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冬至节,八点多的时候,太阳才从一片钢筋水泥的丛林里,奋力挣脱出来,勉强挂着阴惨的笑意,惺忪地直视着这个一览无余、一地鸡毛的世界。 我一向不喜欢冬天。北方的冬天,那刀子一样犀利的风,刮在脸上,总感觉像听不留口德的人的话,即便周身裹紧了,那次声波也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