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妖孽》是一本由某小丫著作,花城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25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妖孽,妖孽》精选点评:●这几个女人,足够强悍!!!所有女人嘞鼎范!女人们,学着点儿。●到最后,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们还在
《妖孽,妖孽》是一本由某小丫著作,花城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25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妖孽,妖孽》精选点评:
●这几个女人,足够强悍!!! 所有女人嘞鼎范! 女人们,学着点儿。
●到最后,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们还在。
●前半部分有点生涩,大概放不开的缘故吧,后半部分很精彩
●犀利的文字,让人感动的女人的友情,谁说女人没有友情?无耻的年代,妖媚的生活一直在继续,但是有些东西我们仍然还是要光荣的去做的~
●太牛逼太好看啦旷世神作
●在芊芊家四个女人挤床上我失眠于是一个人翻完了她床头这本《妖孽妖孽》,第一页感觉就是郭四娘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我靠~~~~~~~
●真真假假爱恨交织是非错乱,这才是我的菜啊
●希望能继续写下去~
●No.1。兵荒马乱的生活,很有点小现实,加上作者的文风,可以说是黑色幽默了。
●哈、文字很辛辣呐。。
《妖孽,妖孽》读后感(一):真挚的友情是一件奢侈品
不知作者是不是“一气呵成”写完的,反正我是“一气呵成”看完的。故事情节不算新颖,就是发生在身边“司空见惯”的男男女女的那些事儿。司空见惯这个词我为何要加上引号呢?因为我父母那辈儿人可能会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大逆不道或者难以理解的,但发生在当下这个社会的年轻男女身上真的就是司空见惯了。
发生在三位女主角身上的故事以及她们的性格和语言几乎都能对应上我周围的某个丫头,轻易地就引起我的共鸣。我猜想,作者某小丫就是在写她身边的闺蜜,甚至就是在写她自己。好的小说应该就是写身边的人,人物一定要真实可信,但这些人做了一些读者平时敢想不敢干的事情或者小说中的人物得到了读者生活中期盼终未得的结果。比如这本小说,豆瓣网上很多网友都表达了这样一个观点:我身边也有类似的闺蜜,但书中三个女孩的友谊更让我羡慕。“有闺蜜”这是源于生活,书中“闺蜜间的友谊”又高于生活,这样的内容读着才有意思。
《妖孽,妖孽》读后感(二):妖孽的爱情跟生活有关
妖孽的爱情跟生活有关
——关于某小丫的《妖孽,妖孽》
1、妖孽
周小北常常做梦,梦见的是个人头蛇身的怪物。这或许便是小说《妖孽,妖孽》的由来罢。奥地利的老先生弗洛伊德对梦有一个经典的解释就是:“梦是潜意识愿望的实现。”而荣格在他的《人和他的象征符号》一书里则说:“梦是连接过去现在将来的,有预报之功能”。故而韩文静说周小北:“蛇在梦里就代表男性生殖器的意思啊。我看你是被你家里逼婚逼疯了。”妖孽并非不正常,正如鲁迅笔下的狂人并非真疯子。当法海怒喝“妖孽”的时候,他已经爱上妖孽。
2、生活
现实的生活是混乱的。起码《妖孽,妖孽》里的人物的生活就无比混乱,在这种混乱里反而展现了生活的本质,那种万花筒式的奇观。无论是周小北与樊斌抑或王媛与彭永辉,他们永远生活在混乱之中而不能自拔。当然,混乱未必不好,就像周小北的比喻:“我说双性恋就是脱下对方裤子的时候,不管发现什么都会感到惊喜的人。”他们能在贫乏的生活里找到各种可能性,这种生活的可能性极大丰富了偏狭的日常空间。
3、故事
一个好看的小说离不开故事,对故事的轻视曾经是先锋文学的通病。《妖孽,妖孽》貌似带有作者的自传色彩,这个臆测并非可有可无。自传因素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加强小说的真实感,当然从大的背景来说,一切叙事性的文学作品都带有或多或少的自传因素。然而《妖孽,妖孽》虽然可能带有作者个人的生活影子,但并不能说小说中的主角周小北就完全是作者本人,越是强调自传色彩的文学作品,越能读出作者的虚构才华。
4、爱情
爱情无疑是小说《妖孽,妖孽》的关键词。不过《妖孽,妖孽》里的爱情并不是琼瑶式的言情,而是生活本身惯性之下的情爱。里面有心机,有判断,有衡量,有计算,有欲望;跟我们身边的男女没啥两样,说是私人化写作,大概不会离题太远。这样的爱情书写不会完美得像童话里的白雪公主,而是残忍、冷酷,撕下了每个人的面具,真实得像妖孽。然而这样的爱情才与我们息息相关,才与我们的肉体痛疼刻下铭心的记忆。
