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整理书架翻出了一本已经发黄的《南腔北调集》,回忆一下还是在中学时代阅读过。说句老实话,十几岁的年龄读鲁迅的作品有近半的内容...
前些天整理书架翻出了一本已经发黄的《南腔北调集》,回忆一下还是在中学时代阅读过。说句老实话,十几岁的年龄读鲁迅的作品有近半的内容看不懂。三十年前的阅读,在今天大部分内容已经遗忘,于是座下来重新翻开了这些发黄的纸页。
鲁迅先生在一九三二年的三篇文章《林克多〈苏联闻见录〉序》《我们不再受骗了》《〈竖琴〉前记》中,对苏联的革命、建设以及文学给予了热情的讴歌。“但到底也是自己断定:这革命恐怕对于穷人有了好处,那么对于阔人就一定是坏的,有些旅行者为穷人设想,所以觉得好,倘若替阔人打算,那自然就都是坏处了”;“政治和经济的事,我是外行,但看去年苏联煤油和麦子的输出,竟弄得资本主义文明国的人们那么骇怕的事实,却将我多年的疑团消释了”;“苏联的购领物品,必须排成长串”“这一事,我是相信的,因为苏联内是正在建设的途中,外是受着帝国主义的压迫,许多物品,当然不能充足”,“帝国主义的奴才们要去打,自己跟着它的主人去打去就是。我们人民和它们是利害完全相反的”“我们倒要打倒进攻苏联的恶鬼”;“俄国的文学,从尼古拉斯二世时候以来,就是‘为人生’的”。
读罢,我转头看向窗外,仿佛是先生出现在了窗前,浓密的须眉、钢直的短发,有些瘦削的面庞。“先生,您知道吗?苏联解体了”我悄声地说。让我惊讶的是,先生的面庞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将深邃的目光看向了远方……
前个周末看了电影《搏击太空》,影片讲述了1961年4月12日宇航员加加林完成人类第一次太空飞行的全过程,也再现了苏联的辉煌。一个曾经多么伟大的国家,在1991年12月25日19时38分,镰刀和斧头的旗帜黯然落下。
近些日子我在听哈佛大学俄罗斯及乌克兰史教授沙希利·浦络基写的《大国的崩溃:苏联解体的台前幕后》。文中提到以鲍利斯·叶利钦为代表的新民主派人物,在见识过美国的超市后,其内心的信仰彻底崩塌。在苏联解体的前夕,戈尔巴乔夫与布什会谈,他希望能得到美国的巨额援助,否则苏联将不能渡过即将的冬天。从人类辉煌的顶点到食不果腹,苏联怎么了?
我觉得苏联的同志们是忘却了些什么:他们忘却了1917年阿芙乐尔号巡洋舰为什么响起了炮声,忘却了同志们为什么呐喊着冲破了冬宫。
很想对鲁迅问一句:先生,您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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