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色》是一本由象子著作,23.00元出版的201图书,本书定价:平装,页数:2019-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裸色》读后感(一):裸色一些话写在读象子的小说之后临近毕业,总有些感慨的言语,这感言的背后,总是难以如心描述的情节。下午清闲
《裸色》是一本由象子著作,23.00元出版的201图书,本书定价:平装,页数:2019-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裸色》读后感(一):裸色
一些话
写在读象子的小说之后
临近毕业,总有些感慨的言语,这感言的背后,总是难以如心描述的情节。下午清闲,和风微雨,在床上我静静地翻阅着黄鹏(象子)的毕业小说集《裸色》,再次细读默读了第一篇同名小说。作为象子同学,也许有些话,现在可以这样被说出来。阅读《裸色》的过程,就像自己写诗的过程,诗歌是的会晤,才能最好隐秘内心的真实,因为诗歌的语言,每每才能直抒胸臆。那些相似的经历:凤凰、桂林、宿舍、火车,那些也曾有过的困惑:遗憾、时间、无奈、无言。这些无一不被抽了出来,小说主人公的内心在一个逐渐发酵的灰色空间里,被这些元素不断冲撞、着色、压抑,这些人类内心最抵处的东西,被毫无保留的展示。
波德莱尔写过≪恶之花≫,把当时法国以最裸露最肮脏的一面视于世众人,但不容质疑,波氏深爱着法国这片故土。最近有一部比较火的韩剧≪屋塔房王世子≫,结局让人平静,300年的穿越,便如芙蓉花语,“活着是死,死了还是活着。”,不单生死,人的心灵又何尝不一样呢,我所指,那些由盛开到凋零,由枯萎到破茧重生的心。
《裸色》读后感(二):青春根本就是一个陷阱
文Shirleysays
在豆瓣上有个朋友叫风声,颇有谍战片儿的意思,极具神秘感。后来,他建了个作者小站,叫象子,真名黄鹏。风声是个忧郁的男青年,时不时为即将毕业而唏嘘,离开象牙塔,走进社会大熔炉的彷徨感,我们年轻时也会有;象子是个执着的文学男,每部作品都活色生香,丝丝入扣地展现生命被生活盘剥得裸露相对;黄鹏是个广西的80后,在广西民族大学辛苦习练写作,这部《裸色》是他的毕业作品,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处女作即代表作,这话没错。
短篇小说不好写。王安忆说,好的短篇小说就是精灵,它们极具弹性,需要在逼仄的空间里创造活力。我觉得短篇更适合新人写,那需要有足够的激情和爆发力,就像一名短跑运动员,机会只出现在秒单位里,错过了,拖沓了,就让读者丧失趣味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也是写作者必须具备的-创新能力,新人尤为擅长。有人说,写作基本上就是一位作家模仿另一位。即便是模仿也终归要有自己的见解与独创,否则那是抄袭。
有人问过严歌苓,为什么她的写作从主题到形式都不创新?她从一个女人写到另一个女人;从年轻的女人写到年老的女人;从一个女人写到一群女人,她难道写得不乏味?她的回答挺自然:既然我现在的作品已经取悦了读者,我为什么还要劳神去创新?若是不成功的话,连现在的读者也失去了。你看,成功的作家是担不起任何风险的。但象子这样的作家,却求之不得地进行各种尝试,将作品梦得多姿多色。就像开篇的《裸色》,主人公沉溺于颜色的世界里。所以,这部小说集格外好看,每个短篇都涂满象子心仪的颜色,像小说,更像画纸。
本书一共收录了象子的九个短篇,风格迥异。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主题:青春。他变换不同的视角去描述青春。在《裸色》里,他用第二人称和第三人称的叙事转换来表达一个暗恋者面对暗恋对象的复杂心情,最后面对酒醉女生的裸体,男生却将力气发泄在一块手表上。这个结局是短篇小说里一个极好的偶然。而在《玫瑰纹身的女孩》里,通过一个痛失爱女的单身父亲寻找凶手的过程,将青春的痛与父亲的爱巧妙地结合在一起,这种感情只能粘附于一层玻璃窗之上。青春在象子的笔下是一个裸露的过程,从臀部、胸部,再到身体的其它部位,青春像个陷阱,而裸露是必经之路。
