕竟不是读德语原文。读译文,若读起来感觉甚至连诗都不是,又如何收获美感?
●一切必死的/一旦睁开双眼/ 走上属于自己的小径/ 谁个不喜欢/ 取最短的道回归宇宙; 故山涧奔涌而下/寻求眠息
●留下的,则由诗人们成就
●重塑现代中文
●刘老师何不用魏晋诗法试译贺拉修w 装帧漂亮,比译文那套精装格雷厄姆格林手感还好~
《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读后感(一):无节操吐槽
书说是出版了,但我没看到网上有买,多亏互联网,我这种八卦的人消息不会这么灵通。否则。最近心情不好。
感觉吧,挺坑我钱的,呼,算了不说,因为有人说我不把钱当回事儿....
还咋地!?改了几个错别字,不买不行啊。
虽然我还,懵懵懂懂,呵呵,依旧...
豆瓣非得我选一个从差到好的评价。我先打个一般吧。
虽然,买来捧在手里,会大脑短路。
《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读后感(二):《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修订重印即出
重印说明
值《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重印之际,译者重校了译文,除订正鲁鱼亥豕类错字外,也修改了个别字词。
刘皓明
两千一五年三月二十日
《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读后感(三):译者刘皓明朗诵《饼与葡萄酒》
《饼与葡萄酒》朗诵
微信公众号:学者刘皓明
饼 与 葡 萄 酒
赠 海 因 泽
1
城的周匝已平歇,掌灯的巷子沉寂了,
点缀着火炬,辚辚声里车子远去。
满足中人们自白天的喜乐回家歇息,
赢与亏有一位精明的头脑权衡
恬然在家;撤空了葡萄藤和花卉闲置, 5
繁忙的集也罢休了手的劳作。
可丝弦远远自园中奏响;或许,是那里
有个恋人在抚弄或一位孤独人
思念远方的朋友和少年时光;而泉水
汩汩不息,清新幽咽在芬芳花圃。 10
黄昏的空气中寂然响起报时的钟鸣
一位更夫记起时辰吆喝出钟点。
此刻一阵微风也袭来惊动丛林之杪,
看哪!我们地球的那个影像,月亮,
现在也秘现;那令人心狂的,黑夜,来临, 15
满空星斗于我们全然不甚关怀,
那里辉耀着那骇人的,那人间的异客,
哀愁而辉煌,在群山的巅峰之上。
…………
哥林多古神庙遗迹《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读后感(四):刘皓明:《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序
刘皓明
种种迹象表明,从1804年起,荷尔德林的精神仿佛在空中解体的火箭,先是几片防热瓦剥离四散,逐渐有越来越多的部件脱落,直至三年之后彻底崩溃,于是他的精神进入暗夜,直至1843年死亡。后来他的同乡兼大学同学哲学家谢林回忆诗人精神崩溃前夕的他们相见的情形时曾说:荷尔德林“这把精微调就的琴已经永久地毁了”,这个比喻是既准确又生动的。然而就在几年前、在1800年前后,诗人曾在创作上达到他艺术的巅峰,产生了他作为德意志诗歌史上成就和地位最高的竖琴诗诗人所赖以著名的最重要作品。读者眼前的这部《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在这个角度上看,实在就是记录了这样一把小提琴在其巅峰状态所奏出的大师之作以及其后逐渐崩坏、不再能演奏完整乐曲的全过程的唱片:1804年初誊写出最后的一两首完整诗作(《记念》和《日耳曼尼亚》)之后,诗人在精神进入完全的黑夜之前只留下许多残篇和断章,甚至只言片语。从这些残篇断章乃至只言片语里,我们依稀仍能看出其作者精神的深度、诗艺的精湛,但也感觉到不可探测的晦涩和黑暗。如果不乏批评家或译者能探究其深度、传达其精湛,那么却没有任何人可以完全洞察其黑暗、廓清其晦涩。
