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痴梦》的读后感大全

发布时间: 2020-05-13 13:20:32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经典文章 点击: 111

《北京的痴梦》是一本由张中行著作,北京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18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北京的痴梦》精选点评:●第一次读张中行先生的文章,大概是刚上大学的时候。一晃已经十来年了。他笔下的北京,和现在的北京,似乎相同,

《北京的痴梦》的读后感大全

  《北京的痴梦》是一本由张中行著作,北京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18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北京的痴梦》精选点评:

  ●第一次读张中行先生的文章,大概是刚上大学的时候。一晃已经十来年了。 他笔下的北京,和现在的北京,似乎相同,而又不同。他写北京风物和市井生活变迁,落笔时也怀恋旧日北京,对当时的“新北京”亦感觉错杂。 转眼过去这么多年,连他笔下的新北京,在今日看来,亦是旧的了。 挺有意思的一本书,可以了解北京寻常巷弄或遗址背后更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某个秋日下午,在玉泉山边上,暖洋洋的阳光中,读完这本,也是有些应景了。

  ●文字行云流水冲淡平和,看得出作者的痛惜与怀念,读完有一种只是当时已惘然的感觉,对于逝去岁月与友人的怀念,对于城市变迁的怀想,人生如一梦,加一痴字,既是迷恋,也是一种执着。

  ●红楼,旧迹,饮食,戏剧,市井,寺庙。是作者对于北京生活的回忆,曾经的点点滴滴,也是北京那段历史的见证。让我了解了一个更全面的北京。北京的故事,北京的人,北京的名胜古迹,饮食的消失或者变化。对于作者来说,曾经有很美好的回忆,也有对事或物的惋惜。曾经在北京生活过,没有好好去了解感受,体会过,好好看看那座城市,甚是遗憾。同时,也在想似乎我对于我出生的故乡,也从未去真正的了解过,曾经的回忆也渐渐模糊。遗憾,每个城市都有自己不同的生活方式,不用的回忆。这些回忆都同样弥足珍贵。

  ●选篇不少来自《负暄琐话》,看到有些地方就会朦朦胧胧想起前不久在哪本书里看过相关,仔细一想是邓云乡的《鲁迅与北京风土》。这些旧人笔下的旧京记忆,分外鲜明可爱,如今读来不免惋惜吁叹。

  ●文字平实动人、简洁流畅,带人领略北京城的旧时光,吃的喝的玩的逛的,有野意有情致,充满了文化气息。很多今天只略微知道名字的文化古迹,随口就道出背景,平添了很多好感。书里很多珍贵配图,虽然模糊,但替代不了的是老北京的旧时风貌,图文结合起来充满了老北京味儿。

  ●慈仁废寺夕阳中,旧闻名存迹已空。金粉玉楼随梦去,只留华发对春风

  《北京的痴梦》读后感(一):梦醒老字号

  北京是六朝古都,更是明清两代的文化政治中心,全国各地的文人、官员来到北京,随之而来的还有生意人,因而诞生了不少老字号。现在的人去北京旅游,除了游览古迹之外,大都要去吃一吃全聚德的烤鸭,东来顺的涮羊肉,逛一逛王府井大街,买一匣稻香村糕点,才算完成“到此一游”。

  全聚德、东来顺不过是外地人眼里的北京饮食招牌,北京人眼里的老字号更加丰富。张中行先生引30年代北平市官修的《旧都文物略》:月盛斋之酱羊肉、六必居之酱菜、王致和之臭豆腐、信远斋之酸梅汤,恩德元之包子,穆家寨之炒疙疸,灶温之烂肉面……举例数十样,可惜大多不存,只怕现在的北京人也没听说过。张老是通州人(现在也算北京行政区),1931年起在北京上学工作,对旧时的北京十分熟捻。

  就拿灶温来说,是在东安市场的一个小门脸儿,但可能是最老的老字号了。据说民国初年开始收营业税,查到“灶温”这里发现此店从明崇祯年间就一直在此。灶温卖面食为主,一直经营到上世纪50年代,据说公私合营的时候,灶温加入了隆福寺小吃,从此结束了300多年的历史。

  公私合营后,一大批老字号或是从家族企业变为国营企业,或是就此歇业不干,一直等到改革开放后才又开始把老字号拿出来做品牌宣传。外国企业做广告时经常会传出since xxxx,以显示企业历史悠久。中国的老字号中间中断几十年,则像金庸小说《倚天屠龙记》中武当七侠里的三侠俞岱岩,被大力金刚指捏断四肢关节,十几二十年后虽然有黑玉断续膏这种神药治疗,最终也是落得残疾。

