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影是中国当代作家吗?是啊。虹影,享誉世界文坛的著名英籍华人女作家、诗人。中国新女性文学的代表之一。1962年生于重庆。曾在北京...
虹影是中国当代作家吗?
虹影,早已名闻海内外华文读者圈的英籍华人女作家,其丰富的人生经历和广受争议的作品一样长期受到读者关注。通过写作,她不断出走与回归,并借此寻找自己。近日,虹影的新作《53种离别》在中国大陆出版。
2021年9月21日,华人女作家虹影一袭白衣,牵着丈夫和女儿,面带微笑出现在北京的读者面前。这一天是她的51岁生日,她来参加出版社为其准备的生日会。然而早在1997年,她在自传体小说《饥饿的女儿》开篇即写到:
“我从不主动与人提起生日,甚至对亲人,甚至对最好的朋友。先是有意忘记,后来就真的忘记了。18岁之前,是没人记起我的生日,18岁之后,是我不愿与人提起。”
虹影,享誉世界文坛的著名英籍华人女作家、诗人。中国新女性文学的代表之一。1962年生于重庆。曾在北京师范大学鲁迅文学院、上海复旦大学读书。 1981年开始写诗,1988年开始发表小说。1991年移居英国。代表作有长篇《孔雀的叫喊》、《阿难》、《饥饿的女儿》、《K》、《女子有行》、诗集《鱼教会鱼歌唱》等。曾旅居海外,现居北京。
女作家虹影的简介?
编著有《海外中国女作家小说精选》《海外中国女作家散文精选》《以诗论诗》《中国女作家异域生活小说选》《墓床》等。曾获英国华人诗歌一等奖,中国台湾联合报短片小说奖、新诗奖。两部长篇小说被译成多种文学在英美德法意等国出版。长篇自传体小说《饥饿的女儿》获中国台湾1997联合报读书人最佳书奖。现居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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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作品:
《十八劫》 《女子有行》 《辣椒式的口红》
《曾经》 《异乡人手记》 《玄机之桥》
《纽约的恋人们》 《双层感觉》 《饥饿的女儿》
虹影 杨文丰
现代文阅读 高中的 谢谢啦!!!!!!急需!!!!!杨文丰
山野间童年的我,却常常被美丽而神幻的虹所迷惑。我时常戴一顶大斗笠,仰着童稚的脸,长久地看、认真地读那静卧在山野上空被村人喊做天弓的虹。故乡的虹,大都悬生在午后的天空,彩虹起兮云飞扬,天地间总是微雨细细,雨光氤氲,若有似无,我一低头,汪汪积水中,竟也见有虹影流转。童年的我,以为虹都是从土地里拱起而飘然升空的。大人说地上的蜈蚣,背不总是那么驼吗?在我童年的天空里,虹,仿佛和地上某种东西总有莫名的感应,神性充盈。我甚至想,那虹,是地里蜈蚣升天的么?
及至青年,丰满的物事无止无息,人,总顾不上停歇脚步,仰头读虹。重负的中年即便偶能读读虹,所读出的,恐也多是岁月的况味。 老年时至,夕阳在天。人生舟楫,早早告别了土腴木秀的春夏,急急就滑入了水瘦山寒的秋冬,人与虹,早疏离焉。
虹的色彩,使人漫生想像啊。诗人北岛就有一首诗叫《姑娘》,短得只有两句:“颤动的虹/采集飞鸟的花翎”。姑娘与虹,大抵是皆有照人光彩,诗人才能当上月下老人,将她们红线联姻吧。
虹,也算得上是阳光和雨滴曲折而奇幻的“合作”。 与雨滴“合作”的、射在雨幕上的阳光,是齐刷平行的、集团无边的箭簇。每一根阳光之箭,进入雨滴的位置和角度都不同,因而,每一根阳光之箭的折射以及反射角度相应也不同。 你能否看见虹,取决于经雨滴反射过来的光波,能量是否集中,光色是否够强,最根本的,还在于能否如前所述,正好射入你的眼帘。
陆龟蒙在《和袭美咏臬桥》中咏虹:“横截春流架虹桥。”毛润芝诗曰:“青山着意化为桥”。这些诗词,当然皆是先观虹桥而后作。虹何以常被喻作桥呢?抑或说, 虹何以总是弧形的呢?这是因为,惟有此一弧段之上雨滴反射过来的各色色光,能量才最集中,光色才最强,更重要的,是只有这些斑斓色光,才能被人看到。
作为生命的虹,命运之路总是曲曲折折的。有了光,有了雨幕,有了光在雨幕中的折射,方生虹。虹的光明前途,只能是短暂的。虹的生命多斑斓在夏日雨水的天空。这是因为夏季才多有雷雨或阵雨天气,这类雨范围不大,容易出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睛却有晴”的景象,利于虹生。大雾中,水汽空蒙氤氲,阳光遥遥地、斜斜地射来,霎时彩虹如练,也自在情理之中。 空气干燥的冬季,雨少,阵雨更少,是不太可能出现“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的。雪花纷飞时节,谁能见到虹?
