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人走的路7:靠窗的床》是一本由著作,出版的图书,本书定价:,页数:,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少有人走的路7:靠窗的床》读后感(一):形式逻辑,辩证逻辑,数理逻辑和体验与想象构建得审美世界这些区别会解释为什么我们阅读小说不能像阅读哲学作品一样,或是
《少有人走的路7:靠窗的床》是一本由著作,出版的图书,本书定价:,页数:,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少有人走的路7:靠窗的床》读后感(一):形式逻辑,辩证逻辑,数理逻辑和体验与想象构建得审美世界
这些区别会解释为什么我们阅读小说不能像阅读哲学作品一样,或是像证明数学理论那样阅读诗。
最明显的差别,前面已经提过,与两种文体的目标有关。
论说性作品要传达的是知识——在读者经验中曾经有过或没有过的知识。——派克前6本书
《少有人走的路7:靠窗的床》读后感(二):把自己幻化为主角的心理治疗师
文学的目的是推动我们的想象,给我们启示“理念”,换句话,就是以一个例子来表示“人生和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文学家的先决条件是,洞悉人生和世界。由他们见解的深浅,来决定作品的深度。 第一流文学家能知道别人的见解为何浅薄,也能知悉其他人所看不到、所描写不出来的东西,更知道自己的眼光和描述究竟在什么地方比别人进步。他也知道自己是第一流的文学家,那些浅薄的人无法了解他们。 因此,真天才、大文豪,往往要陷入一段长时期的绝望生活。能中肯地评价一流作家的,本身已不平凡,这种知音太难得了。而平庸的文人又不尊重他们,正如他也不尊重平庸文人一样,所以,在未得世人的称赞之前,只好长久地过着自我欣赏、自我陶醉的日子。然而,世人又要求他们应该自谦,连自我称读都受到妨碍,就这样,知道自己的长处和价值的人,和那些毫无所知的人,无论如何总是谈不拢。 伟大就是伟大,不凡就是不凡,实在不必谦逊,如果从塔的基底量起至塔尖是三百尺,那么从塔尖至基底也应该是三百尺,不会少一丝一毫。古来的名家如贺拉斯 、卢克莱修 、奥维德 等从不菲薄自己,都说得很自负,近如但丁、莎士比亚,及其他许多作家,也莫不如此。不了解自己的伟大所在,但又能产生伟大作品,天下绝无此理。谦称自己无价值,只是那些绝望的没有能力的人,用以劝慰自己的歪理。文学家也像艺术家一样,虽随时随地给我们提示的是个别的事物和个体,但他所认识的以及欲使我们认识的是“柏拉图式的理念”,是全体种族。因此,他所描绘的形象中,表现的是人的性格和境遇等的“原型”。叙述故事的小说家和戏剧家,就是从人生撷取个别的事物,精细地描写他的个性,由此给我们启示全部人生。当然,他们所处理的事情,外观上虽是个别的东西,实际上却是在任何时代、任何角落都存在的事情。文学家,尤其是戏剧家的词句,不但可当作一般格言,在实际生活中往往也非常适用,其理由即在于此。文学和哲学的关系,犹如经验对实验科学的关系一样。 经验是在个别实例中来表达现象,而科学是以一般概念统括全体现象。同理,文学是由个别的事物或实例,使我们知悉万物的“理念”。而哲学是教我们从事物的内在本质进而认识其全体和普遍本性。由这点看来,文学具有青年热情奔放的特质,哲学则带有老年的老成持重的气氛。 事实上,文学花朵的盛开绽放,也唯有在青年时代;对文学的感受力,也是在这一时期屡屡产生激情。青年们大都喜欢韵文,喜欢唱诗,有些人,那种狂热劲儿,简直像三餐一样,缺它不可。这种倾向随着年龄的增加而逐渐递减,一到老年则喜欢散文。