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1976的地下文学》读后感100字

发布时间: 2020-05-15 08:32:38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经典文章 点击: 104

《1966-1976的地下文学》是一本由杨健著作,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31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1966-1976的地下文学》精选点评:●读到一半,书在家找不到了.....虽然只是收集罗列资料,但是内容还是

《1966-1976的地下文学》读后感100字

  《1966-1976的地下文学》是一本由杨健著作,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31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1966-1976的地下文学》精选点评:

  ●读到一半,书在家找不到了.....虽然只是收集罗列资料,但是内容还是挺吸引人的,封面赞

  ●一开始的几十页都是当年的地上文学啊,后面也没什么兴趣看了,而且还做不到理性平直的叙述,反而我感觉他字里行间对文革运动还带着热情洋溢的心态在写啊写的,让人生厌,这场太上皇主导的浩劫把文化都毁个奄奄一息了,这位作家还用最亲切的口吻一口一口地称呼,不愧是朝廷官方出版社的豪华出版物。说实话翻个wall看点维基比这种破烂书要有营养多了。

  ●果断就找了少女的心来看~

  ●料是有的,就是感觉不够猛,诚如作者自己所言,没有涵盖政论杂文。

  ●2019.1.25看完@多抓鱼 看到了一些熟悉的东西,和一些之前不太了解的东西。围绕文革,朦胧诗,徐晓,发现近期阅读总是会遇到他们。

  ●徐浩渊在文章《诗样年华》中评价本书说(见北岛李陀《七十年代》):“书中的许多事件和人物都是我亲身经历和熟知的,作为‘纪实报告’,却有大量的不属实内容。”

  ●<电子书>史料大过文学。食指、芒克、多多、北岛,来自地下的篝火,死灰不熄。第二次握手、少女的心、波动、一双绣花鞋,小说成绩单远逊诗歌。

  ●当时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眼泪就下来了。封面也很震撼,在极端压抑里的极端反抗。

  ●几乎仅北京一地资料,用笔粗糙,糟蹋了这么重大可贵的主题和写作富矿。配不上自己的野心也辜负了一代人所受的苦难。

  ●拖了两个礼拜才标记…emmmmm资料性是很强啦,但读着读着,总觉得作者的创作欲和强烈的情感色彩就无法掩盖了。比起“揭露”或“记录”的意义,就有点不知道该信几分…不过还是不错的资料书,看着书脊上亮眼的“中共党史出版社”更觉得心绪复杂…

