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只有零上几度,水是刺骨缝的凉,方知道这坝上乃1800多米海拔,照沈阳得差一个多月的节气。这里种玉米是不成熟的,只能种土豆和没有见过的“莜麦”。睡觉时加个被也不见热乎。第二天起来,看到车上已是一层霜了。吃过了饭,去看真正的大草原,问路时,老乡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再
当天晚上只有零上几度,水是刺骨缝的凉,方知道这坝上乃1800多米海拔,照沈阳得差一个多月的节气。这里种玉米是不成熟的,只能种土豆和没有见过的“莜麦”。睡觉时加个被也不见热乎。
第二天起来,看到车上已是一层霜了。 吃过了饭,去看真正的大草原,问路时,老乡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再告诉你,对面的车老远就停下来,让你过去,这不能不让人佩服当地老乡的淳朴。
这里的草原不像画上的那么平,有山有水,而且山上都有树,水是小滦河,好小伙子可以一步跳过去的河,也就是天津引水的那个滦河。导游说:“这里的前一个月是花的海洋”,我信。就是这个时候还开着一种叫“干枝梅”的小白花,比满天星还漂亮,她说:“这个花不用水养,只要没人碰,一年都不谢”。放眼望去,这秋后的草原仍然像大地毯一样厚重和美丽。
到了草原不能不骑马,这是我的最爱,因为有了以前的教训,我这次离老远就标上了一个高大的,膘肥体壮的枣红儿马去了,蒙古族老乡说:“你真有眼力,这是我的头马,”也就是他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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