我最喜欢的是《第二部作品》,开头的悬念极佳,“那个赤身裸体的魔术师就这样闯入了我的屋里,还踢倒我立在墙角的一排古书。”这里有象子即将毕业的焦虑,一位未来作家的心理状态。一位来无影去无踪的魔术师左右着职业作家的成功,他的偶然出现,作家的偶然成功,也必然带来结尾双方的灵魂撞击与杀戮。读此篇,有种观赏希区柯克电影的感觉。若说年轻作家只会写青春,这样才能写出真情实感,那么《冬天的酒宴》里的退休老工人的故事,绝对不会让你失望。象子的文字有一种质感,朴实真切。
这部小说集印了四百本,少而珍贵。象子说,给朋友寄书能把他寄破产。我笑话他,你就写作吧,将来得穷死。他说,吃饭的钱还是有的。这让我看到了一位年轻写作者的傲骨。如今,写纯文学的作家越来越少,更多的是畅销书作家或是跨界的各路名人明星。我认为,没有读者的作品都是印刷品中的败类。可因为非畅销,而无缘与读者见面的作品,也是纯文学的悲哀。台北的诚品书店,环境优雅,书香四溢,一般的台版书都要卖到70到100多块人民币,反倒是企鹅出版的外文书30到50块人民币就能买到。在那里,我恨台湾书怎么这么贵,回来后,我又恨大陆的书怎么如此便宜,这样下去的话,谁还为文学而写作?希望大家支持像风声、象子、黄鹏这样的青年作家,或许我们的文学还有未来。
《裸色》读后感(三):少年梦魇
我读完了象子的小说,我的心情不太平静。我甚至有点失语,只想再次回到阅读的过程。我在想,这时代,我还来不及看清自己,却又看到了你,或者你们——我指的是如象子这般优秀的年轻写作者。
他花了两年的时间,在他选择写作方向专业之后,不论是有意识的练笔,还是有感而发,他写下这些故事。这些故事构成了一幅幅光怪陆离的生活图景,我愿意将它们称之为少年的梦魇。故事中的人物生活在一座灰色的、安静的城市里,城市的天空是乏味梦境的底色,但是这里没有光。没有光源,没有光线,那你又是如何看到并抵达这座城市的?答案便是象子的小说。
每一个故事又都是有心为之,绝不是情绪漫无目的的肆意释放。故事的逻辑关系清晰简洁,不似残雪阿姨,总把我们打入无意识的深处,却又仅仅表现着那些恐慌,那些血淋淋的内心真实。象子的故事要好读得多,事情不复杂,叙述流畅。不拖沓,不造作。对于年轻写作者来说,这一点十分难得。
他从不放纵自己的情绪,他的情绪很收敛、克制。甚至对形容词也是吝啬的,但又有种青春的戾气。活色生香,躁动不安。我会想起麦克尤恩早年的短篇小说,他让你直面青春,让你觉得残忍。象子的小说也有点残忍,几乎每一则都会出现一些“肮脏”的令人不适的事物。看看它都描摹了些什么?女人的裸体。男人的裸体。尸体。纹身。嗑药。黄片。精液。易装。腐臭的猫。发霉的食物。蟑螂军队。我发现我爱极了这些元素,不仅仅是它们因为其自身之异引人注目,它们所创造出的反差效果更是令人惊慌的,它们以其自身的夸张姿态,逼你赤裸面对,进而引领你步入一种紧张的、前行中的,生活状态。
在这种令人紧张的生活状态里,我们会不自觉地生出一种悲悯之情,我们想悲悯自己的青春,悲悯过去,犹疑未来。但这才是人性的,艺术性的,内向性的,却也开放性的。我认为这是真正的写作。
他创造了他的世界,而我在他的世界里,行走过,疑虑过,心碎过。
开篇的“裸色”没有结尾,我喜欢这种没有结尾的故事。这一场漫长的遐想,由眼睛出发,描摹了一切。这是视觉的故事,视,视角。他提到鼻子,和香水有关的鼻子,然后是眼睛,“我”的眼睛。
我看到叙述和对话的方式,它们拥有孩子一般的纯挚和懵懂感。这是一种不必为自己负责的方式,真实,但也几许幻觉,就像真的被酒意包围,包围后的自己。阅读就发生在以这种方式存在的空间里。这是多么好的感觉,而这感觉指向一颗青稚的心。我们都无法永远留住这一切,无法留住年少的自己,无法留住细雨飘飞般的年华。
我又想到了麦克尤恩的颜色,色欲,或深或浅的暗示。色欲本是锋利的东西,它出现在文字里,很容易牵起人的心。还有那种叙述,有种东西在前方扩张,你以为有些什么就要来到了,这种有所期待的感觉延续到了故事结尾,虽然这个故事并没有结尾。