阳光,不是普罗米修斯盗来的天火么?雨滴不是从天上来么?看看虹吧,你还能说“水火不相容”吗?虹,不仅是天上水火相容的交响,更是水火相容的预言。
“东虹日头,西虹雨。”这句谚语,简直就是气象预言。
我们中国,大部分地区都处于地球的中纬度。我们天天都可看到电视天气预报。那气象小姐所指点的江山,那中纬度地区所出现的系统性的降水天气,多数都自西而东移动。虹的方位又正好与太阳相对,所以,西虹在天,则表明茫茫雨区,正滂滂沱沱、飘飘荡荡朝我们所在地移来,不久天将雨。倘若虹影在东,则说明雨区早已告别了我们东去,我们的天地,可谓风景晴好,艳阳高照,天明地静。
大家对虹影认识多少呢?她是一名海外女作家。
编著有《海外中国女作家小说精选》《海外中国女作家散文精选》《以诗论诗》《中国女作家异域生活小说选》《墓床》等。曾获英国华人诗歌一等奖,中国台湾联合报短片小说奖、新诗奖。两部长篇小说被译成多种文学在英美德法意等国出版。长篇自传体小说《饥饿的女儿》获中国台湾1997联合报读书人最佳书奖。现居伦敦。
《K》我看过呢, 很特别,让人怀疑是不是真人真事
她是中国当代文学圈里绝对的“另类”:她毫不掩饰地自恃美貌,在文字里对性爱浓墨重彩,却大肆针砭卫慧们的“集体精神贫血”;她的作品因为性和官司备受争议,她却始终被正统文化圈欣然接受。她今年42岁,她说——
本刊记者/粲然 丁尘馨
也许,多年以后,修编中国当代文学史时,人们将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难题”:一个出格、离经叛道的女人的文字,在这个波澜不兴、大师缺席的新世纪小说界,令人无法归类。
虹影无疑是近年来中国最富争议的小说家。1997年,其成名作《饥饿的女儿》获得颇具权威性的台湾联合报读书人最佳书奖,循规蹈矩的正统文化圈因此破例向她伸出接纳之手。
她一面毫不掩饰地自恃美貌,在文字里对性爱浓墨重彩,一面却大肆针砭国内以卫慧为首的所谓“美女作家”们的“集体精神贫血”,她称她们只“重视个人感情生活,对社会变革无动于衷”。
然而她的两部长篇小说均使她官司缠身、心力交瘁;同时,围绕着《英国情人》(原名《K》)是否以真实人物生活为历史背景,是否“侵犯他人名誉”,也引发文学圈对“文学与法律”界限极大的争议。
她的书起印数大都在10万本以上(这种情况在国内一流的作家中仍不多见),并常名列各大书店畅销榜。
她的身世经历也颇为传奇:私生女、出生在大饥饿年代,成长于长江边的贫民区。18岁离家出走,选择流浪和写诗。经历了上世纪80年代所谓“疯狂约会,疯狂写作,疯狂做爱”的文学“黄金期”后,1991年她远赴英伦,和知名学者赵毅衡结婚。
她已42岁,评论家李敬泽说:“当年,她倾倒众生。现在依然是。”
虹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的经历对她产生了多大的影响,写作中她的真实感受又是怎样?
12月27日下午,圣诞的欢乐还残留温度,虹影在英国的家中接受采访。谈话中,她经常停下来,放肆而妩媚地哈哈大笑。她说,阳光很好,她花园里的玫瑰仍茁壮繁茂。
“靠写性来吸引读者是低级趣味。我的小说是女性自己的性发现”
(虹影的新书《上海王》刚刚在中国上市,描写了一名妓女“成长”为旧上海十里洋场黑帮老大的故事,被舆论称作“妓院小说”。和以往作品一样,这本书一面市便因“大胆出位”再次遭遇争议,但出版社首印10万本)
新闻周刊:新作《上海王》到底写了什么,令人不能接受?