  《1966-1976的地下文学》读后感(一):地底之岩浆终将大放异彩

  地下文学是当代文学的渊薮,文革解冻后的朦胧诗、伤痕文学、知青文学、寻根文学都在这里埋下火种。

  地底之岩浆,积淀日久,一旦时机成熟,喷涌而出,将呈火山爆发、星火燎原之势。

  尽管本书的学术整合力、理论解释力似乎显得不够,但在资料收集上有筚路蓝缕之功,为许多淹没在历史犄角旮旯的资料寻找了安身之所,可谓功德无量。

  《1966-1976的地下文学》读后感(二):文革地下文学:食指与知青之歌

  4 min 2019/9/20 文革地下文学:食指与知青之歌 书评:我是抱着文学欣赏的角度来读这本书,难免失望。本书文笔通俗。视角上以写人物故事(文学创作背景)为主,“文学”为辅。不过通过本书,你也能看到历史中,人民与政治挂钩,一同剧烈地浮沉。 地下文学特指发生在“文革”期间,由民众在民间创作的,反映“文革”社会生活本质真实的作品。 地下文学运动的发展大致可分四个阶段: 1966年5月—1969年4月。这是“文革”全面动乱、内战时期。主要以极左的红卫兵文艺活动为地下文学的主导。 1969年4月—1971年“九一三事件”。全国进入斗、批、改时期。诞生了最初的地下沙龙,与极左路线、文化专治对峙。这一时期的最大收获是产生了一批批判现实主义的作品。 1972年—1974年。“文化大革命”低谷时期。在周恩来领导的“批林整风”运动中,极左路线受到抑制,全民开始了一场潜在的思想解放运动。在这一特定环境下,“地下文学沙龙”开始活跃起来,并在1973年进入鼎盛时期。最后导致了一批现代主义的诗作诞生。 1974年—1976年10月,与“四人帮”针锋相对的斗争时期。江青集团对地下文学进行全面围剿与反围剿。围绕陈毅逝世,在全民中传抄《陈毅诗词》和一批悼诗、挽词;以及一些“地下沙龙”主持人和地下文学作者被捕入狱;斗争在丙辰清明天安门广场诗歌运动中达到高潮。 “文革”的主要手段之一便是通过高度控制的文化艺术,从新闻媒介到样板戏,从报刊社论到毛泽东语录等社会话语,时时刻刻将中国人民团团包围,使之失去独立思维能力,乃至丧失自身个性,甚至失去理性,最终成为“文革”政治运动的牺牲品。 和共和国一同降生的一代青年,从小被灌输了满脑子似懂非懂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观念、理论。“文革”中,他们中很多人变得语言粗暴,行为乖张,丧失了正常思考能力。他们普遍缺乏个性,完全被极左话语所包围和左右,成为被政治野心家们操纵的傀儡。 战争的魔法变幻似乎只间隔了一秒钟! 他的两条腿自腹股沟下血肉模糊,密集的枪弹打断了两侧动脉,几乎整个地截断了他的腿——敌人使用的是达姆弹,弹口处撕去大块肌肉,他的绿色军用挎包和冲锋枪弹夹上涂满了他自己的皮肉和碎骨。 他的血顷刻就流光了,在将近二百米的山坡上,血像涌泉一样喷洒。那样地慷慨、无私、迅疾。 郭路生是“文革”中新诗歌运动的第一人。 仅仅凭着《相信未来》一诗,食指(即郭路生)名满天下。 郭路生在“文革”后期,逐渐精神崩溃,成为精神病人。据李晓峰在《海南纪实》上撰文说,他的病与他同赛少华的悲剧性恋爱有关。 尖刻地讲,这是一种重扮童年角色的渴望,在医学精神病理学中称为“幼稚病”。患者喜穿童装、唱儿歌、做儿童游戏。在北京的沙龙中,一些知青诗人准确地表述了他们的这种心态,或者说“梦态”。这是一种强烈的心理需求,固守自己美妙的“童话世界”。“梦态”与“现代主义”的会合,这就是被后来理论家们称之为唯美主义“朦胧诗”的创生。 1968年12月22日《人民日报》发表毛泽东的指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于是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一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1700万中学生自愿和被迫离开城市,踏上了走向边疆、农村的征途。 在众多的知青歌曲中,《南京知青之歌》影响最大,流传最广。 《南京知青之歌》词曲:任毅 蓝蓝的天上,白云在飞翔,美丽的扬子江畔是可爱的南京古城,我的家乡。啊~彩虹般的大桥,直上云霄,横断了长江,雄伟的钟山脚下是我可爱的家乡。 告别了妈妈,再见吧家乡,金色的学生时代已转入了青春史册,一去不复返。啊~未来的道路多么艰难,曲折又漫长,生活的脚印深浅在偏僻的异乡。 跟着太阳出,伴着月亮归,沉重地修理地球是光荣神圣的天职,我的命运。啊~用我的双手绣红了地球、绣红了宇宙,幸福的明天,相信吧一定会到来。 告别了你呀,亲爱的姑娘,揩干了你的泪水,洗掉心中忧愁,洗掉悲伤。啊~心中的人儿告别去远方,离开了家乡,爱情的星辰永远放射光芒。 寂寞的往情,何处无知音,昔日的友情,而今各奔前程,各自一方。啊~别离的情景历历在目,怎能不伤心,相逢奔向那自由之路。 1966-1976的地下文学 杨健 / 2019 / 中共党史出版社 推荐书单书评阅读书摘读书笔记 更多书籍可以看我的豆瓣日记或豆列

