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现代诗选》是一本由[芬兰]索德格朗等著作,重庆大学出版社楚尘文化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页数:57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北欧现代诗选》精选点评:●“可是一个人类的孩子除了肯定没有别的。他伸出的手臂比整个天空更高。”因封面
《北欧现代诗选》是一本由[芬兰] 索德格朗 等著作,重庆大学出版社/楚尘文化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页数:57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北欧现代诗选》精选点评:
●“可是一个人类的孩子除了肯定没有别的。他伸出的手臂比整个天空更高。”因封面而买;是我的诗歌启蒙了。
●最爱本尼•安德森的《时间》和拉斯•努列的《这条路也许》
●苦闷
●我们偷偷地从宇宙挤出牛奶,幸存下去。
●最钟意特朗斯特罗默。以及其他十来位。所以作为索引,很不错。
●简单通俗好读,个别诗作很不错,整体水平参差。
●不明白北岛为什么会选这些诗歌,实在次品得很,如果想学习那边的文字,也该到火候了再来翻译。这本诗集简直就是惨惨惨
●2019左右读的。印象最深的是索德格朗的《生命》:生命,是一动不动地躺在井底。
●我还是讨厌北岛译诗
●破处一星
《北欧现代诗选》读后感(一):虚无也不是目的。
思索没有目的
思索没有目的,
祈祷没有父亲。
痛苦没有家园,
渴望没有母亲。
出生没有挤带。
临死默默无闻。
从虚无中来
回虚无中去。
另外:
找到了花,丢了果实。
找到了泉水,丢了大海。
找到了女人,丢了自己。
找到了哲学,丢了生活。
找到了书籍,丢了思考。
《北欧现代诗选》读后感(二):诗人的秘密花园
北岛翻译的这部《北欧现代诗选》过了几十年后得以再版,除了验证了这部作品在二三十年后仍有其权威性,也从另一个角度映衬出近些年对国外诗歌的翻译比起之前其实是大大落后了。图书市场上能看到的诗歌翻译新作乏善可陈,对国外诗歌的介绍还不得不乞灵于多年前的译本,少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新翻译出现(也许是我的孤陋所致),诗歌已经在图书市场上成了边缘产品。
《北欧现代诗选》中所占篇幅最大的是芬兰女诗人索德格朗的诗作,其他作者选取的作品都不过数篇,惟有索德格朗的诗作多达一百多篇。我很喜欢这位早夭女诗人的诗,她在一首诗里说:
你寻求一枝花朵
却找到一颗果实
你寻求一注泉水
却找到一片汪洋
你寻找一位女人
却找到一个灵魂
——你失望了。
现在没什么人关心灵魂了,寻找灵魂,看起来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因此我们不再读诗了。诗集卖不出去,诗人成了笑话,年度最大的诗歌新闻要靠余秀华用残缺的肢体做真人秀,还有《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样惊世骇俗的题目。如果“鲁迅文学奖”的诗人口水战不算诗歌现象的话,对于2019年的中国诗歌,我真没什么话好说了。所以,读读多年前的译本,也算勉强维系着我和诗歌那一点游丝般的关系。