由于青年时期的这种文学倾向,所以对现实的见解和抱负,很容易遭受破灭,因为文学和现实差距甚大,文学中的人生是乐趣无穷的,从无痛苦。 现实则刚好相反,生活即使没有痛苦,也毫无乐趣;若一味追求快乐,则又没有不痛苦的道理。青年们接近文学虽比接触现实来得早,但为了现实的要求,不得不放弃文学。这就是最优秀的青年常被不愉快所压服的主因。 伟大作家可以幻化为各色各样的角色,描写对话,完全切合角色的身份和性格,一下子写英雄激昂的陈词,一下子又换成纯真少女撒娇的口吻,无不栩栩如生,如见其人,如闻其声,莎翁、歌德等都属于这种层次的作家。 第二流作家,只能把自己化身为书中主角,像拜伦便是,这种场合,陪衬的角色,往往只是没有生命的木偶。等而下之的平庸作品,那就更不用谈了,连主角也没有生命。爱好悲剧的心理,不属于美的感觉,而是恻隐之心的最高表现。当我们看到存在于自然之中的崇高时,为了采取纯粹的直观态度,而脱出了意志的利害,我们看到悲剧结尾时的感触,实际已摆脱“生存的意志”。 悲剧中所提示的是人生的悲哀面,如人类的悲惨际遇,偶然和迷误的支配,正人君子的没落,凶徒恶棍的凯歌等等,直接反对我们的意志的世界诸相,都摆在我们的眼前。眺望这些景象时,意志已经离开了生活,代之而起的是憎恶、唾弃的心理。正因为如此,我们觉得似乎心里边残留着某一种东西,但所残留的绝不是积极的认识,而只是消极的厌世之念。
《少有人走的路7:靠窗的床》读后感(三):虚构想象力作品的魅力
当然,也许很多人只是欺骗自己有阅读小说的能力。从我们的教学经验中,当我们问到一个人为什么喜欢小说时,他总是表现出瞠目结舌的样子。很明显,他们乐在其中,但是他们说不出来乐在哪里,或是哪一部分的内容让他们觉得愉悦。这可能说明了,人们可能是好的小说读者,却不是好的评论者。我们怀疑这只是部分的真相。评论式的阅读依赖一个人对一本书的全盘了解。这些说不出他们喜欢小说的理由的人,可能只是阅读了表象,而没有深入内里。无论如何,这个矛盾的概念还不止于此。想象文学的主要目的是娱乐,而非教育。以娱乐为主的读物比教育为主的读物容易讨好,但要知道为什么能讨好则比较困难。要分析美丽,比美丽本身困难多了。
我们应该感激论说性的作品——哲学、科学、数学——这些学科塑造出我们活着的真实世界。但我们也不能活在一个完全是这些东西的世界里,偶尔我们也要摆脱一下这些东西。我们并不是说想象文学永远或基本上是逃避现实的。如果从一般的观点来看,逃避的概念是很可鄙的。但事实上就算我们真的要逃避现实,应该也是逃避到一个更深沉、或更伟大的真实里。这是我们内在的真实世界,我们独特的世界观。发现这个真相让我们快乐。这个经验会深深满足我们平时未曾接触的部分自我。总之,阅读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的规则应该以达成某种深沉的经验为目标。这些规则应该尽可能去除我们体验这种深刻感受的阻碍。
博雅教育所探究的是知识的产生过程,是对知识的溯源,而不是去接受现有的知识;学生不是吸收知识,而是对新旧知识进行思辨。面对任何信息,我们要判断它的真实性;我们要思考信息背后的其他问题;不论是学习生物化学、政治学还是美国文学,我们要了解各自的假设框架,并清楚如何进行进一步分析。更确切地讲,我们学习的根本目的不是收集信息,而是论证。大学的教育是熟悉并掌握论证能力的过程:学会收集论据、分析现有的权威观点、预见驳论、合成新的论点、最后义正词严地表达结论。学会分析他人观点,并独立阐述自己的观点,这个过程必将是艰难的、缓慢的,而大学4年仅仅是个开端。在人们眼里,学术界总是在玩弄理论、故弄玄虚、把事情复杂化,简直就是自娱自乐。简单来讲,大学学习就是与现实的正面交锋。这个世界充满了复杂微妙的事物,如酵酶的结构、莎士比亚戏剧的语言、现代经济的运作等等。虽然我们努力去整理庞杂的世界,但是真相总是难寻。有些信息已经演变成事实,如热力学定律、法国革命的日期,对此我们也许能轻松接受;但是,对于最前沿的发现或许只能摸着石头过河,通过一系列的尝试、犯错以及保持小成功之后的虚心,方能拨云见日。