  张中行先生回忆著名的天福号酱肘子,1930年代货高价贵,吃过叉子火烧夹酱肘子,佐以高汤海米白菜,回味无穷。待得几十年后再吃到之时,只觉味道略比其他店略好一些,已是“虚有其名”了。又看到报纸上天福号的老师傅说,味道差异的原因主要是原料变化:旧时只用京东八十斤的小猪,黄豆酿制的酱油;现代提倡科学化,用二三百斤冷藏过的大猪,用化学酱油。不禁让人想起2007年时全聚德放弃传统的果木烤鸭,而全力推行电炉烤鸭,味道自然大打折扣,经营业绩也一路滑坡。其他如月盛斋等亦是如此,名存实亡了。

  老字号已成贴牌公司,想要恢复恐怕很难。张老有次想从老家著名的糕点小铺买些糕干,对方竟然说没货。细问之下才知,原来没有好大米,店家宁肯不做不赚钱,也不愿意砸了招牌。鉴于现代社会的运转速度,大规模的养殖产业等,都已经令张老戏称的这种“死心眼儿”难以做到,故而关于老字号的执着可以已矣。全聚德、东来顺可以不必光顾,清末民初即已歇业的稻香村更是唯余空壳了。

  《北京的痴梦》读后感(二):历久弥新的旧梦

  近些年陆陆续续读了不少关于老北京的书。比如老舍先生的《想北平》,记录的是我们知道或不知道的老北平与新北京;又比如专讲老北京岁时风俗的《北平岁时征》,再比如由京剧行家翁偶虹老先生著的讲述梨园风情的《春明梦忆》,等等。尽管年代相近,内容多有重叠交错,但每个人笔下的老北京又各有不同。正如手中这本《北京的痴梦》,侧重的是文化的北京、历史的北京。

  《红楼》一篇,详尽地介绍了北京大学的故时风貌。《沙滩的住》让人一窥那时的集体宿舍,还有公寓租房的特点。《沙滩的吃》讲学校附近的饭馆,德胜斋的跑堂小于勤快而事故,张先生寥寥几句便将“大聚敛”的情形跃然纸上;“张先生豆腐”一角六分一盘,虽然放在现在微不足道,但在当时却只有“大款学生”才能吃得起。《府院留痕》里有许多老照片:京师大学堂的匾额、京师大学堂使用的挂钟,一九一零年京师大学堂部分师生的合影,还有清朝末年京师大学堂的足球队,令人不禁感慨斗转星移、世事变迁。

  当然,还有《北大图书馆》,由最初的“公主楼”改作藏书楼,继而历经变迁到现在高大而豪华的北大图书馆。张中行先生笔下那位“活书目”老先生令人印象深刻,而那不限数量、不限时间的借还自由,还可以相对固定座位,“送货上门”的阅览室,恐怕只能是令现代学子羡慕的白日梦想了。

  张先生笔下的老北京《旧迹》相较于其他几位作者更富于文化色彩。城南的陶然亭埋藏的是才子佳人的传奇旧梦;洪洞会馆则和山西洪洞大槐树以及风尘女子苏三有着颇多历史渊源;阅微草堂从纪晓岚的故居被改成晋阳饭庄;一溜河沿细数了旧时的美食“爆肚张、小楼杨和烤肉季”。《名迹捉影》里不仅遍览李凤墓、温泉、出入贤良门、刚丙庙等,还“逛”了圆明园,去了“农事试验场”……

  之后的《饮食》、《戏剧》、《市井》、《寺庙》几篇里,读者可以看到和其他作者笔下大致相同的老北京风貌,却又多了逛旧书摊琉璃厂古玩店的“项目”,还有不尽相同的老照片、老故事、老回忆。可以说张先生所描绘和记录的那个老北京,又较那市井生活的风土人情递进了一层,不仅有大众熟悉的文化历史,还有深藏于个人回忆角角落落的真情与风景,是真真正正带我们深入老北京文化骨髓的一次时光旅行。