虹影:我实际上在写个人对1927年前上海的见解和感觉。当时,上海是整个中国现代性的浓缩,“妓院”只是个隐喻。
新闻周刊:这个故事大部分场景都发生在妓院里,但你却否认它是一部“妓院小说”?
虹影:它当然不是一部“妓院小说”对我来说,一个青楼女子是最下层的,那些女人的心计比《红楼梦》里还来得直接。她们靠自己的色艺幸存于上海,本是一种很尴尬的生活状态。
我喜欢这些青楼女子,我可以重新写出她们的命运。我的主人公虽然身在青楼,是被人利用摆布最惨的,但又是很要强的一个人,这一生,一步步走过来,最后才明白什么才是她真正需要的。
小说就是讲述了一个女性在现代化形成中的种种处境,这处境也包括她的性自觉的过程,和对自己的身体的发现。
(虹影的小说,从《饥饿的女儿》、《孔雀的叫喊》、《英国情人》到《上海王》,无不让主人公——几乎都为女性,身处一个宏大的时代背景,她在这样一个背景下演绎命运的跌宕和无常,这种写法在当代中国女作家中是极为少见的。她因此被称作“脂粉阵里的英雄”。而每部作品中都会有大量对主人公身体和性经历的描写,其篇幅和细致在与她同龄的作家中也是少见的)
新闻周刊:可以说,性描写一直是大众对你小说争论的焦点。这是你为吸引眼球有意为之吗?
虹影:靠写性来吸引读者,是低级趣味。我的小说是女性自己的性发现,也就是发现自我。或者说,发现自己的现代性。
传统中国女性,似乎几千年没有过性高潮。这部小说(《上海王》)中,我觉得得意的地方,就是我安排了女主人公的四段高潮幻觉、四重奏,渲染了四种色彩。
新闻周刊:你和卫慧她们那些被称作用“身体写作”的作家有何不同?
虹影:我和与所谓“身体写作”的女作家不同。她们写作,仅仅写一个房间,当作展览馆给人看。但我写,是写自己的一个连着一个环环相扣的房间。
“饥饿”是我的胎教,那是我根本无法再经历的世界
(小说《饥饿的女儿》被虹影称为“自传体小说”,这使1997年35岁的她一举成名。小说讲述上世纪60年代大饥荒时代,长江边上贫民区女孩成长的故事。虹影解释,《饥饿的女儿》既是那个时代人对食物的饥饿,也是灵魂上的饥饿,同时也是性的饥饿)
新闻周刊:从成年到1997年,为什么事隔近20年,你想重新提起这段经历?
虹影:我觉得这本书达到了一个目的,就是使我的家人更理解我,更了解我。我的母亲非常骄傲,再也不觉得生下了我就像霍桑的《红字》一样,是一个耻辱,在她的脸上印着。当年她曾经抵抗一切把我生下来,把我养大,她觉得非常值得。
(虹影母亲怀过8个孩子,死了两个,她第6,是幺女,是母亲的私生女,给母亲家人带来了无尽的困扰和麻烦,从小她就感觉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新闻周刊:在写《饥饿的女儿》时,你说曾经想到过自杀。那段经历那么不堪回首吗?
虹影:写完这部小说,等于我重新经历过一遍地狱——就是我以前的那种生活。那是我根本无法再经历的世界,但是我又重新进去了,我根本受不了。
写它的时候我肯定很平静,但是我觉得我退出来的时候更贴近从前那个世界,我整个状态不对了,所以有一年时间我需要跟英国的心理医生见面。
“饥饿”是我的胎教。以后不论遇上什么天大的苦事,我想,我不吭声,熬过今天,度过明天我就有后天。我只要活下来,我就肯定有一天会比现在过得更好。我知道在整个一生当中这一切都是暂时的,我想我咬着牙就可以顶过去。
新闻周刊:你在很多文字中提到80年代的文学黄金期——“人们疯狂约会,疯狂写作,疯狂做爱”,那时你最疯狂的经历是什么?
虹影:我有10年的时候在路上。(上世纪)80年代,我称之为“黄金时代“,出现了很多很优秀的人。从艺术方面来说,那段时光对我一生影响最大。
那是我的一个大学。我觉得我的经历跟高尔基特别相似,童年是我作为作家的最早的训练,然后是社会这个大学。我阅尽人间悲苦,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包括比我的家庭更惨、更不像人一样活着的人。
新闻周刊:现在你的生活条件优越而稳定,可你说,你眼中永远有一种恐惧,你在恐惧什么?