  《1966-1976的地下文学》读后感(三):地火在地下运行

  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熔岩一旦喷出,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鲁迅 一些书摘: ○食指、多多、芒克、北岛、史铁生、依群……代表千百万知青伏在草莽深处,暗暗舔吮身上的创痕。 朦胧诗虚无缥缈、纯洁稚弱,经不起现实阳光的照晒。 这是知青们的心理需求——固守自己美妙的童话世界。 大量下乡知青逃回城里,或各寻出路;而城市知青则尽可能躲在避“风”的地方。 现实的严酷是“童话”存在的充足理由。 随着1974年政治局势的严峻,“童声”合唱很快消失。 ○精神“教唆犯”赵一凡与新诗歌运动 两本最时髦的书《麦田里的守望者》和《带星星的火车票》向北京青年吹来一股新风。随即,一批黄皮书传遍北京:《娘子谷》(苏俄)、贝克特的《椅子》、萨特的《厌恶及其他》等。同时,在青年中开始流传手抄本的小说:毕汝协的《九级浪》、甘恢里的《当芙蓉花重新开放的时候》以及郭路生的诗《相信未来》。 ○徐晓回忆赵一凡时说,“他是个没有年龄的人,你说他二十岁也可以,说他四十岁也可以。人们对他越接近,越会产生一种神秘感。按照‘文化大革命’当时的阶级斗争眼光来看赵一凡,无疑属于一个‘精神’教唆犯,一个隐蔽很深的‘现行反革命’”。 ○“灰皮书”(“文革”前的内部书,多为灰皮)。后来又开始传阅“黄皮书”。“黄皮书”是在“文革”中,由内部书店印刷发行,只供高干阅读的,封面多为黄色。内容多为苏联小说,如《你到底要什么?》、《多雪的冬天》和剧本《椅子》。《椅子》是国内最先介绍进来的西方先锋艺术,介绍的目的自然是供批判。 ○《相信未来》及其天才作者郭路生也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这一切甚至可以溯源于60年代初就曾活跃过的一代现代派诗人:张郎郎、牟敦白、董沙贝、郭世英等人。 ○当时,全国掀起学哲学热潮,基层单位也纷纷成立学哲学小组,报刊上不断登载各行各业运用哲学思想,主要是“一分为二”观点解决从政治到军事,从生产到教学的各种各样问题和矛盾的文章。“一分为二”被视为解决一切矛盾的万能法宝。 ○当时,全国掀起学哲学热潮,基层单位也纷纷成立学哲学小组,报刊上不断登载各行各业运用哲学思想,主要是“一分为二”观点解决从政治到军事,从生产到教学的各种各样问题和矛盾的文章。“一分为二”被视为解决一切矛盾的万能法宝。在这种气氛下,郭世英同几个同学组织起来向哲学“禁区”进军,天真加认真,使他们提出了许多敏感的哲学上的未知数,所以他们把自己的小组命名为:X小组。 他们研究的问题包括:社会主义的基本矛盾是不是阶级斗争?“大跃进”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毛泽东思想能不能一分为二?什么是权威?有没有顶峰?等等。他们的讨论常常是通宵达旦,寒暑假也以通信方式相互探讨不断提出的X。 ○郭路生是“文革”中新诗歌运动的第一人。 仅仅凭着《相信未来》一诗,食指(即郭路生)名满天下。他的诗在当时的青年中秘密流传甚广。无论是在山西、陕北,还是在云南、海南岛、北大荒……只要有知青的地方,就秘密传抄食指的诗。 ○这首诗作的意义,并不在于其叛逆的内容,而在于运用了现代主义的形式。这种形式本身体现出了对“文革”政治、意识形态更彻底的摒弃。“巴黎公社”显然是“红卫兵运动”的代称。如果说“黎明死了”、“戴金冠的骑士”这种暗喻还涉及“文革”政治,那么“不是为了明天的面包”,是“为了永存的爱情”而“举起孤独的剑”,这里包含的艺术取代政治的思想,已经完成了对“文革”话语的超越。 ○依群的诗作成为知青沙龙告别红卫兵话语,向知青话语迈进的起步基石。它促进了沙龙诗歌的现代主义转向,影响了一批沙龙诗人。此后,沙龙诗歌开始了现代主义的一系列大胆试步。 ○这些诗,已失去食指式的对未来无保留的信任。它们是“童话”,虚无缥缈、稚弱,经不起现实阳光的照晒。尖刻地讲,这是一种重扮童年角色的渴望,在医学精神病理学中称为“幼稚病”。患者喜穿童装、唱儿歌、做儿童游戏。在北京的沙龙中,一些知青诗人准确地表述了他们的这种心态,或者说“梦态”。这是一种强烈的心理需求,固守自己美妙的“童话世界”。“梦态”与“现代主义”的会合,这就是被后来理论家们称之为唯美主义“朦胧诗”的创生。 诗人顾城有这样一段话:万物,生命,人,都有自己的梦,每个梦,都是一个世界。沙漠梦想着云的阴影,花朵梦想着蝴蝶,露珠梦想着海洋…… “我也有自己的梦,遥远而清晰。它不仅仅是一个世界,它是高于世界的天国。它,就是美,最纯净的美。当我打开安徒生童话,浅浅的胸海里就充满光辉。” “我向它走去,我渐渐透明。抛掉身后的影子,只有路,自由的路……” 顾城这段话是对“童话诗”最好的解释。 ○这是一个真正的奇迹,郭路生曾征兆的纯净,通过另一种方式为一批知青诗人所继承。这表明了知青身上为历史所赋予的共有的品性:纯洁。 ○“老黑格尔有这么句话:‘种种的存在把自己联结在它们自己所创造的历史之中,并且历史作为一种具体的普遍性而判断它们和超越它们……’这就是说,人们很难通过自身去认识历史,而处在历史潮流顶峰的人们就更缺乏这种认识了,这也就是某些大人物的可悲之处。”“如果一个国家吹着音调不定的号角,这既是某种权力衰败的象征,也是整个民族奋起的前奏……” ○手抄本的作品都是作者用心写成的,如果你不在每一个字上浇注你的血泪,那它就根本不值得别人去抄写和传诵。 ○郭小川已身在十八层地狱,却自认为与那些黑线人物不同,自己是“红线”上的,是革命的。 ○任何时代、任何社会都会赋予那个时期的男女爱情以独特的方式、特有的社会生活内容。人与人之间的仁爱、慈悲以及相互珍重的情感,是当年知青群体之中所曾产生过的最可贵、最高尚的品质。 ○当我看了《北极》风情画,觉得人生没有意义,人只顾自己,哪怕是给予他人同情的一瞥……”