北欧在世界文学的格局中不是一个重地,瑞典、挪威、芬兰、丹麦、冰岛,给国人的印象,是一块没有太多故事的土地。其实,北欧的神话一直是欧洲诸多故事的开端,斯卡迪纳维亚半岛的海盗曾横行大西洋,成了一代欧洲人的噩梦。到了现代,苏芬战争的传奇,挪威对抗纳粹的顽强,也不乏可以书写之处。这块土地尽管仿佛生活在世界边缘,浸在极夜的黑暗之中但却依旧有着自己的性格与故事。何况这里有诺贝尔奖的评奖机构,诺贝尔奖在世界文学界,也算是社会影响力最大的文学奖项了,北欧的作者因此也占了些先天优势。
在这本书中,北岛兼顾了瑞典、挪威、芬兰、冰岛的主要诗人,并选取了他们最负盛名的代表作,虽然因其庞杂,而不得不浮光掠影,由于陌生,和诗人众多,读完全书,我连很多诗人名字都记不住,但《北欧现代诗选》至少为中国读者揭开了北欧诗歌图卷的一角,如北极光闪烁,虽短暂,却灿烂异常。
诗歌不是一面镜子,它不是对生活影响的忠实复制,如果你试图在诗歌中找到所谓的人生激励,甚至对现实的成功有所助益,那多半会失望。诗歌只是对镜子的书写,诗歌描述的不是影像,而是一个翻腾的银河,映衬的是时间之镜,是每个人心中最幽曲的秘密,通过光的折射和影的累积,沉淀在诗人笔下。
特朗斯特罗姆在《晨鸟》中说:“当我皱缩之时,惊奇地感到我的诗在生长,它把我推到它的道路之外,它把我扔出巢穴之外,诗已完成”,在不读诗的人看来,这简直像神汉的符咒,但这正是一首诗产生的过程,是一个人自我的凝聚与灵魂的放逐。索德格朗说:“你别赤脚在这草地上散步,我的花园到处是星星的碎片”,这才是诗人的秘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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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欧现代诗选》读后感(三):摘抄的一小诗
瑞典
《生命之船》 (帕尔·拉格克维斯特)
你快要死去,不知道你
乘生命之船漂向彼岸
早晨在那神秘的岸上等你
别担忧,在启程之时别怕
一只温柔的收镇静的升起风帆,船
会把你从夜晚的国土运往白昼的国土
无忧无虑的走向沉寂的岸
踏上那穿过黄昏草地的柔软的小径
《他看见了玫瑰》 (雅尔马尔·古尔贝里)
从大海蓝色的午睡中,废墟提起
我们在它破碎的祭盆里洗浴的肢体
仅有一只蝴蝶在正午的暑热中飞舞
──忽然他在你的乳头停息
他看见了倾毁的大理石柱上的玫瑰
《花沉睡》(贡纳尔·埃凯洛夫)
花睡在窗户里,灯光凝视
窗户呆呆的凝视外面的黑暗
油画无情的展现所托付的内容
苍蝇们静立在墙上思索
花倚着夜,得意的灯放出嗡嗡的光线
角落里的猫纺着睡眠的毛线
炉上的咖啡壶自鸣得意的打鼾
孩子们在地板上说着悄悄话
白色桌布等待某个人
他的脚步从不会登上楼梯
一辆穿透远方沉寂的火车
并不揭示事物的秘密
而命运却按十进位计算着钟的滴答声
《五点和七点之间》在(贡纳尔·埃凯洛夫)
我在房间里辗转,睡觉和守望
一朵云在我的怀抱里,却没有梦
我进入那被黑暗弄脏了的房间
我点亮的灯越来越暗
黎明慢慢的在窗上织着它轻率的网
寒气挂在窗帘里战栗不已
我从问题与回答中避开
当邮差腾空那充满无意义的音节的信箱
在外面,窗户空虚的凝视黎明的冰箱
手推车做着带把柄的梦,在外面
街灯在雾中站立不动,好像奉献的蜡烛
铁百合花在铁的火焰中死亡
宇宙的寒气徐徐降临大地
房屋在深深的灰色表层下贮存可怜的温暖
空中死一样苍白,城市的石头永远死亡
城市的石头怀着古老的梦安睡
那些在人们零星的脚步下沉沉睡去的石头
那些仅仅会信仰重量的石头
那些只能是它们自己的石头
那些什么都不需要了解的石头
《一种令人困惑的悲哀在林中》 (伊娃-利萨·曼纳)
一种令人困惑的悲哀在林中
当村庄睡眠的时候。
一种脆弱的,令人困惑的悲哀
好像孩子的哭泣
你打开门。你倾听。什么也没有
你关上门。它又重现。
谁迷了路?
谁被抛弃在黑暗里?
谁沉没在水中?