博雅教育所关注的是公民权益、他人利益以及构建一个健康的、有创造力的、自由的自己。当然,构建自己并非空穴来风,一个有效的办法是向前人借鉴智慧。人文艺术包含了历史、哲学、宗教学、文学以及其他形式的艺术,记载了前辈对人性最深刻的认识。我们在享用他们硕果的时候,针对的并不是某个固定领域或某种职业,而是人性,其范围之广能容下整个宇宙,其中不乏爱情、死亡、家庭、道德观、时间、真理、神明等一切与我们每一个人息息相关的话题。 纵观历史,人性或人生思考之前是依托于宗教学的,但是现今,人文艺术已经替代了宗教学。横跨18世纪和19世纪,传统的信念受到现代科学以及启蒙运动的挑战,人文艺术逐渐演变成受教育人群讨论生命价值和意义的平台。 如今寻求真理的途径变得多元化,经历也更加个性化,人们摒弃了过去的教条式模式。相较于从《圣经》中寻找答案,人们现在可能会选择去阅读俄国文学巨匠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欣赏贝多芬的音乐或者去观看易卜生的戏剧。图书馆、博物馆以及剧场变成了新一代的教堂,成为人们寻求情感抒发、忏悔、喜悦以及超脱的灵魂空间。这是一种新的信仰——唯美主义,即对艺术的膜拜。
英国文学成为大学一门重要学科并非偶然,时间上与唯美主义的出现重叠。古希腊语和拉丁语作为固定的知识性信息,长久以来被大学定位为核心课程,但是,它们的地位逐渐被英国文学和其他人文艺术课程所代替。宗教学借此机会,演变成了人文艺术的一部分,《圣经》不再是宗教课本,而是文化的载体。这种演变是自然的、有效的延续。美国大部分大学的建校史与教会有紧密联系,演变到今日,大学依然努力执行布道任务,但是是在非特定宗教的框架之下。
《少有人走的路7:靠窗的床》读后感(四):体验,情感和升华后的审美世界
常言道:真理难寻!那么艺术凭借什么通向真理呢?艺术要求我们花大量时间努力观察现象,并且花更多的时间和气力表达你对观察的理解。任何有过绘画写生经历的人对此都深有体会,在作画之前,首先要全身心地观察绘画的对象,几乎要看透它,胸有成竹后才可以动笔。比如,我们的对象是一杯水,常人的认知往往是功能性的,即它是解渴的工具,目光一扫而过。但是艺术家会观察其各个方面的特征:如杯子在盛水时的颜色,杯身上的指印,水面的凹凸部分的光泽,以及杯子所投射的半透明影子的形状等等。 既然绘画的过程如此,其他类型艺术的要求也大同小异。在文学世界里,读者所观察到的主要对象并非物质世界,而是人类的心理和社会现象。一位诗人所观察的是,他对自己身体或者家人的主观真实感受,绝不是客观的感受。小说家向我们展示了人与人之间的真实相处:斤斤计较的、麻木无情的、单相思的,等等。那并非都是我们道德所提倡的行为。我们的日常生活也许沉浸在口号式政治理念的宣传或人与人之间客套的甜言蜜语之中,它们构成并包围了我们的生活。艺术的使命是帮助我们突破这些重围,使我们从中得到解放。但是真相往往令人难以承受,因此我们会自欺欺人,极力逃避真相。在德语作家卡夫卡眼里,“书籍就像一把斧子,为我们结冰的内心海洋开出一条道路”。书籍是我们心灵冰盖的破冰船。约翰·拉斯金(John Ruskin)是19世纪最伟大的艺术评论家,他对法国伟大作家马赛尔·普鲁斯特和印度人甘地有着深远的影响。对待文学,他怀有自己独到的理解: 我越来越深信,人类在这世界上所成就的最伟大事业,是以最朴素简要的语言表达出自己的所见。在上百人的大会谈天说地的人中,也许只有一人会思考;在上千个会思考的人中,也许只有一人能洞察。洞察把诗歌、预言、宗教结合为一体。 当我们着迷于成绩、收入乃至性生活时,却走马观花式地对待我们所生活的世界。而艺术的力量,如英国诗人雪莱所言,就是让灵魂惊醒过来。