作为读者,应该怎样阅读这样一位诗人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下写出的作品和称不上作品的草稿、片段乃至只言片语呢?正确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一个字都不忽略的精读和反复的精读。但是这个要求在当代读者那里要得到实现绝非易事。在当代的中国,很多外国诗歌的读者(甚至不少专业是文学和文学翻译的人士),除了中小学等启蒙时代记诵的浅近的中国诗词以外,没有正式接触过作为古代文学主体的雅正诗歌,更没有对这样的雅正诗歌传统的一个全面把握,他们只熟悉20世纪初以来出现的新诗以及滋养这样的新诗的诗歌翻译。在语言层面上,古典诗歌传统缺失下形成的这种对诗歌语言乃至更广泛意义上的语言的预期,实际上把现行语文教育导致的狭隘和平面的语言与“语感”当成衡量汉语、特别是诗歌汉语的永恒的和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圭臬;在写作方面,这种现状导致了现行语言的无营养、无增益循环;在阅读方面,导致了这样的语言由于高度程式化而形成的一目十行式的模块阅读习惯。在他们那里,任何文本,如果破坏了这种程式化的模块流畅阅读,就被目为文笔糟糕,这是妨碍大陆汉语背景的读者有效阅读古今中外文学文本的一个问题严重的阅读习惯。
多年以前,在我还读研究院的时候,有一次去旁听某著名美国中古中国文学教授讲杜诗的课,这位教授讲授一篇篇诗作时,轮流让学生用中文朗读,然后用英文讲述大意。当时正好说到杜甫在成都草堂时写的《狂夫》:
萬里橋西一草堂,百花潭水即滄浪。
風含翠筱娟娟靜,雨裛紅蕖冉冉香。
厚祿故人書斷絕,恒飢稚子色淒涼。
欲填溝壑唯疏放,自笑狂夫老更狂。
当时轮着诵解这首诗的是个国内本科时古典文学专业、到美留学的中国学生,结果这位同学把“欲填溝壑”解作“欲壑难填”了。这样的错误,反而是外国学生所不会犯的,因为他们头脑的词库中没有“欲壑难填”这个成语模块,于是就老老实实地去查“欲填沟壑”,终得正解。而那位中国学生虽然是中国古典文学专业的,却既不知道“填沟壑”的典故,又从视觉认知上被在当代汉语中强大的成语模块“欲壑难填”——这两个不同的短语有三个字是相同的!——所误导,以为在这里完全没有任何语言和知识难点,结果是自己被带进沟壑里了。如果这里的“欲壑难填”这个成语模块本身还属于地道的汉语,只是其在当代汉语中的滥用盖过了其他词语,导致不甚审查的当代读者因想当然而出错,那么,流行于今日汉语和汉语文学作品中的许多、甚至大多数其他词语模块则其本身往往就是以讹传讹、以讹生讹、以讹造讹的结果,它们往往词义模糊、内在地自相矛盾或不通,是为凑双音节而生造的,既与汉语的词源和传统完全脱节,又不合逻辑情理,在他们的臆想中是欧化的(因而也是时髦而“高级”的)但实际上是洋泾浜或“土泾浜”的。
同这样的流行诗歌或诗歌翻译语言不同,《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的读者在本书中会看到很多“欲填溝壑”式的语句,但是他们既不应当把它们自动替换为“欲壑难填”,并一目十字甚至一目十行地进行模块阅读,然后以为自己读懂了(或读不懂),更不要以为“欲填沟壑”是写错了或写得很糟糕,以为“欲填沟壑”是译者不会说“欲壑难填”或故意标新立异,非得把一个大家熟悉的成语扭曲,因而责怪译者“语文没有学好”、“没有基本的语言功底”,甚至产生极端情绪化的反应。如果读者有耐心一个字一个字地把这部译诗集读完,花心思去弄懂话为什么这样说,那么他会发现,在这样的精读过程中丧失的其实并不是语言的愉悦,而只是语言的痂与膙;他获得的却是语言和审美经验的深化与扩展。
刘皓明
2019年元旦旅食京华
(此文曾发表于《新京报》2019年1月14日C08书评版)
《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读后感(五):汉语荷尔德林的意味和形式
汉语荷尔德林的意味和形式