一种冗长的,令人困惑的悲哀。
如同记忆,影子,回声在哭泣
遍及水面
亨里克·诺德布兰德
《在旷野上》 (亨里克·诺德布兰德)
那些最初的浮云
在蓝蓝的天空上
投下沉重的影子
在高高的枯草上
痛哭似乎轻而易举
实际上却万分艰难
《北欧现代诗选》读后感(四):摘抄最有感觉的一些诗
生命之船 (帕尔·拉格克维斯特)
你快要死去,不知道你
乘生命之船漂向彼岸
早晨在那神秘的岸上等你
别担忧,在启程之时别怕
一只温柔的收镇静的升起风帆,船
会把你从夜晚的国土运往白昼的国土
无忧无虑的走向沉寂的岸
踏上那穿过黄昏草地的柔软的小径
在那静静的傍晚的河里(帕尔·拉格克维斯特)
在那静静的傍晚的河里
我看见他在继续旅行前临别时
曾一度照过自己面孔的地方。
风把那地方指给我看,
听命于他从水上刮走他的映像的悲风
至今还懊悔这样的做法。
风忧郁地给我讲述了他,
关于他的面孔,那被触摸过的面孔,
关于他在傍晚的河里的映像
在黑暗降临的夜晚之前
像现在一样。
他乘一只芦苇的筏子穿行而去。
为什么我仍坐在他很久以前离去的岸上?
说书人 (雅尔马尔·古尔贝里)
哦 生活,你使人们聚在你的周围
叙述那讲了又讲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照旧愉悦着你
在你的暮年!你有力气
不断重复那些同样衰老的事情!
笑话、语调,事情的过程--
一一重复着,你全都背了下来,
你赠与那些同样用旧了的名言
给一代又一代。
你可能做点儿微小的改动
对准你所选择的听众。
让一件轶事适应那新的
环境;你的技艺轻而易举。命运,
我称之为自己的并视为自己的命运,
也许仅仅是一个
已被你存放了一千年的故事。
他看见了玫瑰 (雅尔马尔·古尔贝里)
从大海蓝色的中睡中,废墟提起
我们在它破碎的祭盆里洗浴的肢体。
仅有一只蝴蝶在正午的暑热中飞舞
--忽然他在你的乳头停息
他看见了倾毁的大理石柱上的玫瑰。
花沉睡(贡纳尔·埃凯洛夫)
花睡在窗户里,灯光凝视
窗户呆呆的凝视外面的黑暗
油画无情的展现所托付的内容
苍蝇们静立在墙上思索
花倚着夜,得意的灯放出嗡嗡的光线
角落里的猫纺着睡眠的毛线
炉上的咖啡壶自鸣得意的打鼾
孩子们在地板上说着悄悄话
白色桌布等待某个人
他的脚步从不会登上楼梯
一辆穿透远方沉寂的火车
并不揭示事物的秘密
而命运却按十进位计算着钟的滴答声
在五点和七点之间(贡纳尔·埃凯洛夫)
我在房间里辗转,睡觉和守望
一朵云在我的怀抱里,却没有梦
我进入那被黑暗弄脏了的房间
我点亮的灯越来越暗
黎明慢慢的在窗上织着它轻率的网
寒气挂在窗帘里战栗不已
我从问题与回答中避开
当邮差腾空那充满无意义的音节的信箱
在外面,窗户空虚的凝视黎明的冰箱
手推车做着带把柄的梦,在外面
街灯在雾中站立不动,好像奉献的蜡烛
铁百合花在铁的火焰中死亡
宇宙的寒气徐徐降临大地
房屋在深深的灰色表层下贮存可怜的温暖
空中死一样苍白,城市的石头永远死亡
城市的石头怀着古老的梦安睡
那些在人们零星的脚步下沉沉睡去的石头
那些仅仅会信仰重量的石头
那些只能是它们自己的石头
那些什么都不需要了解的石头
心中的死亡(贡纳尔·埃凯洛夫)
早晨消失了,白天,黄昏张开了它的手臂。
在睡眠的怀抱中,鱼开始说话。
睁开的眼睛在鸭绒被里遇见它的命运。
两个躯体狂奔,超过响亮的障碍。
用撕裂的嘴唇,梦与梦接过吻。
但谁也不会相信对方所说的。
一场梦坐在窗前,不愿入睡:
它预示一场暴风雨在落日的鱼笼里,
芦苇丛中伏在秘密上的渔夫