  正如张中行先生自己所言,他对老北京的情与爱,其实离不开那时浓郁的文化空气、诸多的历史旧迹,加之富有人情味的生活、吃穿日用都靠得住的老字号,好处的多,点点滴滴融进日常生活,自然就化为了情,变作了爱,梦想着能拥有一个北京小院。于是,这对于昔年北京生活的舍不得凝结成了一个“北京的痴梦”。而这,何止是他老人家自己的白日梦,更是千千万万经历过、听闻过、向往过老北京的后辈们的痴梦。时光荏苒,沧海桑田,好在有书本作舟,文字为桨,多多少少载我们回到过去,一瞥那业已褪色却历久弥新的旧时光……真好。

  《北京的痴梦》读后感(三):到北京看一看的时候,别忘了带上这本书

  关于北京的书,比如写吃、穿、住、行这些日常的,值得一看的书确实非常之多,多到了数不胜数。或许很多时候也不会有人提及张中行先生所写的《北京的痴梦》这本散文集。那倒无妨。正如酒香不怕巷子深之类的说法,这本书的可贵,读了之后就能够立刻感受到了。

  一本不到200页的“小书”,作者把它分为了六个部分:也即“红楼”——这是在作者回忆自己在北大红楼里生活和学习的文章;“旧迹”——这是在介绍陶然亭、洪洞会馆、阅微草堂、圆明园等北京的一些名胜古迹,不一定非常有名,但很显然,确实值得一去;“饮食”——这一部分最好玩,吃货什么时候都会有、都要有,北京的老字号和吃食很多,但不知为什么没有说到烤鸭子;“戏剧”,必定是谈京剧的,国粹的名号毕竟摆在那儿呢;“市井”——东安市场、琉璃厂是一定要说到的,这是文化人的爱好所在;“寺庙”——这一点却没有想到,不知作者为什么会想到要说这个。

  张中行先生说,“我是一九三一年暑后到北京住,减去离开的三四年,时间也转完了干支纪年的一周”——这么长的时间,确实会有许多“可以称之为爱或恶的感触”,确实会有许多“可留恋的事物”。之所以说到了“红楼”“旧迹”“饮食”“戏剧”“市井”“寺庙”,确实也是因为作者说这些是“印象最深的”,也即文化空气浓、历史旧迹多、富有人情味、吃穿日用。仿佛是很寻常的北京,只是不知现在到北京去旅游的各色人等,对于北京的印象,是否也会如此。“蜻蜓点水”是不能够得出张中行先生这样的印象的,去的地方恐怕也是那些所谓的热门景点——那些确实也是北京,却不是《北京的痴梦》里的“北京”,还差得比较远。

  在《北京的痴梦》里,或是写人,或是记事,都足见张中行先生之信手拈来、幽默通达。他就是在讲故事,把一个“老北京”讲给大家听。作者觉得北京“许多方面都好”——读了《北京的痴梦》,确实也有这样的印象:这样的北京确实是极有人情味儿,而不仅仅只是首都这个标签这样简单。

  实话实说,北京确实是个好地方,毕竟做全国政治、文化中心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各方面的积累都是别的地方所不及的。好地方当然值得去看一看、转一转。所以为了这样的好,就需要尽到每个人的力量,让北京的好更好。毕竟,这是中国人的首都,意义和价值都已经尽在其中了。

  不过,所谓“梁园虽好,终非久恋之家”,说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的。除去对北京好,有留恋之意,也还是要把更多的精力和喜爱留给别的地方、留给自己的家乡,这也是必须的!不是还有另一个成语吗,所谓“敝帚自珍”即是也。

  《北京的痴梦》读后感(四):怀想与痴梦

  看了太多关于城市的书,每个城市都是独具魅力的,也像每个人一样有着不同的面貌与性格,如上海的典雅,成都的悠闲,武汉的豪爽,而北京则是更具文化底蕴历史悠久的,有谁不爱北京呢,近年也看过一些关于北京的书,这是梁思成《拙匠随笔》对于北京城规划的畅想,也是《燕京岁时记》六种居于北京人对于这座城市四时景色的记录。是因为北京独具魅力,在这些作家笔下,北京不仅是生动立体的,也是鲜活的,是在不断变化的,是在时光之中款款走来的。这一本张中行先生的《北京的痴梦》无疑也为北京添上了美丽的一笔。