另一方面,我们相信科学,我们的生活也变得更加富有科学性,从而我们认为,只有可以量化的科学性信息才是客观的,才算是知识。——吴国胜说得数理逻辑科学统治世界。
科学性知识所表达的是内心之外的世界,有助于我们客观地观察事物。人文知识表达的是我们对世界的感受和体会。画家通过作品,主观表达了自己的所见,尤其在现代社会,其内容包含了人类因自己所见而产生的梦想和恐惧。小说家努力营造氛围,让我们体会到生活在不同时代的酸甜苦辣。曾经有一次,我告诉从医的兄长,自己作为文学评论家,对时间和空间充满浓厚的兴趣。他当时的反应似乎出乎意料:“难道你是想做大脑手术?”我所指的时间和空间并非物理学家所研究的科学概念,而是小说家笔下人类对时间和空间体会的记录。 时间在文学作品里的变化是随着人物意识改变而推进的,而非时钟可度量。英国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芙的著作《达洛维夫人》(Mrs.Dalloway)和《去灯塔》(To the Lighthouse)淋漓尽致地体现了这种关系。书中人物在某个清晨所闻到的清香可能带着他回到了过去的某个时刻:30年前在露台上同故友的叙旧,可以完全沉浸在美好的世界中。记忆、沉思、渴望等各种思绪涌上心头。突然间一个念头被拉回到了现实,转而又继续往前冲看到了未来。伍尔芙成功地让读者感受到了时间的推进。 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更能让读者感受到空间的变化:他笔下的阳光大道、背街小巷、迷宫般的小路、神秘的雾气和黑影等营造了强烈的空间感。或许我们要屈身进入一间阁楼,或许我们在奢侈的公寓楼里穿梭,或许黄昏中,我们在下班高峰的人流里挣扎。居住在大都市的人们繁忙地穿梭于层层空间里,陌生人和朋友之间只有模糊的界限,你我的身份是随时可丢可寻的标签,偶然事件变得并不偶然。城里的空气中充满了惊恐、莫测、愤怒、嫉妒等各种情感。没有任何计时器可以量化我们从伍尔芙那里得到的收获,也没有尺子可以丈量狄更斯的价值。真正懂我们的是故事,而不是公式。 科学工作者通常使用最客观的语言,因此数据是他们习惯的语言。艺术工作者讲述个人经历,意在引起他人的共鸣。人文知识不存在方程式或者定律,它因人而异,因文化而异,因此它无法被证明,无法被量化,也无法被复制。我们只能解读人文知识,无法计算人文知识。在欣赏一首诗、一件雕塑或者一段音乐的时候,我们关心的不是它的大小,它的流行程度或者它的制作材料,而是它的意义。也许针对一个科学现象,我们会问:“这是真实的吗?”但是学习人文知识,我们会问:“这与我的关系是什么呢?”
我们在阅读文章或者欣赏艺术品时,最关键的问题不是我是否看明白了,而是该篇文章或该件艺术品是否能引起我的共鸣,从而帮助我更懂得自己。这也应该是大学教育的作用。为什么要读经典文学作品?弗吉尼亚大学教授马克·埃德蒙森一针见血地解释道,“这些作者可能比你更了解你自己”。难怪会有心理咨询师将文学作品用于咨询治疗。以下是一位心理咨询师的自述: 我最近结束了一个治疗时间长达6年的病例。这位病人来见我的初始原因是,他对镇静药品上瘾。他患有重度抑郁症,整体精神面貌萎靡、负面、消极。当我建议他去阅读20世纪英国作家戴维·赫伯特·劳伦斯的作品的时候,他欣然接受了,这是我接触过的极少见的一位。在多年的治疗过程中,我们没有离开过劳伦斯。人们往往在文学中找到自己,在我14岁时,我就在《麦田里的守望者》里找到了自己。我的这位病人会带着劳伦斯的书来见我,并在现场阅读某些段落,然后告诉我:“这就是我!”