  《1966-1976的地下文学》读后感(四):地火在地下运行

  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熔岩一旦喷出,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鲁迅

  一些书摘:

  ○食指、多多、芒克、北岛、史铁生、依群……代表千百万知青伏在草莽深处,暗暗舔吮身上的创痕。 朦胧诗虚无缥缈、纯洁稚弱,经不起现实阳光的照晒。 这是知青们的心理需求——固守自己美妙的童话世界。 大量下乡知青逃回城里,或各寻出路;而城市知青则尽可能躲在避“风”的地方。 现实的严酷是“童话”存在的充足理由。 随着1974年政治局势的严峻,“童声”合唱很快消失。

  ○精神“教唆犯”赵一凡与新诗歌运动

  两本最时髦的书《麦田里的守望者》和《带星星的火车票》向北京青年吹来一股新风。随即,一批黄皮书传遍北京:《娘子谷》(苏俄)、贝克特的《椅子》、萨特的《厌恶及其他》等。同时,在青年中开始流传手抄本的小说:毕汝协的《九级浪》、甘恢里的《当芙蓉花重新开放的时候》以及郭路生的诗《相信未来》。

  ○徐晓回忆赵一凡时说,“他是个没有年龄的人,你说他二十岁也可以,说他四十岁也可以。人们对他越接近,越会产生一种神秘感。按照‘文化大革命’当时的阶级斗争眼光来看赵一凡,无疑属于一个‘精神’教唆犯,一个隐蔽很深的‘现行反革命’”。

  ○“灰皮书”(“文革”前的内部书,多为灰皮)。后来又开始传阅“黄皮书”。“黄皮书”是在“文革”中,由内部书店印刷发行,只供高干阅读的,封面多为黄色。内容多为苏联小说,如《你到底要什么?》、《多雪的冬天》和剧本《椅子》。《椅子》是国内最先介绍进来的西方先锋艺术,介绍的目的自然是供批判。

  ○《相信未来》及其天才作者郭路生也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这一切甚至可以溯源于60年代初就曾活跃过的一代现代派诗人:张郎郎、牟敦白、董沙贝、郭世英等人。

  ○当时,全国掀起学哲学热潮,基层单位也纷纷成立学哲学小组,报刊上不断登载各行各业运用哲学思想,主要是“一分为二”观点解决从政治到军事,从生产到教学的各种各样问题和矛盾的文章。“一分为二”被视为解决一切矛盾的万能法宝。