  张中行先生在北京生活的时间不可谓不长,季羡林也要称呼张中行一声“老北大”,因为“他在沙滩吃过饭,在红楼念过书。”在这本书中,老先生就以一名亲历者的身份,讲述了自己的老北京生活。回忆了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来到北京之后共计六十余年的北京生活。人生很多想不到的事情,在老先生初来北京时梦中也不敢想的出入北大红楼,定居后海沿岸,竟然都实现了,而且能够住在这座其时看来如在天上的北京城,本身就是一种幸福。在这里,可以赏旧迹,品饮食、观戏剧、逛书市,张先生笔下的北京,快乐不需要太多花费,既可以饱腹,也是心情怡然。而随着老先生的足迹,看遍老北京的寺庙与市井,看看流动的风景,有有趣之处,也有感慨之处,抚今与追昔,这就是流动的历史。

  当然令人怀想的不仅是一座城,还有这座城市中的人,一座城是由城中的人组成的,洪洞会馆里和善的世五大哥,还有其他亲切的人们——北大图书馆里严谨和善记忆力超群的李永平先生,切面铺里体力劳动者互相亲切地称呼“大个儿”、“麻子”,农事试验场有一位“大人物”收票人身量奇高,甚或是跑堂的人或世故或好学也各有不同,老北京让人印象深刻的,除了文化气息浓厚之外,还有其富有人情味的一面,都令人倍感亲切。

  文中作者说道,在北京住久了,风风雨雨,啼啼笑笑,也是一部二十四史。既是个人的历史,也是一座城市的历史,更是一个民族的历史。作者舍不下昔年的北京生活,感慨于一座城的变化,于是他就写下了这些他亲历之事,这些事有令人高兴的事,也有不快意的事,张中行先生的文字虽然行云流水冲淡平和,可是内心自有浇不去的块垒。所以作者的第一篇名为《北京的痴梦》,有时候觉得人生简直如一个梦,而加一痴字,既是迷恋,也是一种执着,汉字的造字真的很有意趣,痴字本身是很有独特意味的。

  虽有痛惜不舍,只余一个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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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的痴梦》读后感(五):由《北京的痴梦》引发的老北京美食盘点

  张中行先生在散文集中写道,民国初年,来北京的外国人有个口头禅:“到北京可以不看三大殿,不可不看辜鸿铭。”待到民国十九年,辜氏作了古,这口头禅变为:“到北京不可不吃三烤。”

  这三烤是什么呢?三烤是烤鸭、烤肉和烤白薯。

  烤鸭指的自然是“全聚德”。全聚德创建于1864年(清朝同治三年),周恩来总理曾多次把全聚德“全鸭席”选为国宴,“全聚德”早已发展为享誉国内外的知名品牌。

  烤肉指的是“烤肉宛”,虽然现在的很多人更认“烤肉季”这个老字号,但是按创建时间来看,的确是烤肉宛更悠久一些。

  烤白薯自不必说,这是最市井亲民的一道美味,即使到了今天,也会吸引无数的人为之驻足。

  北京城经过漫长的历史沉淀,留下了许多如烤白薯一样的市井美食。这些美食现如今已经成为庙会、美食城的常客。

  在每一道美食的背后都有一个动人暖心的故事,这篇文章就来分享一下市井老字号背后的故事。

小肠陈

  乾隆于三十(1765)年第四次下江南来到扬州海宁时,下榻在海宁陈元龙府安澜园。

  为接御驾,陈元龙的儿子陈邦直与大厨张东官绞尽脑汁设计特色菜肴。几经实验之后,大厨张东官用五花肉和各种佐料(据说有药用价值)文火炖出一道自创菜肴。

  不想乾隆帝吃过之后龙颜大悦,直接将张东官升为御厨,带入京城。又因为张东官是苏州人,于是这道菜就取名为“苏造肉”。

  后来,“苏造肉”流入民间,陈兆恩、陈世荣父子将苏造肉改造一新后沿街叫卖,并更名为“卤煮小肠”。“卤煮小肠”传到第三代陈玉田时,他把卤煮摊儿设在了珠市口大街,就在丰泽园饭庄的旁边。

  50年代开始,“小肠陈”终于在北京南城南横街的燕新饭馆有了自己的铺面。

  八几年和爸爸一起来北京的时候,他曾带着我在前门那边的胡同里转悠。每转入一条新胡同,爸爸都说:恩,是这里。然后充满希望地带着我从胡同这头走到那头,等这条胡同走到头的时候,爸爸总是低声嘀咕:怎么没有啊?!

