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前的银杏

其实,我在很久以前并不知道我喜欢银杏,因为它总被人们忽视。直到有一天我成为了阿掖山卧佛寺院内的银杏,看着我飘逸的叶片,完美的骨骼,我才开始为自己感动。 一 一切都是缘分,冥冥之中,前世、今生、来世早又注定和安排。 一千多年前,我本是被遗忘深山的银杏,孤 ...

蔷薇花开的时候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有点失落!也许是某一个人的情绪低落吧!又让我想起了那一丛野蔷薇花。在临水的院墙根下,开着淡白淡白的花,白得像月亮一样忧伤。地下也覆有瘦白的瓣,一片一片,泼泼洒洒,仿佛绿手掌没端稳一碗清水,风一摇,就溅出来。 我也总会想起少年时的她, ...

那些年

在宿舍里每当我睡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总觉得又有关心的声音说:“起床了,再不起床,我就丢下你一个人在这儿了。”虽说我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但此时我总是愤怒却愤怒不起来,反而有一点儿 ...

徽商蛇魇

启程去徽州时,正是烦闷炎热的夏季。因而在我的记忆里,关于徽州,它就像夏日那浓稠的蝉声,总在暗夜里一声紧似一声,穿过那密不透风的橘树林还有新溪口教堂的尖顶,回旋飘荡,令人烦躁不安。俯瞰那座新安江畔的村子,总会让我想起那个给我讲故事的徽商。 童年,关于徽 ...

夏日,我的感怀

“携扙来追柳外凉,画桥南畔倚胡床。月明船笛参差起,风定池莲自在香。” 宋代人秦观,早厌官场烦。避暑《纳凉》时,深意之作生:夏日炎炎时,画桥南畔凉。天籁水上绕,风定莲花香。清凉宜人境,嫣然画中来! 夏日,我的感怀。 金色的秋,在描绘了枫红杏黄的浓情传说后 ...

深秋细雨结悠情

一阵清风过后,片片泛黄的落叶就紧随其后飘洒着映入眼帘,在卷起我飘浮的发髻上面留下了从容的踪迹。 暂且把三个季节勤劳耕耘的思绪拽回到香甜成熟的现实,把昔日的青涩育熟。在一阵清澈的流水走过,月亮的清辉,挂满了整园的树冠,高粱、大豆、谷子、玉米嘹起了悠情缠 ...

莲湖“魅”影

因为中午有一个约会,约定见面的地方恰好在莲湖公园对面,我便提前出了门,率先来到了莲湖公园,看着满园的美色,触景生情照了几张片片,发在了朋友圈,还配了几句打油诗如下: 从前有条路,路上有个园, 园里有个湖,湖中有条船, 船头坐着一个孩童,就是当年的我, ...

大雨落幽燕

一 一首《浪淘沙北戴河》,排空而来,恍若黄河之水从天而降,气势恢弘,上达苍天,下接大地,穿越古今。伟人的胸襟和气魄,真的是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吞吐天地,气势如虹。 北戴河,由此更添异彩。 北戴河不是一条河,是上下五千年的缩影,是苦难与辉煌的见证。戴 ...

世界与成功

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心中只有自己,自己就是这个世界;心中装着家庭,家就是世界;心中只有工作,事业就是世界;心中是自己的民族、国家,那么民族国家就是整个世界;心中只有信仰,信仰就是整个世界;心中是海,海就是全世界;心中存着天,天就是世界。 每个人都 ...

秋意渐浓回古城

一片落叶点缀了浅秋的清晨,离开飘着花香的花城,一路阳光明媚,碧空如洗,白云悠悠。辗转星城,我们黄昏时分回到了魂牵梦绕的故乡古城。天宁巍巍,沅水汤汤,余晖中的古城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古城变化真大,曾经求学于此的我竟然找不到校门。看到城中公交车穿梭,感叹 ...

