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菜

我的童年时代是在乡下外婆家度过的,外婆家自留地里的田边地角种有很多黄花,那儿有我童年的足迹,记忆里有黄花菜的味道。 在我的记忆里,黄花易种植,耐瘠、耐旱,对土壤要求不高,种下后偶尔施点农家肥,扯扯草,很少看到它受到虫害,春季发芽,夏季开花,可以连续采 ...

树的思恋

树是人类的朋友,这是大家的共识,随着人们环保意识的增强,每逢三月十二号植树节,上有党和国家领导人率先垂范,下至全民热烈响应,植树造林也蔚然成风。但是由于每个人的经历不同,对树的认知还是各有自己的别样体会的。 儿时我对树的印象大多和吃有关。那时我在湖南 ...

我无力帮助一朵花儿持续从容

外面正逢初秋时节,执笔,便想起早晨的一次遇见…… 遇见是我们生命里时常遇到的一份情结,可不知为何,说来也奇怪的,早晨在上山散步时,在路过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之后,便见到一树花开,紫色的花儿,在这初秋的时节格外的妖娆,不觉将行人的脚步留下!而我就是这行人 ...

谄谀无过于我

昨晚弯月细勾斜挂,今天太阳鲜鲜亮亮。像确定每次的世界大奇迹一样,我再次确定:“太阳很亮很亮的挂在窗外,晃的人的眼儿都睁不开。” 跳完佳木斯,打发完老王的午餐节目,把自己放倒在沙发,打开电视,边听中国军抗击日本人的“嘿哈”,边习惯性遛文玩儿。 “谄谀无 ...

一个人,总该爱点什么才好

因为“爱”,所以“好”。 一个人,总该爱点什么才好。爱好,爱好,多好的两个字。有一小小的“爱好”,日常再琐碎,时光也会潋滟柔软的。 爱花、爱草、爱阅读、爱写字、爱旅游、爱书法、爱拍照、爱手工……世间有多少事值得人深情相爱。爱一样,或两样,持久、热烈、 ...

茶社

茶社 到茶社喝一杯香茶,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我从茶社经过,闻到那浓郁的茶香,就挪不动自己的脚步,目光恋恋不舍,举目张望,看到茶社的门楼,觉得那里边一定是古香古色的茶具,还有美丽动人的茶艺师。看到从茶社里边流露出来袅袅炊烟,就有一股冲动。携好友一起去 ...

感恩时代

一直有一件事情困扰着我,难道世上没有尽善尽美的东西吗?仅管我多么尽力而为,也无法做到令自己心悦、令众人满意,达到完美的境界。回头再看,操心费力之后,只落得猪八戒照镜子,两头不落好。 我是个完美主义者,凡是都想做得体体面面,达不到令人心悦诚服,也不至于 ...

今年夏天有点儿热

(一) 清晨五点钟,睁开眼天就已大亮。大地还在昏昏沉睡,红通通的太阳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出了头,用它那猩红的舌头舔舐着还未苏醒的万物,还没凉透的地面又开始了疯狂加温。 半途晨练的人们不得不脚步加快,那身穿短裤的年轻女孩儿,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的老者,身着 ...

背著书包去从军

背上书包,意味着开始接受知识。 18岁那年,我戴上大红花,穿上绿军装,走进了部队这所大学校。这在当时,恐怕是年轻人最自豪的事情。对于一个农村的小伙来说,找对象也会容易许多,也许,这是许多父母送子当兵最朴素的想法。当兵,不仅是一个人、一个家庭的荣誉,而且 ...

骚坛诗联领头雁

他曾是一位叱咤在农业战线上的科技干部,退休后,他他担任汨罗骚坛诗社第七任“掌门人”,成为汨罗江畔诗联界的领头雁。十余年来他从副会长到会长,克服身体上的疾病,用高尚的人格魅力、扎实的诗联根底、严谨治学的风格影响着汨罗文化,带领汨罗诗联人将骚坛诗联学会 ...