5、语言
小说的终极需要语言的维持。没有语言,小说一无是处。某小丫的语言很有特色,放纵的话语倾泻而出,几乎没有任何的静物描写,完全是口语化的叙述。带着个体性和自私性的体温印记,把生活的原生态铺展开来,让每个人找到自己的角色。在这样的写作视角里,某小丫的“讲述”变得从容而徐缓,沉静而诡秘。诗到语言为止,小说未必这样极端,小说毕竟还需要故事的框架。然而语言必不可少,好的小说作者在语言上就能分辨出来。
6、后记
写到后记,庶几是无话可说了。《妖孽,妖孽》,我说的纵然天花乱坠,毕竟还需要读者自己的阅读。正如世界既不是有意义的,也不是荒诞的。它存在着,仅此而已。一个批评家如果没有偏见,就等于没有文学上的趣味。对于《妖孽,妖孽》来说,我觉得很棒,阅读《妖孽,妖孽》就像演员沉浸在一个角色里,也成为自身的一次经验。这也许是我个人的偏见。或者可以说,我还有一点文学上的趣味。
《妖孽,妖孽》读后感(三):活着活着就老了
日子一天天一年年过,生日蛋糕上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插蜡烛了,可总感觉自己还年轻。
还没老。
我老妈老爸还健在,一顿还能吃两个馒头喝一碗粥,还能在北海五龙亭腰里系个电喇叭高声唱“我是女生”,还能磨菜刀杀活鸡宰草鱼。我头发一点还没白,大腿上还没有赘肉,翻十页《明史》和《汉书》,还能突然听到心跳,妄想:达则孔明,穷则渊明,林彪二十八岁当了军长,杨振宁三十五岁得了诺贝尔奖,或许明年天下大乱,努努力,狗屎运,我还赶得上直达凌霄阁的电梯。老相好坐在金黄的炸乳鸽对面,穿了一件印了飞鸟羽毛的小褂子,用吸管嘬着喝二两装的小二锅头,低头,头发在灯光下黑黑地慢慢地一丝丝从两边垂下来。她吸干净第二瓶小二锅头的时候,我还是忘记了她眼角的皱纹以及她那在马耳他卖双星胶鞋的老公,觉得她国色天香,风华绝代。
但是看了某小丫的文字,《都给我滚》、《发克生活》、《妖孽,妖孽》,第一次,感觉到代沟,自己老了。
那些文字,野草野花野猪野鸡一样疯跑着,风刮了雨落了太阳太热了那么多人刚上班早上八九点钟就裸奔了。我知道,这些文字已经脱离了我这一代的审美,但是同时感到它们不容否认的力量。我知道,人一旦有了这种感觉,就是老了,仿佛老拳师看到一个新拳手,毫无章法,毫无美感,但是就是能挨打,不累,仿佛韦春花看到苏小小,没学过针灸按摩劈叉卷舌,没学过川菜粤菜鲁淮阳,但是就是每个毛孔里都是无敌青春。
码字,其实真没什么了不起,本能之一。有拳头就能打人,有大腿就能站街,把要说的话随便放到纸面上,谁说不是文字?小孩能码字,其实也真没什么了不起,再小,拳头和大腿都已经具备了。《唐书》说白居易九岁通音律,冯唐十七岁写出了《欢喜》,曹禺十九岁写出了《雷雨》,张爱玲二十二岁写出了《倾城之恋》,即使看那些大器晚成作家的少年作品,基本的素质气质也都已经在了,只不过当时没人注意到,以为老流氓是到了四五十岁才成了流氓。所以不想因为某小丫的年龄,简单粗暴地将她归类到八零后。贴一个标签,拉十几号人马,最容易在文学史上占据蹲位:近代在国外,有迷惘一代,垮掉一代,魔幻现实。“四人帮 ”之后在中国,有伤痕派,先锋派,痞子派,深入改革开放之后,有下半身,七零后,美女作家,液体写作,八零后,一路下来,标签设计得越来越娱乐,越来越下作,越来越没想像力。
文学,其实很了不起,和码字没有关系,和年龄没有关系。一千零五十年前,李煜说:“林花谢了春红”。一千零五十年间,多少帝王将相生了死多少大贾CEO富了穷多少宝塔倒了多少物种没了。一千零五十年之后,在北京一家叫“福庐”的小川菜馆子里,靠窗的座位,我听见一对小男女,眼圈泛红,说:“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自是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在新泽西APM码头旁边的一个小比萨饼店,冬天,我和老鲍勃一起喝大杯的热咖啡。合同谈判,我们到早了,需要消磨掉一个小时的时间。老鲍勃说,他小时候也是个烂仔,还写诗,然后拿起笔,在合同草稿的背面,默写他的第一次创作:“如果你是花朵,我就是蝴蝶,整天在你身边腻和。当朝露来临,将你零落,我希望我是朝露,不是蝴蝶”。我说,是给你初恋写的吧,鲍勃点了点头,那张五十五岁的老脸,竟然泛红。
其实,老拳师怕新拳手的,不是他有力气,能挨打,而是新拳手不知死活的杀气。韦春花怕苏小小的,也不是她的无敌青春,而是苏小小自己都不知道的缠绵妖娆。某小丫的文字挥舞着拳头,叉着大腿胡乱站在街上,透过娱乐的浮尘和下作的阴霾,我隐约嗅到让我一夜白头的文学的味道。
《妖孽,妖孽》读后感(四):无需敲锣打鼓,处儿时代来到