从河流的咽喉里汲取闪烁的白色瞬间
于是野鸭们醒了,目光如火柴划过夜的磷面:
火柴突然燃烧起来恰似山景中的闪电。
有人吞掉它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喉咙提起有如在低八度部上的权杖之柄。
不绝如缕的声调变成了一条海上之路
空中的群鸟,它们最后的旅程就在那路上。
那在锐利的黑暗中追赶星星,在深井里怒号。
大地上寻找毁灭的深不可测的井
流星曾在那里牺牲了它的一只眼睛。
在浅浅的泉水中,深不可测的眼睛褪了色
而褪了色的百合花开放在山谷的岩洞里。
在雪莱的海边(埃里克·林德格伦)
这黑暗的黑暗中这苍白的躯体
我完整的存在明亮而被遗忘
像夏天的大海中月亮的帆影一样
如起伏的浪脊没有浪花地破碎
破碎受伤:我流血在生命的岬角上
如今我被举起像一个浪头一片叶子一缕云
多么遥远你那隐约呈现的心
两种意志之间的希望
生与死的阴影之下的意志
死亡爆炸,低沉回响的泥土:死亡与泥土
在我内心的绿核中一切长眠
像永恒的棺材等待它灵魂的拯救
等待盲人的夜,那被遮盖的纱网
等待:淹没在梦的无声的海里
一切回到被死亡围绕的家乡的梦中
在那里你成为我们所呼吸的空气
被忽视的海浪拍打
覆盖一切回忆的疾飞的细沙
覆盖我们啊隐约呈现的心
也覆盖你们,虽然胜利在你们的忧伤中悸动
我依然在梦与死亡之中为你们搏斗
朗诵调 (埃里克·林德格伦)
内在的某处,我们总在一起,
内在的某处,我们的爱永不逃离。
在某处
哦在某处
所有的火车已开走,所有的钟已停止:
内在的某处,我们总在此时此地,
我们总是混在一起
突然,我们成为疑惑与变形的奇迹,
冲击的海浪,玫瑰的火焰和雪。
内在的某处骨头已变白
从学者和不信教的人所屈从的渴望中
由于渐变的否定
由于背信弃义
哦慰藉的云!
内在的某处
骨头已变白而幻景集合了
隐约的安全感涌如浪涛
你反映我们的疏远有如浪涛中星星的疏远
你反映我们的亲近有如浪涛中星星的亲近
梦总是御掉它的伪装,开始变成你
你在痛苦中悄悄离开我
重又归来
重又归于我
越来越内在,越来越是你。
你说诗死了(拉斯·福塞尔 )
你说诗死了
或至少快要死了
但是你忘了,饱食的朋友,
诗象你一样活着
死亡是你们俩的邻居
它住在楼下
在吱嘎作响的楼梯下的
黑暗中
瓦匠歌唱
木匠歌唱
在超级市场的出纳员歌唱
内阁成员和反对党
还有你我,还有掘墓人
每个人为生命歌唱
每个人为生命叫喊和歌唱
直到楼下的家伙用他的手杖敲在天花板上!
北方之春 (伊迪特·索德格朗)
我的一切空中楼阁雪一般消融,
我的一切梦境水一般流逝。
我曾爱过的所有遗迹
是蓝天和一些苍白的星星。
风在林中迅速地移动。
空虚休眠,水波寂静。
那棵老云杉树站着回味
他在梦中吻过的白云。
秘密 (伊迪特·索德格朗)
所有的人是玩物。
昨日我自己是玩物。
今天我是一个揭示秘密的人。
我要每个人走向我,
我要每个人倾听我的心跳。
你们会从我手中得到火、血与未来的圣油。
我注定要把全人类奉献给未来。
所有的孩子都要看我所写的燃烧的字行。
我会使每个人皈依一位更圣洁的神。
我要用一把无声的笤帚扫除一切迷信,
我嘲笑着杀死一切卑污。
我要踩在巨蟒上;用我的剑插入它的头。
我那得自于天堂的宝剑呵,我吻你。
你不会歇息
直到地上成为众神在奇迹之杯上做梦的花园。
一种令人困惑的悲哀在林中 (伊娃-利萨·曼纳)
一种令人困惑的悲哀在林中
当村庄睡眠的时候。
一种脆弱的、令人困惑的悲哀
好象孩子的哭泣。
你打开门。你倾听。什么也没有。
你关上门。它又重现。
谁迷了路?