虹影:恐惧来自于外界对我的偏见。比如从我未出生开始,人们就把我看成带着耻辱的符号——一个私生女。我的离经叛道从来都会付出巨大的代价,比如现在一些评论家把我列入“黑名单”——拒绝读“虹影”,原因是“虹影是官司作家”,等等。
“我想直到老,我都会觉得自己很美”
(虹影从不说自己是美女,她说,我是镜头里最美的女人。写小说时她喜欢面前放一面镜子,她解释并非是为了看自己,而是为了看她制造的那个想象的世界)
新闻周刊:你的小说中,女性身体的美丽都是通过性得以绽放,而且全是离经叛道的性。你认为现实就是如此的吗?
虹影:在所有女人成长的过程中,都会遇到两难的选择,不同的选择引发截然不同的结果。要做“离经叛道”的女子,需要很大的勇气。但也会有很大的收获。
我的成长过程,从来没有受到女人应得的呵护。我一生就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作一个女人——女人应当有权享受软弱,享受手足无措,享受被人原谅“见识短”——没有这事,我从不存有这种奢侈。
新闻周刊:而你目前处在一个稳定的婚姻状态中,没有了离经叛道的经历,你觉得一个42岁的女人,将如何维持身体之美?
(回答这个问题时,虹影狡黠地避开自己关于“性塑造美”的理论。她只说有一年在北京过的圣诞大PARTY上,她打扮成一个“小女生”,为的是“避免艳遇”)
虹影:直到现在,我的身体还很美。一直都像个小女孩。体重保持在96~102斤之间,三围从来没有变过。我想直到老,我都会觉得自己很美。
我还要去那些我没走过的地方,让写作从40岁重新开始,我还保有无穷无尽的想象世界。
虹影承认自己自恋,坦言自己的小说中很多地方都有自己的影子,她说希望她本人就是备受争议的小说《英国情人》中的“林”。她甚至这样描述自己和书中主人公的“相遇”——“于是我们在某一天,就成为一本书的纸和字,无法剥离。好了,现在你可以跟随我的声音,跟着我的脚步,和我一起回到书页里。”
然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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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影的作家习性
虹影,一九六二年生于重庆。曾在北京鲁迅文学院、上海复旦大学读书。代表作有:《K》《女子有行》《饥饿的女儿》《伦敦,危险的幽会》等。
编著有《海外中国女作家小说精选》《海外中国女作家散文精选》《以诗论诗》《中国女作家异域生活小说选》《墓床》等。
曾获英国华人诗歌一等奖,中国台湾联合报短片小说奖、新诗奖。两部长篇小说被译成多种文学在英美德法意等国出版。长篇自传体小说《饥饿的女儿》获中国台湾1997联合报读书人最佳书奖。现居伦敦。
扩展资料:
虹影,早已名闻海内外华文读者圈的英籍华人女作家,其丰富的人生经历和广受争议的作品一样长期受到读者关注。通过写作,她不断出走与回归,并借此寻找自己。近日,虹影的新作《53种离别》在中国大陆出版。
2021年9月21日,华人女作家虹影一袭白衣,牵着丈夫和女儿,面带微笑出现在北京的读者面前。这一天是她的51岁生日,她来参加出版社为其准备的生日会。然而早在1997年,她在自传体小说《饥饿的女儿》开篇即写到:
“我从不主动与人提起生日,甚至对亲人,甚至对最好的朋友。先是有意忘记,后来就真的忘记了。18岁之前,是没人记起我的生日,18岁之后,是我不愿与人提起。”
18岁时,虹影知道了自己是私生女。这个身份困扰着她,也成为她创作的源泉。通过写作她不断出走与回归,并借此寻找自己。
1962年9月21日虹影出生在重庆市,她的家在长江南岸。
虹影是著名作家,她在英国的家位于伦敦郊外一个叫MORDEN(摩顿)的地方,家中有一个花园和大玻璃房子。门前有一棵梨树,两棵苹果树,一棵桃树。房子是虹影用卖《背叛之夏》这本书的钱买的,她像英国女作家伍尔芙划时代的宣言:“女人要有一间房子”那样快乐地生活。
