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那年,我16岁。貌似这个年龄一定是要有故事发生的。这是个甜的能滴出来蜜的季节。下午放学之后的时光是慵懒而漫长的。午后的燥热已然退去,傍晚的阴冷还未曾来到。出了学校的大门,沿着那条熟悉的小路,听者
高二那年,我16岁。
貌似这个年龄一定是要有故事发生的。这是个甜的能滴出来蜜的季节。
下午放学之后的时光是慵懒而漫长的。午后的燥热已然退去,傍晚的阴冷还未曾来到。出了学校的大门,沿着那条熟悉的小路,听者街边小贩的吆喝抬头,正好看见天边的夕阳。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个词叫作夕阳残血。无论如何我是不能把这些柔软的东西同鲜血联系起来的倒是记得这样一个句子从空中节下一米阳光,把它冲进咖啡里,缓缓的送进身体
一切就是这么的简单。你一身素裙,走在路边的石阶上,身边车水马龙,任由夕阳明媚的视线只注视你一个;我在你身后不远处静静地跟着,卓然独立,时而看你在前面俊俏的一笑,时而盯着空气发呆
你总是不厌其烦的去逛那些去过无数次的精品屋,然后抱回一大摞好看的本子或笔,笑得像个孩子。我说,你以后一定会嫁给真彩的老板。你回头瞪大眼睛,一脸嗔笑:我要嫁给一个德国人,然后定居希腊
斜视45度,望着天空即将消逝的夕阳:希腊,爱琴海
一前一后走进教室,看见一天当中最后的阳光掉落下来,砸在桌角的那只向日葵上折射出美丽的光彩。
于是,所有华美的瞬间,连同你纯粹的笑,一齐,永远地驻进了我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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