刘皓明先生所译《荷尔德林后期诗歌集》(下简称《荷诗集》)在西诗汉译史上必将是一座里程碑。它所记载的,不是将通常的表意文字从一种语言卸载、搬运和堆垒到另一种语言中的工作。它所标示的,是一件以语言为材料的艺术品在另一种语言中的艰难重生。
我们都熟悉形式主义学派在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所作的论断:文学之为文学,就是因为它不是实用语言,而是被刻意陌生化了的语言。这种语言必然要让形式产生变异,增加感觉的难度和长度,从而让人驻足感受语言本身而非直接奔向语言的实用指向。诗歌无疑代表了陌生化语言的最高一阶。然而,诚如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以来文论界对形式主义所诟病的那样,完全抽除了各种意义指向的形式不足以解释诗歌的全部美学品质。诗歌,必然要与语言材质之外的语境构成关联而成就自身。然而,这种关联又必然随形式而呈现,它不隐于形式背后,不在形式之外,而是与形式共生。如刘先生自己在《荷诗集》导读中所说,“诗歌作为语言的最高艺术,其内容与形式的关系并非如水瓶与水的关系,[……] 诗歌的器与容是密不可分的一体”。(33页)借用英国文艺批评家克莱夫•贝尔(Clive Bell)的一句名言,诗歌创作必然是在寻找“有意味的形式”,不论这里的意味来自诗人纯主观的性灵寄托,还是指向超越了个人的时代、传统、文化象征体系。诗歌翻译,与之相应,也就是尽可能在另一种语言中再度寻获这一“有意味的形式”。为此目的,必得有对原诗意味和形式的揣摩,并对意味与形式之间的相互渗透慎思之,明辨之,继而拟造之。刘先生的译文,无疑是如此一种真诚努力的结晶;其对意味兼形式的追寻,定然不易,因为所译对象是荷尔德林。
近一百年前,为世人贡献了第一部历史校勘版《荷尔德林全集》(并不完整)的黑林格拉特(Norbert von Hellingrath)曾如此述说荷尔德林:“我称我们为‘荷尔德林的民族’,因为这是德意志本质中埋藏至深的特点:它最内在的烈焰本质在表面这层泥渣之下无尽远处,只会以一个隐秘的德国现身;此国表露在那些尚未被见识到,尚没有找到回音便已死去许久的人身上;表露在永远只会让极少数人通晓自身奥秘,对大多数人保持沉默的作品中;[……] 荷尔德林是最伟大的例子,他显示了那隐藏的火焰、隐秘的王国、神性烈焰的图式,本质宁静而不被察觉。”若将这话中过分洋溢的民族情绪摒除,则可看到荷尔德林在二十世纪初是以何种面目进入德国诗人与文化精英的视野中的:一位含蕴潜隐、不易解读、唯少数人才可窥见其神性火焰的诗人。黑林格拉特所描绘出的荷尔德林实际上有其导师,大诗人格奥尔格(Stefan George)的影子。后者也乐于自比荷尔德林,因为荷尔德林“是德语字词的下一场烈火,是德意志灵魂与希腊那超越时代的世界热流结合无间的保障”,足可满足格奥尔格作为诗人先知的自我投射。在他们看来,荷尔德林之所以难为众生领会,恰在形式与意味不同凡响;他的文字之所以是烈焰的图式、德语字词的烈火,是因为它属灵的(刘先生用语)特质中有着挣脱乃至击碎凡俗文字的冲击力。用编辑法兰克福版《荷尔德林全集》的扎特勒(Dietrich Eberhard Sattler)的话来说,“这是纯粹的诗人声音,荷尔德林不容流俗侵蚀。”“这里的每个词都有意味,每个词都极妙,如同宝石。”诗的纯粹,词的完美,言下之意:这里的语言形式走向了一种陌生化的极致,不如此不可让人看到诗本身,也即这饱含意味的形式本身。而这意味究竟源出何处,则是解码其奇异形式的关键所在。