谁被抛弃在黑暗里?
谁沉没在水中?
一种冗长的、令人困惑的悲哀。
如同记忆、影子、回声在哭泣
遍及水面。
遥远的声音变得更远(图马斯·安哈瓦)
遥远的声音变得更远,
近处的声音变得更近,
风在树与水之间安顿自己。
波浪没有靠近,没有离去,
森林变得更密,
夜从各地深入到这里。
一群树木漫步(帕沃·哈维科)
一群树木漫步
向着傍晚与死亡。
那么当它们成为枯树时
它们终于抵达。
这个狡猾、奸诈而愚蠢的
人死去。
为什么我竟会伤心
因为他和我有同样的名字。
死者死去;但只有生者
知道这一点;
而生者保守秘密。
世界上一片寂静。
仿佛是一片蓝灰色的海 (英格尔·克里斯坦森)
仿佛是一片蓝灰色的海
我那单调的冬天的脑子悬浮于
空间
一座正消失的时塔
使我垂落的眼睛
四处转动
我们称之为土地的
是最近的星星
在旷野上 (亨里克·诺德布兰德)
那些最初的浮云
在蓝蓝的天空上
投下沉重的影子
在高高的枯草上。
痛哭似乎轻而易举
实际上却万分艰难。
仆人 (阿纳儿夫·埃弗兰德)
夜里有人叫我的名字
可当我在床上低声说:
父亲,我在这儿!
我没叫你,他说。
一个声音又在呼唤。
我应道,可那声音说:
我没叫你,我的孩子。
你马上回到床上去。
我已真正体验到
一种无力的渴望耗尽。
我三次被唤醒,
三次又回到梦中。
我的上帝没听到我的声音,
我的父亲没叫我。
我原想付出我的一切,
可没人提出什么要求。
此刻我在黑夜中呼唤,
会有什么回答呢?
也许有人会问:
你是在叫我没吗?
我走向夜(阿斯劳格·罗·吕格勒)
我走向那所有边界
以外的夜。
她在黑色的海里
熄灭了光亮
而我将盲目地驶入
她的怀抱中。
我将寻找睡眠,
一个无梦的睡眠,
就像在炎炎夏日的沙滩上
把衣服放在身旁
我要跨过我的身体
并忘掉它。
我将没入黑夜
一切在我的体内外
飞旋而去
如同呼向海洋的气息。
我走向那所有边界
以外的夜
我将给她我的负担
洪水会带走它们。
而有如光亮
在黑暗中解脱,
陆地从海中解脱一样,
我将从海中解脱
海即是夜。
我将从波浪中升起
睡眠如泡沫从我身上滴落
我将走向东方
朝着旭日的第一线光芒
当白天退潮的时候
我在沙滩上重新找到了我自己。
遗弃的路等待着(斯诺里·夏扎逊)
遗弃在森林中的路等待着
你轻盈的脚步
黑暗中的风静静地等待着
你亚麻色的头发
小溪默默地等待着
你热切的嘴唇
被露水打湿的小草等待着
而鸟儿在林中沉默不语
我们的目光相遇
在我们之间乌鸫飞翔
翅膀上阳光闪闪
我们重又入睡(妮娜·比尤克·阿纳多蒂尔)
夜里有没有哭泣?
我们是否听见窗边的低语?
它只是一场梦
以及我们阴郁的思想
或许是
和黄昏对话?
不,有人在外面哭泣
如一个深藏悲痛的人哭泣。
可我们重又入睡
大笑或互相取悦
而使那思想麻木
上帝在夜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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