  就这样,也不知道转了几条胡同,我们终于停在了一个小铺面的门前。

  铺面不大,从外面看进去,店里面不算亮堂。走入低矮的店门,左手边有一口大大的铁锅正冒着热气,不大的店面里没有桌子,地上随处放置的一些马扎,来这里吃卤煮的客人手捧着大碗端坐在马扎上大快朵颐。

  顺着厅堂窄道走到最里面,就是收钱开票的地方。交了钱,开了票,您就等着叫号吧。

  还有,交钱的时候,您得先决定好了是“一底儿一”还是“一底儿二(三)”。当然,您随后再加也是可以的,但这不是麻烦人家师傅多忙一道嘛。

  您说,“一底儿一”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一碗卤煮您需要加几个火烧?后面这个一就是火烧的数量。

炸灌肠

  诸多资料显示,炸灌肠是满人的一道菜系。

  为什么这么说呢?首先,炸灌肠是满人炸鹿尾的变种,准确的说是由炸鹿尾演变过来的。

  其次,北京最早的“灌肠”铺是后门桥头路东的“福兴居”。而满人进入北京城以后采取的是满汉分离居住的制度,满人居住在北京现在后海以北的部分。因此后来的炸灌肠有“后门桥的炸灌肠”之称。

  “福兴居”于清光绪年间开业,掌柜姓普,人称“灌肠普”。据说慈禧太后在地安门火神庙进香之余,曾到这里品尝,并大加赞赏。后来,福兴居的灌肠成为定期向清廷奉献的贡品。

  日后,炸灌肠发展出了多家字号,这些字号各有各的特色。

  1927年开在“福兴居”对面的“合义斋”灌肠铺,对灌肠制法加以改进,在面糊中加入丁香、豆蔻等10金种香料后,将面糊灌入真猪肠内、蒸熟切片、用猪油煎焦、浇盐水蒜汁后食用。所以,“合义斋”的炸灌肠也叫煎粉灌肠。

  而位于隆福寺东口的“丰年灌肠”小店是我最喜爱的灌肠店。这是一家国营小店,店里只售卖一种食品,就是“炸灌肠”。

  早些年,隆福寺是北京城最有名的逛街必去点之一。整条街全长只有632米,却集结了上百家时尚小店和四五家影城。以东四工人文化宫电影院为首的影院一条街,是当时北京人看电影的首选。

  那时候,只要去隆福寺附近,不管时间早晚,必去“丰年灌肠”点一盘炸灌肠。丰年灌肠的负责人杨凤岐曾介绍说:“丰年灌肠原料用的是白薯粉,白薯粉能够保证灌肠的质量和口感都是最好的。还有,这蒜末也是有讲究的,要是把蒜放在案板上用刀拍,那蒜汁都流到案板里了。我们用蒜臼捣,捣出的蒜汁和蒜末一起淋在灌肠上,那才香呢。”

会仙居炒肝

  北京炒肝由宋代民间食品“熬肝”和“炒肺”发展而来。清朝同治年间,会仙居改良方法,以不勾芡方法制售得到认可,广受喜爱。

  当时,北京城流传有“炒肝不勾芡----熬心熬肺”的歇后语;还有俏皮话儿"你这人怎么跟炒肝儿似的,没心没肺。"

  天兴居,原名“会仙居”,是刘永奎于 1862 年在北京前门外鲜鱼口创立的。一开始,会仙居只经营酒菜,后添自制的酱肉和火烧。1900年,会仙居开始经营白水杂碎,后来改良成炒肝。

  “稠浓汁里煮肥肠,交易公平论块尝。谚语流传猪八戒,一声过市炒肝香” 非常生动地写出了老北京人对炒肝的由衷赞美。

  北京前门大街改造后,将一些老字号集中在了鲜鱼口胡同,起名“鲜鱼口老字号美食街”。“天兴居”就在这条街上,每次去门口都排着长队。点一份炒肝,再来一份包子,吃得是即舒服又美味。

茶汤李

  茶汤李始创于 1858 年,创始人李同林在老北京厂甸设摊儿,专营茶汤、油茶、元宵、扒糕、凉刮条面等小吃,还曾为清宫慈安、慈禧制作茶汤等食品。慈禧去世后,应太监魏公公邀请在东安市场设置摊位,专营茶汤、油茶、元宵、扒糕、凉刮条面等小吃。1886 年,茶汤李迁至天桥,名声大噪。