初识某小丫,她说她的新作《妖孽、妖孽》讲的是三个非处女如何变成处女的故事。听起来这是一个非常不靠谱的异想。此前叙事性文本中“抹非”的方式有三:其一,请参照余华的《兄弟》下册,或百度一下“处女膜修复”。小时候看《蒋兴哥重会珍珠衫》,貌似其中也有一个童女方,中医博大精深,仅用石榴皮、明矾两味煎汤,便可取得西医动针动线或植入器械的效果;其二,电影Reservoir Dogs开场Brown和Blonde俩家伙就在讨论麦姐的Like a Virgin到底说了些啥。1B说,It's all about a girl who digs a guy with a big dick. The entire song. It's a metaphor for big dicks. 2B说,It's about a girl who is very vulnerable. She's been fucked over a few times. Then she meets some guy who's really sensitive.简而言之,当你遇到那个“大”的人,不论是身体上还是感觉上,就能Like a Virgin;其三,sex and city里有句超搞的台词,说一个女人若几年没搞,就会“再处女化”。
所喜小丫走的是第四条路线,因为无论“修补”,或是“like”,以及“re”,核心都在于“处女”这个单词,起源于群婚时代男性恐惧与禁忌的一个概念,以有无性经验为识别标准。但是,忘了是在何处看到另一个上古时代的解释:处女,指的是只属于自己的女人。
于是,那个暧昧的夜晚,小丫和俺发明了一个新词:处儿。这不是生理术语,一个阅尽春色的女人同样可以是处儿,只要她的心灵自由;也不是独身主义的旌旗,处儿不拒绝爱乃至婚姻,世界上比它更来劲的事情可真的不多,只是不要如吸毒一般被它掌控。
不妨统计一下《妖孽、妖孽》中三个女人的“处儿”指数,并以此分析“处儿”的含义。
王媛:出场时处儿指数为0,结尾时30%,属于刚找到组织处儿。
生活中若见到像王媛这样死乞白赖一定要对人家好的女人,有点自尊的男人会绕道而行。当一个人不求回报甚至让你无以为报时,奉献就成了一种强买强卖。啥?可以以身相许?拜托,已婚男人彭永辉只能许出身体某一部位的租赁权,等产权证?门儿都没有。当王媛不带走一文钞票地离去,你会看到她的背影逐渐渺小起来:这种刘慧芳似的女人,往往隐藏着深深的自卑,总觉得不对别人好,就没人会喜欢自己;而别人的好意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处儿”会建立起自己生命中的核心价值,不受别人评价及流行观念的左右,并以此来评价自己的幸福指数。王媛此时是个100%“非处儿”,因其分不清被爱和被需要,自己的所有价值建立在被别人需要的程度上,无论是彭永辉需要她的身体、她的剩余劳动,还是家人需要她变身提款机。
当那些榨取她的人跑路的跑路,嗝屁的嗝屁,在有史以来最大的价值空缺中,王媛终于开始听取自己的需要。和经济适用男胖子发生的甜蜜的奸情,也许标志她的处儿时代的开始。胖子没别的好处,就仨字:对她好。
韩文静:出场时处儿指数为60%,结尾时为70%。属于走火入魔处儿。
韩文静一直为自己活着,甚至帮别人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冲动。为了让周小北和樊斌离婚,她导演一出和人家老公上床的好戏,但是想满足的不是性欲,而是英雄梦想、侠女情结。她像郭芙蓉一样把别人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还要怪人家不领情。她的需要很多,只是……到手后才发现自己要错了。但生活是个苛刻的杂货店老板:货一售出,概不退换。
韩文静的成长不是在两性中,而是在同性里。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一批女作家偶写同性之爱,多半将其刻化成受过男性伤害之后的方舟、避“男”之所。而且她们笔下,同性间的爱恋与妒忌界限模糊,稍不留心就会向嫉妒一路滑脱过去。但是处儿之间的情谊,更像是男性的哥们感情,可拔刀相助(虽然经常是郭芙蓉式的),可醉卧拥抱(不发生性行为,只交流性经验)。
周小北:出场时处儿指数为60%,结尾时为80%。属于苦苦修炼处儿。
周小北的简历太容易在这个剩女时代产生共鸣:在好大学念了个好专业,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好工作,马拉松恋爱了好几年,然后发现自己遇到了贱男。我们知道贱男手册中的第一句话:这不过是性;第二句话:我还爱你。不过像樊斌这样玩失踪反复无常的,还真没见过几个。
其实剩女的帽子一般都是自己扣在头上的。不把结婚当成现阶段的首要任务,没人挑拣,何来“剩”?处儿且享受爱与性,将自己对生活的满意度维持在70%以上的水准。——吃饭七分饱最好,幸福也一样,多了就要伤身。至于爹妈说朋友说男人说——倒不如去听听那首歌叫啥啥《苏三说》。
小说名叫《妖孽,妖孽》,但窃以为妖孽级的“处儿”只有一个,就是某小丫。她本人比故事更精彩。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