  ○当时,全国掀起学哲学热潮,基层单位也纷纷成立学哲学小组,报刊上不断登载各行各业运用哲学思想,主要是“一分为二”观点解决从政治到军事,从生产到教学的各种各样问题和矛盾的文章。“一分为二”被视为解决一切矛盾的万能法宝。在这种气氛下,郭世英同几个同学组织起来向哲学“禁区”进军,天真加认真,使他们提出了许多敏感的哲学上的未知数,所以他们把自己的小组命名为:X小组。 他们研究的问题包括:社会主义的基本矛盾是不是阶级斗争?“大跃进”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毛泽东思想能不能一分为二?什么是权威?有没有顶峰?等等。他们的讨论常常是通宵达旦,寒暑假也以通信方式相互探讨不断提出的X。

  ○郭路生是“文革”中新诗歌运动的第一人。 仅仅凭着《相信未来》一诗,食指(即郭路生)名满天下。他的诗在当时的青年中秘密流传甚广。无论是在山西、陕北,还是在云南、海南岛、北大荒……只要有知青的地方,就秘密传抄食指的诗。

  ○这首诗作的意义,并不在于其叛逆的内容,而在于运用了现代主义的形式。这种形式本身体现出了对“文革”政治、意识形态更彻底的摒弃。“巴黎公社”显然是“红卫兵运动”的代称。如果说“黎明死了”、“戴金冠的骑士”这种暗喻还涉及“文革”政治,那么“不是为了明天的面包”,是“为了永存的爱情”而“举起孤独的剑”,这里包含的艺术取代政治的思想,已经完成了对“文革”话语的超越。

  ○依群的诗作成为知青沙龙告别红卫兵话语,向知青话语迈进的起步基石。它促进了沙龙诗歌的现代主义转向,影响了一批沙龙诗人。此后,沙龙诗歌开始了现代主义的一系列大胆试步。

  ○这些诗,已失去食指式的对未来无保留的信任。它们是“童话”,虚无缥缈、稚弱,经不起现实阳光的照晒。尖刻地讲,这是一种重扮童年角色的渴望,在医学精神病理学中称为“幼稚病”。患者喜穿童装、唱儿歌、做儿童游戏。在北京的沙龙中,一些知青诗人准确地表述了他们的这种心态,或者说“梦态”。这是一种强烈的心理需求,固守自己美妙的“童话世界”。“梦态”与“现代主义”的会合,这就是被后来理论家们称之为唯美主义“朦胧诗”的创生。 诗人顾城有这样一段话:万物,生命,人,都有自己的梦,每个梦,都是一个世界。沙漠梦想着云的阴影,花朵梦想着蝴蝶,露珠梦想着海洋…… “我也有自己的梦,遥远而清晰。它不仅仅是一个世界,它是高于世界的天国。它,就是美,最纯净的美。当我打开安徒生童话,浅浅的胸海里就充满光辉。” “我向它走去,我渐渐透明。抛掉身后的影子,只有路,自由的路……” 顾城这段话是对“童话诗”最好的解释。

  ○这是一个真正的奇迹,郭路生曾征兆的纯净,通过另一种方式为一批知青诗人所继承。这表明了知青身上为历史所赋予的共有的品性:纯洁。

  ○“老黑格尔有这么句话:‘种种的存在把自己联结在它们自己所创造的历史之中,并且历史作为一种具体的普遍性而判断它们和超越它们……’这就是说,人们很难通过自身去认识历史,而处在历史潮流顶峰的人们就更缺乏这种认识了,这也就是某些大人物的可悲之处。”“如果一个国家吹着音调不定的号角,这既是某种权力衰败的象征,也是整个民族奋起的前奏……”

  ○手抄本的作品都是作者用心写成的,如果你不在每一个字上浇注你的血泪,那它就根本不值得别人去抄写和传诵。

  ○郭小川已身在十八层地狱,却自认为与那些黑线人物不同,自己是“红线”上的,是革命的。

  ○任何时代、任何社会都会赋予那个时期的男女爱情以独特的方式、特有的社会生活内容。人与人之间的仁爱、慈悲以及相互珍重的情感,是当年知青群体之中所曾产生过的最可贵、最高尚的品质。

  ○当我看了《北极》风情画,觉得人生没有意义,人只顾自己,哪怕是给予他人同情的一瞥……”