这就是我”的欢呼就是艺术作品的最高境界。我们从他人身上看到了自己,他人也在我们身上看到他们自己。这种体验就是弗洛伊德所讲述的“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发现了另一个自己。 艺术的魅力在于,它带着我们去了远方,但让我们感受到回到了家。当我们在阅读《哈姆雷特》或《简·爱》时,横跨几度空间和时间,心怀罪恶感和幸福感,这些作品如镜子般照出了我们深藏心底原本的性情,但我们又感觉到它们是如此新奇。中世纪的丹麦,一个充满臣子和王子的世界,当你在阅读它的时候,身临其境,似梦非梦。“找到自我”,如此美丽! 艺术让我们铭记住种种经历独特的名字。古希腊悲剧中的安提戈涅,坎特伯雷中的巴斯妇人和包法利夫人,她们各自代表了三类人:无助的理想主义者、无畏的欲望主义者和不满的浪漫主义者。借助她们,我们窥视到了潜伏在自己体内的巨大潜力。我们所熟悉的小说人物,如亚哈船长(来自《白鲸》)、哈克贝利·费恩(马克·吐温笔下的人物)、盖茨比(来自《了不起的盖茨比》)、霍尔顿·考尔菲德(《麦田里的守望者》主人公)、女黑奴塞丝(来自《宠儿》),他们在书中所扮演的角色,充分表达了美国不同时期的意识形态。同时,艺术作品还可以为青涩的年轻人提供生活的缩本。《傲慢与偏见》的主人公伊丽莎白·班纳特是一位化讥讽为幽默、不惧强权的现代知性女性领袖。《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主人公斯蒂芬·迪德勒斯勇于放弃朋友和家人,接受孤独一生的艺术天才的命运。书籍帮助我们预见未来,赋予我们去创建属于自己生活的想象力和勇气:他人可以,我也可以。弗吉尼亚大学教授埃德蒙森把阅读比喻为“生命的第二次机会”。艺术并不会造就一个完美的你,却可以成就一个更自由的你。 当然,影响你生活的还有时尚或者广告。比如《五十度灰》、耐克公司的广告语或无数的流行音乐等,它们成功地调动了每个人那根“本我”神经,让你陷入无穷无尽的幻想之中。那样的生活方式谁不想要?我们思考的并不仅仅是价值观。我们生活中经历的一切都能够在艺术中寻得:莎士比亚的《麦克白》或者美国家喻户晓的《黑道家族》体现了人性的野心,俄国短篇小说家契诃夫或意大利导演费里尼的作品呈现了社会的倦怠,美国作家拉尔夫·艾莉森(Ralph Ellison)和印度作家阿兰达蒂·洛伊(Arundhati Roy)笔下的人群边缘化等。就我而言,先辈给予我无穷的智慧:但丁教会我爱与恨并非对立,而是两者相辅相成;英国小说家福斯特让我明白,开放式心态所掩盖的是虚荣和无知;作家玛丽·盖茨基尔向我揭示,灵魂在肉体上的体现方式。我并不确定上述这些是否影响了我在生活中的种种决策,但是它们确实深刻地铸成了我对自己和这个世界的认知。 埃德蒙森教授强调,“要把自己的生活经历,通过深度感受和思考,与书本的所学结合为一体”。生活与艺术,实为生活中的艺术和艺术中的生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在之前篇幅中我提到过,描绘一件物品必须看透它,就如同维多利亚时期的诗人马修·阿诺德所言,你要看到“它真实的内在”。“内在”并非指人,而是个人欲望。这个道理不仅适用于观察物品,也适用于观察人。我们往往以自我为中心,把他人或他物视为自己的延伸或附属品。体验艺术就是允许自己在最亲密的氛围下去体验他人,不论是阿基里斯,安娜·卡列尼娜,还是艾米丽·狄更森。从中我们获得最根本的收获在于:我们知道了自己并非世界中心,他人并非为我而存在。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尊严和对世界的认识。引用哲学家瑞贝卡·古德斯坦(Rebecca Goldstein)的原话:“我忠于小说。我信奉它为我带来体验他人世界的巨大力量。”艺术淡化了自我中心,教会了我们要有同情心,提高了我们的情商,也许艺术真的可以造就更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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