雨落在平原上

一、烹青蛙 一场接一场的大雨把平原变成水乡泽国,天漏得令人绝望,总是黑着脸,像一口锅罩在人的头顶。这场雨不知要惩罚谁,总之所有的人都遭殃了。 特别对于我们一家人来说,带来的更多的是灾难,要吃没吃,要穿没穿,本以为靠着辛勤劳动能满足温饱,可所有的庄稼全 ...

植物的心事

我从旷野走过,植物在我背后借着风议论了起来,整片原野都沸腾了,绿草繁花,高树矮丛都向我招手。我喜欢与植物独处,植物过着隐居的生活,是隐世高人,他们比人古老,自然法则都在一株植物里藏起来,他们是我的老师,我凝视一株株植物,他们告诉我真诚,广博和包容, ...

镇夷深处有人家

远上寒山石径斜,镇夷深处有人家。宜州之行,寄情山水,忘却烦忧。最后一站,亲近大山深处,走进古壮寨观云海,领略南越异域之美。 穿越一座座起伏的山峦,远离城市的喧嚣,在乡野中寻觅那渐行渐远的烟火气息。绿意包罗着车窗外的一切风景,成片成片的桉树林生长于岩壁 ...

记忆中的《冷水江报》

年少时,家里读物不多,好看的连环画和大部头,被锁进了二楼那高高的书柜里,怕我和妹妹偷书,父亲还特意换了把更粗大的锁。望着那威风得意的铁将军,我暗地里不知道牙痒痒地恨了它多少回。 家里读物日渐稀少,我的阅读快“断炊”了。那段时间,《冷水江报》引起了我的 ...

写在夏末

一 “写在夏末”,四字一落地,内心和指尖便陡然生出些凉意来。曾经觉得每个节令里都有一种岁月的温暖,而今想来,那种“觉得”一定是生在初春的吧。不消几日,便是立秋了。古语有云“立秋之日凉风至”,而此境之下的凉薄之感,当不是秋风所致,而是倏然感觉那支岁月的 ...

8·20相约登顶庐山汉阳峰

一连两天,我的双腿仍是像灌满铅一样的沉重! 老婆大人除了一天三餐必要的煮饭和做家务之外,其余时间也是不停地用手拍着自己的膝盖,口中喃喃自语“哎哟,好痛,好痛 ...

妈妈的羊皮袄

从伊甸园出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夜色中凛冽的风狂舞起大片大片的雪花,马路上交错着车轮压过留下的冰槽,远远的霓虹懒洋洋地闪烁着,模糊着零距离的车影收敛起往日的张狂,小心翼翼地以不敢超过三十迈的速度飘移,我在风雪中等他。 街上没人,街灯苍白的光晕周围雪 ...

鬼火闪眼与午夜敲窗

小时候是很怕鬼的。 问大人是否有鬼,大人的解释也是含糊不清,也不知道是有还是没有。见过的人说的神乎其神,没有见过的人提到鬼,一脸的诡异迷茫。 反正,大人都说鬼一般就是在晚上12点后才出来的,所以,有小孩子的人家一定要在12点前关闭门窗,不然会对孩子稚嫩的 ...

忘不掉栽树却想起了栽花

1 刚进县城,鲜活嫩艳的花店没有几处。那时看到的花店,一半是活栽花瓶,一半是装在花瓶。甚至装在花瓶更活泛,但栽在花瓶同样好美丽动人。我们是山里人,鲜花野草,树木根雕,田间地头,厅堂院前,家家户户都可以抬眼一望随时看到,要么一棵大树,要么一片花草。花也 ...

绿

窗外,大风四起、电闪雷鸣。隐匿的暴风雨总喜欢在半空盘旋窥探,气氛变得压抑,空气是灰色的浆糊、乌云滚滚而来。 有一棵在风中摇摆的小草,它扎根在窗台上的一个缝隙里,它瘦弱不堪,却有着绿色的外衣,一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色彩,绿的渺小而迷茫,却令人怦然心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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