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当工人的时候，受高人指点，复习中学课程，后，又自学高中及部份大学课程。关于英语怎么复习，学习，专门请教了中学时期的英语老师。他给出的方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即找一本原著中文的小说，一本英语的译作。把英语那本手工抄写三遍。一边抄，一边读。不懂的地方查英汉字典或查中文原稿。当时，我不明白，这么费劲的学习方法有何道理。但深信，我的老师不可能害我。

书很快买到了，《海岛女民兵》，英汉皆有。于是开抄。每天晚上半小时。刚开始，抄不了多少。因为得不停的查字典，查中文原稿。抄到第二遍，速度明显加快。第三遍，很少查字典和原稿了。再次请教老师，让我换一本英美当代小说。于是找到本《嘉莉妹妹》，也是英汉两本。这本书没抄完，迎来78届高考。英语考得还不错。大学四年中，基础英语和专业英语学起来都很轻松。

学专业外语时，也曾问过老师。如何提高专业文献的阅读和翻译能力。给出的建议是，找一本当代本专业的名著，从头到尾翻译完，余遵命完成之。

现在回过头看，这个貌似笨拙的方法，确实有其高明之处。首先，培养了语感，其次，在无形中记住大量常用词汇。第三，绕过所谓的语法，培养你看得懂书的能力。这比单纯的死记硬背高明多了。功夫是花了不少，但是值得。

笨拙与巧妙，本成对待。大巧若笨乎？大笨若巧乎？不下功夫，焉得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