英国人一般用淡粉色漆房子,但虹影用的是鲜艳的蓝色,车也是鲜亮的红色。刚油漆好房子的时候,很多路过的当地居民都停下来看,指指点点地觉得很奇怪,还有一个邻居说她这是在犯罪!她听了哈哈大笑,当然是等这个邻居走了才笑。榛子街很幽静,两排柳树垂青。居民大都是英国退休人员,很安全。房子是一个有前后花园的两层楼房子,门前有停车位。虽说在英国乡下,但却在地铁第四区,离地铁站只有3分钟,很方便,又躲开了喧闹。她过着一种朴素的隐居生活:读书、写作、种花和养鱼。
别墅有一个200多平方米的大花园,花园里有许多小动物,动物都特别通人性,她和小动物们成了好朋友。有几次,虹影发现她放在楼上的戒指什么的小东西不见了,觉得很奇怪,后来邻居告诉她,一定是小鸟衔走了,它们会把戒指送给自己的情人!在花园里,偶尔还能看到漂亮的红狐狸,她在花园里种了豌豆,它跑来偷吃,后来她改种花了,它就不吃了……她在挖鱼塘的时候,发现有一只邻居家的猫一直蹲在旁边,她还害怕它会等养上鱼以后来抓鱼,没想到,它成为了鱼塘的守护者,天天来看着,不让别的猫接近! 虹影一天的生活由做饭洗衣整理花园和写作组成。每天上午7点钟起床,吃过早饭就开始上网,看看新闻,到中文网站看看现在的人都在写什么东西。到10点钟就出去走走,11点钟回来做饭。他们的午餐比较简单,下午她才开始写点东西,一般写两个小时。有时两人都在家的时候,会去见朋友。一般晚餐会做得丰盛一些,吃完晚饭她们看看电视新闻,如果没有好看的电视剧,就看DVD,然后会在12点钟以前睡觉。晚上把斜窗打开,满天闪耀的星星给她带来无尽的幻想和思念,她知道此刻中国正是阳光灿烂之时,下笔时会特别流畅。
虹影的书房里挂着一幅来自印度尼西亚的半裸的东方女人画像,像蘑菇样的植物遮挡着女人的下体,蛇缠绕在身上,女人在抽烟。在这样具有神秘主义风格的房间里,她穿着宽大的衬衫快乐地写作,写出一部又一部引起世人争议的长篇小说。
有时候,虹影会将IBM最轻的ThinkPad手提电脑夹在腋下,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榛子街的“红狮子”、“绿宝石”、“水磨坊”等酒吧里。在酒吧里看足球最过瘾,有众多的女球迷,而每个英国人都像是疯子,因为足球就是他们发明的。
虹影有很多喜欢她的异性,迷她书的人,平均每天都要从出版社转来几封信,一个黑客还打入了她先生的E-MALI,吓人一跳地给她发了封求爱信。一个在丹麦的女性求爱者,甚至边画边写,把她的样子和自己的样子想当然地糅合在一起。她觉得英国的男性很怪,信写得情真意切,但见面看到她像个小女孩时,马上都变得很绅士了。她笑着述说她的危险幽会,总是那么自信。 在伦敦大英博物馆的柔软地毯上,虹影提着她的高跟鞋踩着丝袜走路。她的无拘的天真,招来管理博物馆的衣冠楚楚的英国先生友好的干预。但不等这位绅士转过身,她又迅速地脱下她的鞋子。她太在乎顺从自己的天性,以致常常违规。先生则离她远远的,害怕与她为伍,他严肃地说他不喜欢她这么做,这就是他的性格与她互补的地方,她混乱反叛他安详宁静,所以他们到现在也没有厌倦对方。
在榛子街的郊区生活里,虹影最感动的是参加了玛拉丈夫的葬礼。每个人都送自己的礼物给玛拉,讲死者生前的笑话,送去他喜欢的烟斗、威士忌等,她送去了中国的一对蝴蝶标本。葬礼后大家就去酒吧喝酒,快乐地享受人生。有天蝴蝶的翅膀掉了一片,她告诉玛拉,是她的丈夫回来看她了,玛拉感动得流了泪。她觉得住在这样的地方,很人性。
写作需要xx与灵感,虹影经常离开伦敦的家独自周游列国,一会儿在法国,一会儿在西班牙,一会儿在马尼拉,一会儿在上海,永远都是一个流浪人。绿色的小皮箱和一个背包跟着她走遍了世界各地,包里是三样东西:笔记本电脑、证件和皮夹子;还有两双鞋子,一双是好走路的鞋子,一双是出席正式场合的鞋子。重庆、北京和伦敦,是她生活中三个重要的城市。重庆是她的家乡,有着割舍不掉的感情;她喜欢北京,这里有许多朋友,有各种人;而伦敦是个非常适合居住的地方,在那里她能安静自在地写作,过一种优雅与偶尔冒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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