  《1966-1976的地下文学》读后感(五):表达欲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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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读了本书,看出版社,难免让人觉得Boring——中共党史出版社。不过内容还是很有趣的,主要书的研究对象很有趣——文革期间的地下文学。说实话,在那个因言获罪成为家常便饭的年代,还产生那么多或优秀或平凡的文学作品,只能说表达欲永远不死吧。挑几个我觉得有趣的切入点,结合书谈谈自己的想法吧。

  (1) 红卫兵文艺汇演与《九级浪》

  本书第一章讲的是红卫兵的文艺汇演。这些演出最热闹的时候,大约是红色子弟组成第一代红卫兵失势的时候,他们组织排演了大量文艺节目,以表达自己的不满与革命热情,其中有几部还在中国最著名的广场上演出过。老实讲,仅仅一群高中生就能准备出这么大型的文艺演出,文革之前,红二代们受的精英教育,看起来质量不容小觑啊。

  《九级浪》则出自第一代红卫兵里一位叫毕汝协的中宣部大院子弟之手。坦率地讲,我猜测这本小说更多的是纨绔子弟的玩票之作。不过,看过书中对小说的介绍,我对它评价颇高,这是一部黑色小说,充满了结构、象征与反讽,有着超脱时代的现代主义文学色彩。小说描写了“乳房上的烫伤和金色流苏文胸,一排男人倾扎过的美丽胴体,一个浪到九级的纯洁”。可惜我在网上搜索良久,也没有搜到这本小说,甚至似乎作者本人手中也没有稿件留存,实在遗憾。

  (2) 郭世英与X小组

  不知道是郭沫若基因里的才华,还是家庭环境的熏陶,尚在青年的郭世英就显露出了无限的才华。尽管没有几乎没有文字传世,但郭世英当年成立的X小组所讨论的议题之深刻,直到今日我还不太敢把它们写在文章里,而正当盛年的郭世英也为之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知道了“郭世英”和“X小组”之后,我再也没有嘲讽过郭沫若,某些话背后的痛苦,又岂是我辈可以臆想的?郭世英去世后,耄耋老人将他在劳改农场的日记一页一页地抄写,这背后的坚忍又怎能不让闻者落泪?

  (3) 郭小川与郭小林父子

  郭小川是位红色作家,写过不少诗,文革诗被打倒了,并且在黎明前不幸失去了自己的生命,郭小林是他的儿子。小林在父亲被打倒期间仍坚持创作歌颂红太阳的诗歌,不过因为出身原因,完全无法发表。郭小川对他的作品评价很高,不断鼓励他创作,并且为他做了大量的修改。

  书中对郭氏父子作品的评价不错。不过老实讲,我实在欣赏不来。书中的一些长诗的节选,在我看来,不过是无聊空洞的口号,郭父修改前如此,修改后亦然。

  尽管对郭小川的不幸离世理应表示同情,但他们父子在文革中所谓的坚持创作,我实在只想讪笑。

  (4) 文革后期的“朦胧派”萌芽

  文革对文学创作的伤害是显而易见的,文革开始时,即使是玩票作品,也有《九级浪》这般水准,可中后期还剩下什么呀?

  文革结束后的文学的春天,坦率地讲,我并不认为有多少杰出的作品,伤痕文学自不必多说,我倒想谈谈诗坛的“朦胧派”。

  舒婷的作品,在我看来,应该进思想品德教科书,可能是比较新式的,有一定女权思想的思想品德教科书。

  顾城凭一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就足以笑傲诗坛了。不过,他的其他作品,更多地展现出的是一种天真的美,比如“你看云时很近,看我时很远”之类的。后来,在新西兰,他因为“三人行”生活的不睦而悍然杀妻,这时才让人惊觉,这个天真的孩子,想抢在手里的,可不是玩具那么简单。

  北岛则一直是我很欣赏的文学家,尽管喜欢他的散文更多一些。比较幸运的是,如今北岛和当局的关系已经完全缓和了,他的书可以在内地出版,人也在内地办过讲座。《蓝房子》、《青灯》、《城门开》三本小册子,都是很优秀的作品,争取以后有机会谈谈。

芒克与北岛

  (5) 《曼娜回忆录》与《少女之心》

  其实这两本书并没有什么好谈的。我想说的是,这本书连这两本书都提到了,你还不去读一读吗?

  欢迎关注本人的公众号,写写自己“读过的书”和“走过的路”,偶尔发布时评,不平则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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