再往前回溯一百多年,荷尔德林在世之际,他的诗作恰恰因为意蕴深远、不同流俗而遭人误解。当时同样好慕古典的歌德也无法接受如此一种语言,在与席勒的通信中将他归于病态诗人一类。歌德对荷尔德林的不解,折射出1800年左右德意志文化界两种古典观的对立。歌德继承了温克尔曼对古希腊罗马的误读,崇尚“高贵的单纯,静谧的伟大”,力图从古典文艺中取出新的人文精神,推行审美的教化,在诗艺上的追求是清朗,是节制,是均衡,是寓教于乐。与这种浑然天真的乐观想象不同,荷尔德林从一开始就是带着“在匮乏时代诗人何用”(74页)的感伤,既惋叹神性的失落和灵的失所,又借歌咏日耳曼尼亚的乡土来祈望神之国在尘世的重生。与之相应,他不惜打破德语的惯常句法,竭力复原品达、贺拉斯甚而萨福的竖琴诗格律,以求古雅,以求精深,以求灵光乍现。唯有如此,才可让诗人和歌者踏上归途,重返灵之家园。况且,出生于基督教虔敬派家庭的荷尔德林,在自己古韵充盈的诗句中还添入了宗教的热忱。在诸如《饼与葡萄酒》这样的绝妙佳作中,奥林匹斯诸神尤其是狄奥尼索斯与天国圣灵及受难圣子共同构成了他所咏叹的神性,而承载这一神性追求的诗歌语言则凝集了这两套神圣话语的象征图式与语汇,其词句的深度和强度必不同于歌德的天真之诗或其他浪漫派诗人的感伤之诗,绝难让十九世纪的市民读者欣然就读。荷尔德林在生前和身后六十余年孤寂无闻,便不足为奇了。
而当新一代诗哲以纯诗为主要范式来重启准宗教情怀时,荷尔德林便获得了“诗人中的诗人”的盛誉。曾经遭人诟病的晦暗从此成为一种可与现代审美经验相通的伟大品质。曾经被人视为疯病前兆的奇异诗句逐渐显现出本雅明所说的真理内涵之火焰。时至今日,荷尔德林式德语已不再逊色于昔日称霸诗坛的歌德式、席勒式德语,甚至在众多后辈心目中还略胜一筹,因为其中的形式和意味势必让人更久地留连、读解和品味。
如今摆在中国读者面前的这部《荷诗集》也势必让人久久留连、读解和品味,前提当然是:不惮于面对陌生化语言的挑战。普通意义上的诗歌本就以其陌生化挑战了母语表达的界限,而荷尔德林的诗歌尤甚。阅读荷尔德林,即使对于本国读者来说,也是智力和耐心的考验。而要让这些文字转入汉语,又不失为诗人苦心营造的“有意味的形式”,则涉及突破汉语界限的难题。汉语堪称人类历史中最悠久的孤立语,诗歌传统源远流长,积累了大量与语言形式缠绕牵连的审美经验,从词藻到句法,都形成了不少“诗意”定式。而荷尔德林在追索希腊拉丁古韵之际,则让德语更趋近于同样历史悠久的屈折语:他的诗句有不少打破德语常规句序的浑圆句、同位语及呼格。在面对二十世纪以来盛名如斯的荷尔德林,译者很容易遭受诱惑,用汉语中浪漫流丽的“诗意”去置换荷尔德林奇崛而深邃的德语难句。如此削足适履之后,荷尔德林的确有了亲易近人的新品质,让人几乎要不解他居然那么长时间在自己同胞中难觅知音。而刘先生的译法,则刻意粉碎诱惑,迎难而上:在句法上,他拒绝对长句拆组重列,最大限度地保留浑圆句和众多呼语的原有次序;在用词上,他弃除了不少已为人熟知的旧译,从圣经和合本和古诗词里重觅雅范;他在《荷诗集》前加上长篇导读,为读者预备了一套依靠语调调节来读懂荷尔德林的顿读法。
这种极端的“异化式译法”显然是在刻意异化的汉语形式里,容纳荷尔德林刻意异化的德语形式里所含的意味,所追求的古雅和精深。保留反常的句式,以显示荷尔德林以诗和歌重建灵之家园的努力;沿袭和合本的用词,直指荷尔德林融合希腊-希伯来传统的用心;由此而成的汉语荷尔德林,让汉语遭受了荷尔德林“烈火”的一次洗礼,而不是让汉语对荷尔德林进行了一次规训与吸纳。这种洗礼是否可让汉语读者欣然接受,尚难定论。毕竟刘先生的译文没有为读者免去荷尔德林诗作中的陌生感及其造成的读解困难,甚而可能以诸如“一个记号我们是,无解/无痛我们而且几乎/在异邦失掉了语言”(275页)的句子引发惊诧和拒斥。但惊诧和拒斥,不正是母语世界在抵达荷尔德林之美前必得经历的一站?
最早出版荷尔德林诗集的浪漫派诗人乌兰德(Gustav Uhland)面对荷尔德林作品当时遭受的寂寥曾说:“如果在德意志国土上,对伟大诗歌的品鉴力尚未死绝,那这本选集必将收获名望。”乌兰德的选集经受的命运却表明,名望终究虚妄。而刘先生所译《荷诗集》,不论会收获多少盛赞抑或骂名,都会在汉译荷尔德林这一注定漫长的征途中显出卓尔不凡的意义:如果汉语世界要持有对其他语言的伟大诗歌的品鉴力,必得有此勇气,勉力促成那些诗歌中“形式与意味”的共同再生。
已发表在《读书》2019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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