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妈妈

从小家境不太好,爸爸是个警察,以一个小公务员的收入要维持家有“七仙女”的家计,着实不易。身为长女的我,从小就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妈妈身边学着洗尿布、煮饭、买菜及照顾妹妹的家务事。 记得在六、七岁时,家中便有四个姊妹了。我这个小跟班,已经知道去妈妈熟识 ...

极静美的冬天

漫天的雪花儿依然凌乱在我的窗外,抬眼望去一片大好的河山裹着银装,尼洋河两岸漂起大块的浮冰,任不急不缓白花花的河水冲融起滔天的巨响,由下往上看的山岭依然一派松色葱茏,藏江南的冬天就是这样。 日暮,依然没有她的消息,寒风舞起的雪花越堆越厚,我守在藏家人好 ...

荷花殇

今年的荷塘没有荷花,莫名其妙的原因引来无数猜测。有说被挖了根的,有说使了药的,所指都是人为,否则怎么会这么干净?去年还满塘红的荷花,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呢? 到了六月,清河的睡莲开了的时候,这边荷塘里还没有任何消息。岸边星星碎碎的黄金莲叶子,杂乱无章地拥 ...

洋姜

人生处处有惊喜。家乡的土地给我带来了很多惊喜,那片洋姜是最大的惊喜。最初,父亲在果园的墙根下种了几小块洋姜,没过三两年的工夫,果园的四周都是洋姜。夏赏洋姜花,冬吃洋姜菜,洋姜为我的生活增添不少色彩。 我很喜欢洋姜,不仅仅在于花美、味香,更重要的还是洋 ...

我怎能不懂你

(一) “默默读懂我了,谢谢。” 看到禾下土老师的回复,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刚听说其父亲去世时的况味再次涌上心头。从禾下土老师无限感激的回复里,我仍能感受到他内心无边的忧伤。 社团文友禾下土老师的父亲走了,走在这个凉意渐至的初秋。很久不写文的禾下土老师 ...

王宇丰

【一】生病 一大团云,在阳光里熠熠着,棉桃吐絮着,除了惊喜,更多是内心的一种祥和,彼时刚喝了点粥,吃过晚饭,坐在操场的幼儿滑梯里,面向着东方,很奇怪吧,太原的方向月却是辨的很方便的,一点儿也不迷糊。操场渐渐也热闹起来,初中和幼儿园的孩子还在,这个时刻 ...

花间草

1994年,下海一年有余的我又回到原单位上班了。这期间,我比较有空余的时间,所以就又提起笔来搞文学创作和音乐创作。 我深藏躲避在平和县土产公司旧县山晒烟仓库近两年,这个时候,家庭和婚姻惨遭重创,下海和家的不幸双重的的压迫和生活的感受一直都双双激励着我,所 ...

泉水清清映古刹

岐山乃西周发祥之地,有古西岐之称。有关西周的传说、遗迹不胜枚举。周公庙就是著名古迹之一。听说最近周公庙修葺一新,今有幸随友赴周公庙办事,游览之心总算如愿以偿。 周公庙坐落在岐山县城西北凤凰山南麓,距县城五公里。驱车不久便达目的地。呵!真乃宝地也!周公 ...

再见,三年

自从离别后,你就在我的梦里幽居,我想着你清晰的模样,寻你在茫茫的人海里。直到那个夏季,我抓住射线的一端走向你。热浪扑面,蝉声此起彼伏,你穿一身白色球衣,环抱着我喜欢的《繁星·春水》在河边等我。我蹑手蹑脚地靠近你,拍一拍你的肩,你转身笑容灿烂,羞红的 ...

觉醒了!中国龙

当心把万丈火焰抒平后,静静的心浪,舀着执着的希望,缩写着万千的展望,此时,天上昂扬着万千的云彩呦,这是白云在怒放着千万丈的欢畅,一切是都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不然这湛蓝的天空何时才能还原心的宿愿,应该说静静的人生,静静的悟,随着生活的旅程,写上灿烂的 ...

我在丽江等你

车子把路两旁一片又一片的玉米地、烟叶地和土豆田抛在身后,载着我们穿过大研古城越来越远的夕照街,在墨色的傍晚中到了束河。 “威廉 ...

喜鹊声声

谷雨时节,鸟语花香,每天清早睡意朦胧就听见窗外叽叽,啾啾,布谷,喳喳,各种鸟鸣声声入耳,特别是喜鹊清亮的几声鸣唱,在感受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同时,也唤醒了我的许多记忆。 小时候老家门前有棵大槐树,树上有一窝喜鹊,多少年与我家睦邻友好唇齿相依。早上听到喜 ...

乡下的父亲

再过几个小时就是父亲的生日,不知不觉间父亲已入花甲之年。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依然爽朗,言辞中洋溢喜悦之情:“退休手续已经办好,下个月就可以领退休工资啦。今年过年回家吧,好多年没有在家过啦,我和你妈都想你们。” 父亲打小的记忆中,爷爷奶奶的模样都是那么模 ...

一个富爸爸的独白

三起三落的财富传奇,灯红酒绿的人生操守。 ——题记 任路宽(化名)是我小学和初中的同学,是个独生子,父亲三十八岁才有他。六二年初中毕业后路宽就没再上学,由此我们再没见过面,尤其是我参加生产建设兵团到了陕北南泥湾,彼此音信全无。八六年我调回西安后听一些 ...

绝版的郎木寺小镇

郎木寺不是寺院,是小镇,绝版的小镇。 郎木寺小镇是绝版,绝对的绝版:一个镇子归两个省份管辖,藏回两个民族混居,喇嘛寺和清真寺并存,不同的种族、不同的风俗、不同的信仰,在这个小镇交融渗透而又彼此独立。你做你的礼拜,我晒我的大佛;你吃你的清真,我享我的酥 ...

梅花一弄

一场雪,把桃花包裹起来,写上春天的地址,从北往南,托春风快递给我的春汛,这是一场迟来的雪;一贯停靠在八楼的二十六路汽车,踩踏着遍地冰渣渣的脆裂,不知不觉地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家族的老房子很古旧,呈口字形围成四合院的围墙早已毁灭,这是一座沧桑而 ...

佛前的银杏

其实,我在很久以前并不知道我喜欢银杏,因为它总被人们忽视。直到有一天我成为了阿掖山卧佛寺院内的银杏,看着我飘逸的叶片,完美的骨骼,我才开始为自己感动。 一 一切都是缘分,冥冥之中,前世、今生、来世早又注定和安排。 一千多年前,我本是被遗忘深山的银杏,孤 ...

蔷薇花开的时候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有点失落!也许是某一个人的情绪低落吧!又让我想起了那一丛野蔷薇花。在临水的院墙根下,开着淡白淡白的花,白得像月亮一样忧伤。地下也覆有瘦白的瓣,一片一片,泼泼洒洒,仿佛绿手掌没端稳一碗清水,风一摇,就溅出来。 我也总会想起少年时的她, ...

那些年

在宿舍里每当我睡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总觉得又有关心的声音说:“起床了,再不起床,我就丢下你一个人在这儿了。”虽说我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但此时我总是愤怒却愤怒不起来,反而有一点儿 ...

徽商蛇魇

启程去徽州时,正是烦闷炎热的夏季。因而在我的记忆里,关于徽州,它就像夏日那浓稠的蝉声,总在暗夜里一声紧似一声,穿过那密不透风的橘树林还有新溪口教堂的尖顶,回旋飘荡,令人烦躁不安。俯瞰那座新安江畔的村子,总会让我想起那个给我讲故事的徽商。 童年,关于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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