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

七月的天气,骄阳似火,热的人无处躲藏,刚吃过午饭,王莹赶紧给躺在床上的妈妈翻身、擦汗,一边看着妈妈忍痛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地认真清洗消毒没有包扎的几处小伤,以防天热感染,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挂满了她俊俏的脸颊。 “王莹,你的快递 ...

肢解之痛

1 球巷出了一起惊天大案,一个叫虬拐子的男人把他的老婆杀了,杀一个人原本不是稀奇事,说它是惊天大案,就在于虬拐子杀人手段之残忍,被害人下场之惨烈。 球巷这个地名即使在县城,知道它的人也不是很多的,它就在丰收北路东侧,一条小巷子通向一个叫县羽毛球馆的地 ...

微小说二则

一、私奔 大山,笼罩在云里雾里,白茫茫的,绵绵延延,谁也说不上有几百里。山里的人家好像生活在海市蜃楼的神仙,着实让人羡慕,山里人有山里人的苦,生活在这里的人祖祖辈辈从来没有人走出去,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只是依自己山里人的方式繁衍生息,好像外面的世界和 ...

夫妻之间

老婆死了两年后,孙木终于又结婚了。 他和前妻有一个女儿,才五岁,他本不想急着结婚,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女儿还小,生怕有了后妈孩子不受待见,但是,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孩子实在是不容易,加上又是壮年,这独身实在不好熬。 老婆下葬没三个月就有人给他提亲了,他一口回 ...

情未了

我们家里就两个人,我和我的外婆,我的外婆叫王大花,瘦小但很精神。从3岁时我就和外婆相依为命。舅舅、舅妈结婚后就搬出去住了。 在我不到3周岁时,我的爸爸妈妈终于吵够了,各自在外有了自己的相好,离婚时谁也不想要我这个多余的累赘。法庭上,无比恐惧的我,大哭着 ...

石霸王

1 欧阳石溪还在读初中的时候,别人就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做呆霸王,但是,叫他呆霸王的少,大多数人都叫他石霸王。 和同学一起去上学,他总是要走在最前头显摆显摆,谁要是抢在了前头,他抓到了人就要打。在食堂里蒸中饭,看到谁钵子里的饭比他钵子里饭多,他就会把 ...

其实我一直孤独

列车飞速驶向S市。 一月的北方依旧寒气逼人,冷风飕飕地刮着,车内却流动着热气,很难感觉到冬天的气息。中午,旅客们都已安详入睡,有的仰睡在靠椅上,有的把头埋到胸前,亲爱者则相互依偎着。姨夫姨姨也已经睡着了,唯有我靠着车窗,眼睛随着车外的景物而动。连绵的 ...

房子

艳和松恋爱了,这个消息在平静的公司内部掀起了阵阵涟漪: “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了 ...

户口漂流记

一 赶上了好时代,托儿子的福,我终于可以从偏僻的乡下迁进西部的都市。在C市S区公安局办证大厅等待一个上午拿到准迁证的一刹那,我高兴得快要蹦起来。但是我没有蹦起来,因为年龄不让我蹦起来,体重也不让我蹦起来。我再也不是那个三十年前健壮精悍的小伙子。今天的 ...

爱有天意

很多爱情,来没有征兆,去也没缘由,爱总会在不经意间撞入,又在忽视中失去,来时无比浪漫,去时劳燕分飞。爱,能让人兴奋、快乐,同时又让人沮丧、颓废,爱很唯美,却经不起时间和岁月考验。 静秋是一个爱好文字的人,他并不喜欢网络,只是有一天偶然在网上看到优美的 ...

在这个世界里,有着无数的网,你可以想象有无数的蜘蛛慢慢吐丝,凝结成一张张巨大的网,纵横交织着。不远处,一个皮影戏的人夹着小木棒,细细的绳子牵引着线上的木偶,突然线段了,木偶狠狠地摔倒在地。人的命运犹如木偶,被命运这根绳索紧紧地牵着,不得自由。 深夜, ...

感情的天平倾向谁

81年,师范刚毕业的我主动要求来到了大山腹地的前王中学,这里条件艰苦、学生基础薄弱、师资缺乏。我这个新来的“秀才”身兼数职,主教数学,兼教音乐、政治并担任班主任。 数学课我讲得活龙活现,枯燥的抽象变得具体生动,谈数变色的学生也渐渐爱听数学课了。我爱数学 ...

枫叶红了

一、安之 又是一个天高云淡的秋日。 莫白说,这样晴好的天气,最适合去香山公园看枫叶。 莫白钟爱枫叶。他说,枫叶是一种精神象征,象征着坚毅、人生的沉淀和情感的永恒。 莫白还给我讲了关于枫叶的传说——在枫叶落下之前就接住枫叶的人,会得到幸运;能亲眼目睹枫叶 ...

我的快乐就是想你

我的快乐就是想你 生命为你跳动 等待再相聚, 你是我的baby 不让你委屈 你是我的最爱 无人能代替 你是我的最爱 无人能代替 ------摘自陈雅森演唱的《我的快乐就是想你》歌曲 很欣赏柏拉图的永恒……只要爱的人得到幸福,这份爱就会永恒!如若不能有交点,那我愿意再等 ...

七夕的情人

首先得说清楚,我不是一个小家子气的人,但我却是一个怀旧,懂情调的人。 我喜欢过节,特别是我们中国人的传统节日,就比如说情人节,外国有个情人节,我们中国自己也有个情人节,据说中国人的情人节比外国人的情人节还要早。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更多人只懂外国的情人节 ...

一把天堂伞

淅淅的风刮着,沥沥的雨下着,树木仿佛挣脱了那层束在自己身上的憋闷和燥热显得有精神了。一丝清凉绕着行人调皮地打着转。人们贪婪地吮吸着久违的清新和凉意,任凭风雨打湿自己的衣衫。车声、行人声伴随着道路旁的喇叭里传出的乐曲声倘佯在杭州上城区的街道里,流畅而 ...

营房前的玫瑰

我们三营营房前台阶下水井旁有一丛玫瑰,长的纤细瘦弱。虽然我每天的精心呵护,在此刷牙洗脸时不忘浇上一把清水。可就像一个老长不大的孩子,让人生恨。三年后的一个早晨,我刚从师部集训回来。终于看见它开出一朵绚丽的紫红色小花朵。我欣喜万分,对着花说:我离开才三 ...

我的神婆婆

所谓的神婆婆。是我爷爷的亲弟弟的妻子,我管她叫婆婆。她出生在十九世纪末,成长在二十世纪。她身材纤弱细小,慈眉善目,头尖脚细,大门不迈,小门不出,是个标准的农家主妇且是个文盲连谱通话都听不懂。可她却有超凡的本领,会借助神灵的能量未卜先知,常救人于危难 ...

血溅周店

一、反攻号角 河北周店位于京汉铁路以西,太行山以东的山区与平原的结合部。它西接我平西抗日根据地,东连冀中抗日根据地,北接大青山抗日根据地,是不折不扣的交通要道。除此之外这里还盛产铁矿石、石灰石和优质煤炭。为了方便运输这些矿产,从京汉铁路又修造了一条支 ...

李三

一 李三的妻子产假要休完了,双胞胎的两个儿子谁来看成了问题。 他便和老婆商量找个保姆,妻子也点头同意。她的母亲没有时间看孩子,在机关上班。第二天李三便说单位的同事在乡下给找了一个保姆,妻子有点担心,“能行吗?多大了?” 他说:“五十来岁吧。”妻子便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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