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桃园》是一本由废名著作,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9.00元,页数:27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桥·桃园》精选点评:●厌世者作的文章总美丽。●用做唐人绝句手法写小说,玩过火了,满满的全都是意境啊!真心不如沈从文和汪曾祺好读
《桥·桃园》是一本由废名著作,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9.00元,页数:27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桥·桃园》精选点评:
●厌世者作的文章总美丽。
●用做唐人绝句手法写小说,玩过火了,满满的全都是意境啊!真心不如沈从文和汪曾祺好读,后面的几个早期短篇也没心思看了。
●要再看、三看;二详、三详才行。。。
●感谢你给了我那么美好的世界。
●小说耶?散文耶?诗耶?或皆是,或皆不是。《桥》如飞墨画。 美不胜收。废名是个作家么,不,他更是一个文体家。
●当真如诗如画
●去年课上读
●極好的。
●读的是民国版的《桥》 清浅民国
●特么写得那么好干什么小心脏都要碎掉了。
《桥·桃园》读后感(一):关于桥
废名的桥很淡,很好,很诗意,不过要有耐性的人去看,嗯,是《桥》,不是《桃园》,大概这是合集吧。记得《桥》有好几章,可恶的是图书馆把它们没有放在一卷书里。《桥》总感觉没有结局。本来只想些第一句,后来又写了些,理由,你懂得……
《桥·桃园》读后感(二):《桃园》简评
晦涩的,可供大量解读的作品。
幻想和现实交融,梦一样零碎的叙事。真真假假,辨不清楚。
田园诗是障眼法,苦难被蒙了纱、罩了雾。
意象和隐喻也多得说不清楚。
此桃园非彼桃源。一墙之隔的是衙门。这边是桃树,那边是杀场。种了桃,要被城墙上的游客摘去。
得了病的孩子,存真存善,向往美。尼姑在梦境中来过,那是下凡的菩萨,只在梦里下凡,不救人的。
夫妻间冤冤相报,母亲怎么死的?留了白,不知道。
大人的想象力消褪了,所以喝酒。只打得碎酒瓶子,还是在梦里碎的。
《桥·桃园》读后感(三):夢裏水鄉
田園詩式的鄉村生活,詩情畫意的人物对白。鏡子裏照進人,夢裏還有真實的美。雨敲打着伞,傘下江南水鄉精緻的面容。纤弱敏锐的感情,誰與誰又不甚在意。景物映入人的眼裏才存在,人不也是詩人描寫的景嗎?真理非要用語言詮釋總覺侷限,正如畫筆描摹不了無量的顏色。然而該是要一面接受著這悖論,一面細細说与你听。可也還是矛盾,表達太直白便近乎淺薄,曲曲折折還是要把心思擺出來給你看。當琴子叫小林莫要與她一起玩,兩人的眼淚裏少了些清澈,多了糾葛。 許多人說廢名的寫作晦澀難懂,難懂也許在於那些現實與意念無聲無息的馳騁。 “我是夢中傳彩筆,與書花葉寄朝雲。”下筆時可以認認真真的描繪,然而朝雲卻只有一瞬呵! 小林時常注意到細竹的眉毛,想紅樓夢里那黛又該如何。然而林黛玉明說不喜李义山,唯有“留得残荷聽雨聲”一句好。
《桥·桃园》读后感(四):小说《桃园》:一种钝的叙述
下午开会,无聊看了这篇《桃园》。
《桃》有种很钝的叙述。废名掐头去尾,隐藏起了许多的起承转合。尤其是阿毛这部分,字与字间,句与句间,全不在我的惯性阅读期待之中,有点崎岖,于是这种钝的叙述就成了种距离,似一刀下去,但不去要害,却有扣人的绵长之风:你发现不了阿毛她到底有何心事,但总觉忧伤,连她眼里一园的桃叶都沉浸着月光,满是隐忧。
我喜欢里面阿毛,她的眼里心里有红日光,有月亮,有桃树,废名随着消瘦的阿毛,去看一个十三岁女孩的隐忧。连她的“桃园”,也本该野草丛生。。看她与王老大的对话,你会轻易想到沈从文的《边城》,想到里面的爷爷和翠翠。
他们都在写着乡人日常生活本身的琐碎和某个时刻的瞬间感觉,从琐碎与瞬间中去还原他们认为的人生和人性。
《桃园》细读之下,引人悲悯。。。
《桥·桃园》读后感(五):桥
我喜欢废名的小文字,非常喜欢,从高中时第一次读到便是,直到今天尝遍多家,也还觉得废名的口味很独特很棒。你以为民国期间那些文人能写出多么牛逼伟大的东西吗?他们刚开始用口语写东西,我手写我口,还整天介要忙着各种“大业”“伟业”,哪儿可能完成真正牛逼的东西。不过你看废名的东西,放佛与时代脱节,闲逸中又有凝重,即使在今天也不显得落伍吧。
我在一次重读旧作中,重新发现了废名的《桥》,在《桥》中看小林,琴子,细竹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中从容;在崇山俊岭,茂林修竹间游离。那份伤感细腻而无法排遣,越冲淡就越无法泯灭,以致不见底里。睿智而略显隐晦的文字跳跃,同时完成了叙述的跳跃、思维的跳跃,乃至令读者也心思缠绕眼神迷乱了……
《桥》中有一节同书名,写到小林经过幼时不敢行走的一座桥时的惶恐,桥“依然是当初的形式。今天动身出来,他却没有想到这个桥,坝上都是树,看见了这个桥,桥已经在他的面前。他立刻也就认识了。很容易的过得去,他相信。当然,只要再一开步。他逡巡着,望着对岸……实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站在那里看什么。过去的灵魂愈望愈渺茫,当前的两幅后影也随着带远了。很像一个梦境。颜色还是桥上的颜色。细竹一回头,非常之惊异于这一面了,‘桥下水流呜咽,’仿佛立刻听见水响,望他而一笑。从此这个桥就以中间为彼岸,细竹在那里站住了,永瞻风采,一空倚傍。”
幼年的桥立在那里,就如同无法扔掉的旧作,一方面是“此时”必须迈过的挡路石,一方面它又孕育了“此时”。是阻碍也是连接,如同“桥”本身。
而我在重新阅读这篇“桥”时,“桥”也连接了我与废名。尝遍多家后,再次看来,废名就是多年前我走不过的那座桥,我曾多次模仿废名,那种带着晚唐诗和狂禅味道的文风,那些文字早就不见了,但却是无法扔掉的旧作,它在那里,像亚伯拉罕对上帝那样对我说“我在这里!”,我无法走过它们,如同我无法走过废名那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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