孙文强

【一】拉架 虽然我拉的时候,也是希望那人能狠揍这个小屁孩的,而且我一点儿不同情这个被揍的破小孩,反而我倒是很同情那个揍人的爸爸,但是我还是用我病嘘嘘的身体不由自主去阻挡那爸爸伸过来的气急败坏的腿脚。那男人眼里就差流血泪了。那男孩却一直在那儿叫“肖老师 ...

家有小女

小女的出生,既在妻的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妻再次有孕时,便一直念念叨叨地想要生个儿子。说是要给家门续后,其实还不是想过把既给女儿当家又替儿子做主的家长之瘾罢了。仗着一幅劳苦功高盛气凌人的威风架子,整天变着花样趾高气扬地折腾和支使我想法设法来满足她 ...

“作”的啰嗦

既然题目都叫“作”的啰嗦,那就先啰嗦几句,人活着就要去“作”,最低级的需求就是劳作,这个需求是被动的也是主动的,不去劳作不能谋生,不能养家糊口,再高级一点的“作”就是有个事情干,人不能闲着,这个事情当然是能挣钱的差事,再、再高级一点的“作”就是有个 ...

请放下脚步,等等灵魂

我们行走在时代的前头,我们更行走在父母的前头。 已忘了有多久,没有认真的为他们写下一些文字,上一次落笔,大概已经是两年前了吧!此刻,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回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万般无奈涌上心头,也曾沮丧,也曾黯然,也曾无助,似乎一切不尽如人意的日子总在 ...

我的父亲很普通

我的父亲很普通也很平凡,没有什么显赫的事迹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表现。但父亲在我的眼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形象和庄严。 父亲原是一名乡级干部,喜欢书法,在我的记忆中口琴吹得特别好。记得六岁那年的一个春天,我家院子里的小草刚刚发出嫩芽来,父亲晚上下班回家就站 ...

住宿年代

1988年的夏末,十三岁的我离开了小学进入了离家十几里路的镇初中。到了镇上初中,意味着不能天天回家吃饭,于是开始了长达四年的住宿生活。 到了新环境,很多同学因为想家而嘤嘤哭泣。而我脱离了父母的管控,自由的感觉让我兴奋不已,愁肠百结的凄楚于我丝毫不沾边。 ...

用心服务患者的牙医

欧阳炎灵,湖南湘乡人,1988年生。 他出生在牙医世家。父亲王飞雄是远近闻名的牙科专家。其系三代还宗,恢复姓欧阳。据介绍,他毕业于湖南医学院口腔专业。毕业后响应党的号召,应征入伍到香港为国家保一方平安。退伍后被安排在湘乡广播电视台工作。凭着对所学专业的热 ...

秋,深夜有雨

夜深人静,无眠。也不知道是谁拨动了我心中的琴弦,是谁唱响了这首天籁之歌,淅沥沥,哗啦啦,下雨了。 不由得点上一根烟,走向阳台,看见路灯下的地面,由浅变深再到全部侵染,再有无数个雨点敲打,积攒了一个个小水潭。雨水敲打在水潭上面,溅起了一朵朵水花,波纹一 ...

我爱云雀

我们这代人,上学念书全凭自己,父母工作忙,也无暇顾及我们的学习,只要成绩还过得去,父母也不会过多的约束我们闲暇玩耍的时间。那时功课作业的负担也不像现在的孩子这么重,也没有补课这一说,常常作业做完,就书包一扔,找小伙伴撒欢去了。那时也没有电脑、手机, ...

阳光透过脑际

没来得及拉上窗帘,戈壁上方明亮热闹的阳光便直刺刺地“穿堂入室”进入车内。买票的时候没注意这一点,现在只能接受这种东晒的现实。一路阳光,将与我同行。这既是现实,也是种宿命。任何现实都是人应当接受的、经受的历程;任何经受,都是对生活的进一步充实与指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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