“赤身裸体”几个字引我去读第二则故事。很奇特的,这故事叫做“第二部作品”。
“那个赤身裸体的魔术师就这样闯入了我屋里”,这将是怎样的一个故事呢?这是一则亦幻亦真的故事。故事是有趣的,而且是一种很变态的有趣。但又不是纯粹的逗乐。它具有挑战性,它对读者的审美具有某种挑战,在不枯燥的基础上,具有某种挑战。
我看到故事与故事的关系,现实与故事的关系,以及现实与幻想的关系。它们被糅在了一起,它变成一个新的故事,这样的故事,难免轮廓模糊,但又令人称奇,我觉得新的故事,这种种的构架,以及这故事构架所抵达的效果,是人类意识延展的一种可能性。
“纹玫瑰的女孩”和“破洞”或许可以算做姐妹篇。前者讲述的是一则“少女之死”的故事,后者则围绕卧室床下一个肮脏腐臭的“洞”展开令人不安的心灵冒险之旅。两者之间的牵系也许只是纹身,少女的纹身。
“娱乐节目”有种荒诞色彩,我被带入那个自己想象中的、被描述出的、遥远的、湿润的南方城市,却又很模糊,如同半梦,灰色调,人的脸孔都像画出来的似的,步伐也有点飘。结尾关于叶子虫的描述则格外有种或比或借的效果,我不禁以虫子着眼,放大空间,像是来到空中看这个城市,看他们之间的连接,他们有种好像没有什么关系的一种关系。
“冬天的酒宴”是一个交代得非常好的故事。平凡但生活底色浓重。他的叙述是简洁的,有力,有趣。此刻我写着同象子有关的文字,突然觉得我们读到一则打动人的故事,读作者的胸怀,用被别人赋予的眼光看待我们的生活,我们之所以可以如此,其际遇可叹。
“气功大师”有点残雪的味道,在梦中飘飞的感觉,但又充满了现实的压抑。
然后是“葵花点穴手”。有趣的成长故事。那视角我很喜欢。那是少年梦魇,一种青春,但表达方式非常特殊。
“手气”弥漫了城市灰色的、死气沉沉的气氛。如同超现实的绘画作品。城市,永远是灰头土脸的城市。城市按照它固有的机制一成不变运行着,城市是巨大的机器,城市里的一切好像都被赋予了机器的特质,就连宠物也不例外,就连老婆也不例外。只有男主角是有血有肉的,但他是一个孤独的人,怪诞的人。你不知道他失去了什么,得到了什么,不知道他的生活还会怎样。
《裸色》读后感(四):像雾像雨又像风
几年前看过査建英的《八十年代访谈录》中说到李陀的一段文字,李陀说马原有一天来找他,并给他看一篇名叫《冈底斯的诱惑》的小说,李陀看好了之后,眉宇之间骤然锁紧,并疑惑地看看马原。马原一气之下说:你不懂小说,然后扬长而去。此后十年,李陀作为文学批评家身份出入各大中文论坛会,马原则成为了中国先锋文学的代表。
说这个故事,只是为自己脱罪。因为作为文学批评业余选手的我,在评论他人文本的时候,免不了会走上好死不相往来的尴尬境地,甚至会因为个人经验的不断增长,成为一个平庸的先验主义者。所以我只想说,我不是李陀,大家也不是马原。
风声(另一名:象子,下面以风声为论)的毕业作品集《裸色》现在正摆在我的桌前,迟迟没有动笔写这篇评论,是不想做一个可疑的声援者。距离这本《裸色》出版到现在也有近一个多月的时日,大家燃烧的激情和雀跃都已耗尽,我想开始写这一篇书评是再合适不过的。
作为【海上文学读书会】小站的主力军,很荣幸风声能够将其中几篇小说的放在小站上发布。可以说在整本书尚未完成之前,我已经阅读了一半。风声的小说笔法延续了中国当代文学的精华,干练、清脆,故事性强,在麦克尤恩的影响下,融入了许多诸如血腥,黑色的元素,使得每篇短篇都非常具有可看性。这是他胜于同龄人的一面,也是他继续走下去的理由。
对于小说创作本身,我总认为是在画一个过程丰富多变,而最终需要封闭成为一个整体的圆。这种例子非常多见:比如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就是将源头的家族的第一个人与家族最后一个人进行有机的接壤;又比如任何一部20世纪前称得上名著的作品,甚至连卡尔维诺这样的作家也是在画圆中进行创作。但是这个套路放在卡夫卡、乔伊斯等人的身上就很难实现。结局与文本的开放性同样也是我们这个时代比较匮乏的审美接受问题。着色不明,就成为了心理描写与伪意识流的产物;而相对的过于开放,可能会使读者产生阅读受挫感,从而无法理解文本的奥义。所以我们可以看到现在的年轻作者所叙述的小说都是通过象征性的字眼与段落加上扑朔迷离的语言对话,将故事呈现在大家面前,然后我们没有人能过得出一个相对明确的故事情节和文本意义,从而将这种匪夷所思崇拜成诗性的审美体验。
