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太大,这人生太短,容不下太多时间的留恋。那些说着不要被我写在文字里惋叹的人,也终于和文字一起变成往事如烟。离别很易,遇见不难,可是为什么根本不愿意安分的我,也开始对这种不确定疲劳生厌? 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那些分合离散,我以为我已经看倦了那些绿女
这世界太大,这人生太短,容不下太多时间的留恋。那些说着不要被我写在文字里惋叹的人,也终于和文字一起变成往事如烟。离别很易,遇见不难,可是为什么根本不愿意安分的我,也开始对这种不确定疲劳生厌?
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那些分合离散,我以为我已经看倦了那些绿女红男,我以为我已经憎恶了那些人心世险。我不知道人生的路是在一遍遍画圈,还是一首单曲循环,有时候就是那么忍不住要再一次混进这无常的俗世尘烟:不讲过往,不去看穿;翩翩如你,皎皎似我;动了情也恋了爱,用了心也拼了命。彻底地弃绝了爱情,却轻易地相信了你;看透了他们的粉墨表演,却在你的赤心素颜里沦陷。
能许谁一个七十岁?能陪谁走五十年?旧日的时光拉长了回望的视线,可是你转过头,依旧是跳动的心,热切的脸,眼泪温热,掌心温暖。心跳在心动里复原,心痛在心疼中生鲜。牵着手就走晚了这一袭晨光,牵着手就走远了这一缕炊烟。不死的浪漫,不变的誓言,手心的纹理蔓延出下一个永远。要用多长的时间,才可以映照出这嘴角眉梢的释然?要用多少的欢颜,才能够走出这沉默寂然的敷衍?要有多深的夜,你才相信有不变的白天?要有多寒的冬,你才懂得阳光的肆然?
我多想没有语言的羁绊,也没有文字的绊牵,我们就像两个最安静的哑巴,挥一挥手就开始了最单纯的相恋。你不会猜疑,我不会争辩,生再大的气都不会有伤人的话出口,发再大的活也不会脱口说出再见。再多的语言也比不过握手对坐的欣然,再好的文字也写不出静默相恋的安然。静流水深,大爱无言,我们的对白是一个个独立的标点,逗不出你的心思,圈不出我的梦圆。多少次伪装也抵不过一次故作坚强的假装,多少声问候也比不了那一回呵手的温暖。
阴天。傍晚。车窗外。冬天的遇见,是最不偶然的必然,是最不留恋的相恋。没有人不在冬天期待春天的到来,没有人不在彼岸的渡口选择再一次的离开。别人所有的苦衷我全明白,别人所有的不得已我都理解,只是要怎样原谅这一个不敢奢望不想泅渡的自己呢?我还在自造的世界里纠结拉扯。就算与全世界和解,这一颗不肯低头不要服输的内心呢?我的倔强固执到自己都不理解。
回到旧日时光,看你旧时模样。
那一年,你十五六岁,不涂口红,不穿高跟,穿一回裙子也小心翼翼。那一年,你心仪的男生,不吸烟也不喝酒,缺一节课都愧疚一个星期。那一年,没有电脑也没有手机,情书还不是古老的方式,晚自习的课堂上纸条满天飞。那一年,成绩分数还是值得骄傲的事,学习排名还是大家最大的攀比;那一年,连老师家长也迷恋大学的魔力,
高考成为让所有人平等的机会;那一年,我们都是好孩子,相信未来,害怕考试,每一个梦想里都是对未知世界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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