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时候

我就想起了小凡

她总是喜欢跟我喝啤酒

每次喝完

不结账都不记得喝了多少瓶

小凡喝第一口酒的时候就会找我要根儿烟，因为她平时也不抽烟，但只要喝醉了，就会一直抽烟……我能记得这个情节，就说明我递给她烟的时候，我还没喝多……

可小凡应该是喝多了，因为我听到了摊主姐姐唱歌的声音，同时还夹杂着小凡的抽泣声，我从桌子底下踹了踹她

诶诶诶，你妈死啦？哭什么

你妈才死了！

她瞪着本就不大的眼睛，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抽了一口烟，喷我脸上。本来想用怒目圆睁这个词形容她当时的生气，但是我想了很久，她的眼睛虽然那么楚楚，但确实不够圆，也瞪不起来……

时间过得很慢，因为喝酒之后除了身体的代谢，其他的一切都会慢下来，最后连老板娘的歌也慢了下来

小凡坐到我这边来，猛吸了一口烟，含了很久，然后缓缓的全吐在了我的脸上……然后对我说

现在

你是小凡味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