看风声的《裸色》就没有这种让人深感诘牙拗口的意向,有的只是叙述者在和你诉说一个故事,比如开篇《裸色》的开头,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段文字,风声是这样写道的:
恐怕即使是帕•聚斯金德,也不知道格雷诺耶为何天生一对神的鼻子,我也不知道我为何天生一双神的眼睛。他们敏锐地捕捉着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就像格雷诺耶以鼻子游走世界。我们这种人,一旦某个器官极度发达,在认识世界的时候总会不管不顾,极容易冒犯到他人……
这段话,如果单放出来,我说是某个知名作家的文字,想必我们不会有人对此产生任何的怀疑。开头通过两个我不太认识的外国人,引出了“我”天生拥有神的眼睛,并得出在某个器官极度发达的时候极其容易冒犯到他人。
这个故事开头让我得到了许多阅读的快感,小说故事本就是为了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与想象力,而在这段话中,风声天才般的写作,总是让人回味无穷。但是再往下看,似乎有种飞机即将降落的感觉,情节上也从开始的奇幻进入了平淡的对话,直至最终降落。
文中的“你”是“我”的大学同学,有了男朋友,但是“我”依然暗恋,我们在饭桌上聊天,“我”试探你的感情生活,讲述我的爱好,最后“你”醉了,躺在床上,“我”解开了“你”的所有衣裤,“欣赏”着你的裸色的胴体,然后想把你的手表给敲烂,让时间永远凝固。
当看完这个故事,我发现这篇短篇是风声在出版之前给我看过的,当时我也没有做出任何的评论。现在重新看过之后,毅然是这个开头让我久久不能忘怀,这个开头完全可以和卡尔维诺的《树上的男爵》、马尔克斯《百年孤独》等作品的开头相提并论,但是到最后我还是不知道谁是帕•聚斯金德,谁是格雷诺耶。灵敏的视觉器官也并没有在之后的文字中有过多的提及。如果将这个故事的阅读经历作一个比喻,就好比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飞机上,透过窗口看到了连绵不绝的山脉,然后一下子被白云环绕,进入了像雾像雨又像风的中国内陆上空,飞机也开始降落,并平滑地降落在跑道上。或者说,风声在画圆时候,没有完成这个封闭圆。
所谓像雾像雨又像风,其实浮蓝在他这本书的后记里也有所提及,他称这些作品为少年的梦魇,我就在想为何不是青少年的梦魇和青年的梦魇。风声在写这些小说的时候已经二十岁左右,许多都是他大三大四时的作品,里面有两篇都用了“我”和“你”这样的形式,进行单向的述说,可能因为里面参杂着校园生活的诸多细节,以及他独有的语言方式,外加魔术师、气功大师等字眼的运用。看他的故事,如看他做的一场梦,梦的海拔较高,不太贴近地面,所以人物塑造的真实性会产生误区。而且整本书的故事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捉摸不定的画面感,以及捉摸不透的人物心理。所以它的美感像雾像雨,又像风一样飘过,皮肤是能够感受到的。
得出这样的结论,其实对于我和风声的关系来说是会产生障碍的。但是作为朋友,对你作不诚实评论,是我的罪过。而且基于风声还年轻,“出名要趁早”的传说留给张爱玲和韩寒他们去完成吧!作为一本校方承担一部分经费出版的毕业作品集,青年写作者们应该更加正视这些出版的意义。这只是一个开始,其中没有任何意义的完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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