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夏天,我决定再去一次青岛。过路徐州行至济南,在泉城停留了三天,离开千佛山到烟台那一天阳光很大,终于是看到了山东半岛的第...
2021年夏天,我决定再去一次青岛。
过路徐州行至济南,在泉城停留了三天,离开千佛山到烟台那一天阳光很大,终于是看到了山东半岛的第一眼海。沿半岛崎岖的海岸线依次经过威海、荣成、乳山,胶东的海风终带着我到达了青岛,在离开家乡的第十天,我站在燕儿岛山公园的礁石上听到了埋在我童年记忆里的滚滚浪声。
海风带给人更多的平静亲和,青岛的七月为我阴了一天,使得所思所感在高色温的环境中变得像海水一样深郁。五四广场在七点半散出了全部的光,月牙形的海湾托举着广场和奥帆中心两处光晕,独特的孔式案堤留住了海浪的声音,在凌晨一点的夜市排档里,我喝着纯生啤酒又吃着稀稀拉拉的海货,酒过三巡,跑去空无一人的海滩上大叫,狂欢里似乎总藏着点失落,我说不清。
在石老人海水浴场旁,苗岭路地铁站是一班地铁的始发站,曲折蜿蜒的11号线北去伸向即墨区的海。
我开始好奇这个好听的名字下藏着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于是,我买了一张票,走进地铁站,等待一班车送我去向那片未知的海域,聆听如梦书写之地的展鸟啾啾。
但事实上,我没有进入那座地铁站,更不会有后面那段对于即墨的任何记忆。在望着深邃蔚蓝的海时,我有种莫名的迷茫惶恐,想不明白自己在寻找什么,同时,又十分不自信于这趟旅行的意义是否真正存在。所以,我订了第二天的机票,当天喝了几扎啤酒后在酒店中睡去,次日赶到流亭机场挥别了这座城市。
自始至终,我没有踏上过即墨一步,没有看过即墨一眼。
我出生在青岛市的即墨县,眼见着1989年它撤县立市,又看着它一步一步发展,在2021年蜕为即墨区,镶嵌在青岛市北部。2021年,我40岁,当选成为了即墨县长。即墨区政府在古城旁,离海很远,我忙于工作,很少去海边吹风。
我希望你可以相信第二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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