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

1 站在拥挤的公交车上,老王突然感觉一阵的头晕目眩,眼睛一发黑,就一头栽倒了地上…… “我这是到哪里了?”在老王魂灵被抽空的那一刻,他恍然间看见了一扇大大的门,门上挂着牛头与马面。 “难道自己真的到了地狱?”以往老王喜欢看一些关于鬼神的电视剧,或者电影 ...

到人民家里去

1 我们那时是一帮无聊至极的人,街上的邻居都看我们不起,好像我们是一坨毒。我们却无所谓,照样活得很自在。我们喜欢把黄军帽歪歪地戴在脑壳上,喜欢把鞋子当拖鞋,叭啦叭啦地拖着响。 响过一条街。 或者,我们哪天一齐把头发剃光,个个像百支光的灯泡,突然出现在阴 ...

穿越洛克线

这次穿越洛克线,阿力表现怪怪的。 火车抵达成都,一行十三人开始背包徒步。从木里进山,行走在荆棘丛生的路上,常常手脚并用,一天下来见不到一个村落,见不到一个人影。接近稻城时,阿力觉得胸闷气短,浑身无力。“血压在上升 ...

胸口蝴蝶

七爷早年参过军。他扛过枪打过仗,上过前线的呢。身上有子弹穿过的子弹眼儿,有枪林弹雨留下的伤疤。可是,七爷复员后拒绝了享受国家的待遇,他没有留在大城市里。而是,选择回老家,回了他日思夜想的小村庄。 从此,任花开花落,任寒来暑往。七爷一直住在生他养他的小 ...

让爱在灰烬里重生

一 灯光下,一位白衣飘飘的女子,很投入地唱着王菲的成名歌曲《容易受伤的女人》,她忧郁的眼神,清丽的容颜,柔美而富有穿透力的歌声,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坐在评委席上的钟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台上的女子,默默地在“李芸”的名字上打了个全场最高分。 一番激烈 ...

一双旅游鞋吴志俨

一 这几天总是胡思乱想,本想抑制住那条令注意力不集中的神经,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那条神经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到处乱闯。今天上第二节课时,老师讲的什么我全然不知,只是望着右上墙角出神,幸好老师没叫我回答问题。以前这里曾有一对小蜘蛛在结网,不时 ...

千羽

一 圆月,巨石,云海之上,两个人影并肩盘膝而坐。 时而低沉如暮鼓,时而幽深如迷途,余音似轻纱漫过,蒸腾的雾霭开始一丝丝地安静下来。 六孔,三指宽,长五十公分,两条黑色的蛇身交错缠绕组成器身,声音从一只獠牙森然正欲咆哮的狼嘴里发出。这件奇异的乐器正握在一 ...

流逝的生命

一、女孩贴心照顾爷爷 一个20岁的女孩,依偎在爷爷的病床前,担任起了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老人的吃、喝、拉、撒!她还没对象,这对于女孩来说,是一种多么残酷的考验,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她曾经是一个青春靓丽,活泼好动的阳光女孩,只因这个家庭遭遇的种种磨难, ...

金花女

金花女是我看着长大的。一个金色的秋天,她爷爷放牛归来,听说喜添了长孙女。看见满地的黄色野菊花,开得灿烂。就取名为金花女。金花女排在老二,上有一哥,下有一个弟弟三个妹妹。 金花名字虽好却命苦,快满周岁时,突然一阵高烧,两腿不能站立。那时,是吃大锅饭年代 ...

赤风号

一、 在黑暗的台风之夜,听到了传说中的精灵从海上呼唤着自己名字时,阿龙毛骨悚然了。他更恨起衔着烟斗、故作镇静的养父。 养父老龙头在桃花岛一带渔民嘴里,也算是个半人半怪式的人物。在几十年的撑船生涯里,几次翻船几次死里逃生,一次还落进“台风眼”里,其他的 ...

上访

如果不是他来酒店做保卫工作,也许这一生都不会遇见彼此。我们住在一个小城,却是十几年没有见过面。 省纪委巡视组来小城工作,住在我上班的酒店里,公安局、派出所派了人员来做保卫工作。 敲开一零二房间的门,准备进入房间。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是你吗?老同学,你 ...

三十九度的风

(一) 青岛到兰州,三十个小时的火车,这样的车程,还没开始,我总会先摇摇头,并伴以紧张沉重的呼吸。 提前两个小时进站,从坐在候车室到上车,足足等了一个半小时。“焦躁”,整个过程我只想到这个词了。中午饭刚吃过,食物在胃内灼烧一般,我用手摸了摸肚子,一块 ...

灿烂的微笑

1 陈铁刚刚走进维多利亚酒吧,电话铃就响了,他皱了一下眉头,还是从包里拿出手机。他猜得没错,果然是妻子肖欣然打过来的。他再次皱了一下眉头,还是接过电话,肖欣然没好气的声音传过来:“在哪儿呢?” “维多利亚酒吧。” “上那里去干什么?”肖欣然提高了声音, ...

狗剩疯了

1 “狗剩疯了 ...

笑语走红

一个朝阳走红的日子,阿旺带着一个真皮包,朝着湘江南岸的一个大学门口奔去。 阿旺很激动,因为今天他要第一次看领袖的故里,感受一种莫名的欣慰。当时针指向八点整的时候,车队还没有来。 这个时候,阿旺感到很着急,因为突然他肚子不舒服。 可是估计车队就要来了。 ...

驻足在风中的记忆

年尾将至,即将迎来一个崭新的开始,而时值这个新旧更替的岁月里,有户人家正一筹莫展着。这户人家住在位于村口小溪的破旧瓦房里,除了三间不大的屋子,两间猪圈和一间简易的灶房都是用泥土砌成的,至于像样的东西,着实没什么可以拿得上台面。 在村庄每一个充满希望的 ...

曝光

“马篇,打官司的钱已经转到你的账户,这是爸妈留下的抚恤金,”马诚在QQ打下这行字。 印尼海啸那年,马诚和马篇随父母度假,结果父母死于海啸一对双胞胎儿子奇迹生还,那年他们十六岁。 马篇选择去美国留学,马诚和双目失明的奶奶在中国相依为命。 为什么马篇需要钱那 ...

灰麻雀

一 文落高中没毕业就去了城里的姑姑家,找工作四处碰壁,更别说好的工作了,她一脸愁容,姑姑也陪着她唉声叹气。山区贫穷落后,如果父母有钱她可以复读,穷得生疼的家,每一口呼吸都是咸菜疙瘩味。文落不愿再回到那里,等她的是没拆洗的被单被套,父亲永远洗不净的臭脚 ...

于结巴其人

于结巴原名于高兴,因说话结巴,人送外号“于结巴”。 时常有人开玩笑问其结巴缘由,于结巴满脸哀怨,磕磕巴巴地骂起村里的杨老三,说是杨老三坏了他的好事。因为爹死得早,一个姐姐早已出嫁,瞎眼的娘管不了他,十多岁时于结巴就拜杨老三门下成了杨老三的得意“门生” ...

夏梨

暑假回家,我看到了家门前那棵枯了的梨树,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夏梨。 “快看!快看!这梨长得多好看呀,它长得多像你,要不以后就叫你梨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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