  制作茶汤时,要将糜子面洗净,用凉水浸泡两小时,沥净水,碾成面,再过细箩,即成糜子面;茶汤壶内灌满凉水,烧沸,取碗一个,倒入开水和适量凉水搅和一下,加入十分之一的糜子面调成面糊,再用开水将面糊冲熟;在茶汤上面撒上红糖、白糖和糖桂花即可食用。

  民国时期是“茶汤李”的鼎盛时期,据说当时北京城里共有9把茶汤壶,李记茶汤就占了6把,可见其人气之旺。

  1984 年,茶汤李第四代传人李跃在传承传统技艺的基础上,改进了茶汤工艺。如今,茶汤李的茶汤系列包含了茶汤、油茶、杏仁茶、咸味面茶、莲藕茶、菱角茶、牛骨髓油茶、奶茶等品种。

  这两年,很多商场里的美食城都有茶汤李的店铺。茶汤配料多种多样,稠而不腻、口感细润,甜美香醇,不少第一次吃茶汤的朋友也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款老北京美食。

豆汁儿丁

  相较于上面介绍的几款老北京美食,豆汁儿是受众面最小的一款美食老字号。

  我本人对豆汁儿也是知之甚少。

  相传有做绿豆粉的作坊,因为磨出的半成品当天没用完。第二天一看发酵了。作坊主觉得倒掉了实在可惜,就取出一点尝了尝。尝过之后觉得酸甜可口,但是因为怕闹肚子,所以就煮了煮,煮沸后一喝感觉味道更好,于是便专门做起“豆汁儿”来出售。

  1753年(清乾隆18年)夏天,乾隆皇帝曾经下谕:“近日新兴豆汁儿一物,已派伊立布检查,是否清洁可饮,如无不洁之物,着蕴布招募豆汁儿匠二三名,派在御膳房当差。”由此,源于民间的豆汁儿加入了宫廷御膳的行列。

  老北京中最有名的豆汁儿店就当属锦馨豆汁店。

  清朝末年,有一位姓丁的回民在西花市火神庙前卖豆汁儿,他的豆汁儿很出名。后来,他的孙子丁德瑞继承了这门手艺,并受到顾客的一致好评。民国初期,丁德瑞从游动作战改为设固定豆汁儿摊,摊前摆一大牌子:“丁记豆汁儿”,被熟客们称为“豆汁儿丁”。1910 年成立了蒜市口小吃店,后更名为锦馨豆汁店。

  据称,锦馨豆汁制作坚持“三严”:一是严把进货关,选择颗粒饱满的绿豆;二是严格掌握发酵时间,使豆汁酸味适度;三是严格掌握开锅时间,既不能熬糊,更要保证豆汁营养不被破坏。

  汪曾祺先生在《豆汁儿》一文中提到:梅兰芳家,每天下午到外面端一锅豆汁儿,全家大小,一人喝一碗。

  无独有偶,饮食文学作家崔岱远的《吃货辞典》中,特别写了张国荣在护国寺小吃店品尝喝豆汁儿的故事。

  张国荣有一次来北京的时候,特意强调要尝尝北京的豆汁儿。

  他们来到护国寺小吃店,店经理说:“您最好别喝,可能您喝不惯。”

  张国荣坚持:“我一定得尝尝。”

  张国荣抿嘴尝了一小口后直皱眉:“哎呀!这个味太难以下咽了。”

  店经理和张国荣开起了玩笑说:“这可是老北京的好东西,您得多喝点。”

  无奈之下,张国荣提议往豆汁儿里加点白糖。

  白糖加进去,张国荣又喝了一口,抬起头来笑着说:“呀!酸奶的感觉!”

  有人问张国荣:“您以后还会不会再来喝?”张国荣说:“肯定会来”。果然,第二年,张国荣真的又来了。

  后来留下一个笑话,说这豆汁儿是“张国荣酸奶”。

  北京老字号美食还有很多,比如爆肚、大顺斋火烧、都一处烧麦等等,不胜枚举。它们大多承载了好几代人的记忆,从看不清的时间上游流传至今,可色香味都未曾褪去。

  爱一座城,有的人是因为一个故事,有的人是因为一处美景,也有的人是因为一道美食。当北京抛开了威严皇城和繁华车流的厚重外衣,透过一道道美味冒着的香气,鳞次栉比的木房子和砖石铺就的闹市小路仿佛又回到了我们眼中。美食,是全部历史的凝固,任由时间侵蚀冲刷,从不忘记把淡淡香味和一缕怀恋萦绕在人们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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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 《北京的痴梦》的读后感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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