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杜落水遇救记》是一部由让·雷诺阿执导,米歇尔·西蒙MarcelleHainiaSévérineLerczinska主演的一部喜剧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布杜落水遇救记》精选点评:●傻人有傻福有时也不当回事儿..●3
《布杜落水遇救记》是一部由让·雷诺阿执导,米歇尔·西蒙 / Marcelle Hainia / Sévérine Lerczinska主演的一部喜剧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布杜落水遇救记》精选点评:
●傻人有傻福 有时也不当回事儿..
●30年代的“商业与文艺”结合的典范,令人发笑的小品。近代法国向现代工业社会过渡过程中“自然/兽性VS布尔乔亚/礼仪道德”的二元对立,这种撕裂的痛是每个时代无解的题。
●#305|可與《獅子星座》和《一九五一年的歐洲》對舉。對無產者與中產階級的無情諷刺,真是一個都不落下。
●啊哈哈怪不得Renoir后来为《定理》说话!《定理》可比这个纯洁多了!
●7.7 这部电影大部分的镜头中占据主动的角色都被安排到中后景甚至是接近于背景的位置,布杜这个角色的走位则更经常遵循这个规律,这不仅体现出雷诺阿擅长的对于镜头景深的利用,同时也让布杜的动作与前景角色的反应形成鲜明的对照,突出野蛮疯癫的布杜对这个中产阶级家庭有限善心底线地不断挑战。
●我觉着雷诺阿就一大愤青
●很荒唐,很有趣
●一贵一贱交情乃现,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得有这托妻献子的交情!
●6/10。恬不知耻的流浪汉是当时法国无政府主义者的写照,影片还影射了阶级差异的现实问题,比如布杜丢狗后遭受警告,贵妇丢狗则令警察专门派人寻找。雷诺阿调度人物在狭窄纵深的空间里走动聊天并映入后景邻居的举动,翻船落水的布杜漂到郊外,拿掉稻草人的西装自己穿,平躺着给山羊喂食,营造自然诗意。
●电影课看的 牛逼 哈哈
《布杜落水遇救记》观后感(一):不是很喜欢,也不是很讨厌
和几乎所有的法国电影一样,电影中没有十全十美的大好人,也没有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Jean renoir在这部电影中尽情批评了每一个出场人物,从百无聊赖,四处流浪的某流浪汉(下层阶级)到某旧书店的老板(中上层阶级)。但这种批评看上去更像是一种充满着善意的调侃。
它是一部典型的法式小品,就像对待所有的此类电影一样,我谈不上讨厌它,但也实在不能说是很喜欢。
《布杜落水遇救记》观后感(二):灵魂,都到那里去了?
从蓝羊书店淘回来的盘。
早晨没起床,窝在床上看。
一个吃痴呆嗲的流浪汉,想死没死成,被大肚子书商救回了家。什么感恩戴德,什么知恩图报,在流浪汉杜布那里都成了废话。
我又没让你救我,我要吃饭,我要喝水,你让我怎么做我就不听,我喜欢你的女仆,我要亲她,我管你和她有什么乌七八糟的关系。杜布仿佛是一个置身于社会关系网之外的怪物,在他身上,是人最初的情欲伦理。
这些看起来正常、高贵的中产阶级,倒是受到过良好的社会训练,却成了这样一幅德行。
杜布剃了胡子就随便上的书商夫人。
杜布中了彩票就可以嫁的女仆。
杜布往他的巴尔扎克书上吐口水就不能原谅的胖书商。
可笑,好像是。
所有人的灵魂,都去了哪里?我不知道。
《布杜落水遇救记》观后感(三):我真的不在乎
这段时间过得很不羁,爱咋杂地。已经完全脱离刚开始那种做什么都碍手碍脚,怕被别人议论被人观察的心态。昨天突然被自己身边的朋友从头到脚judge了一遍,豁然开朗。
我们大多数活在特定的环境里,像书店老板,过着舒适的生活。偶尔还可以看看书,调戏调戏女人,谈论下文学哲学什么的。然后自以为自己很文艺,自以为自己心肠很好,对需要的人伸出援手。但真的是如此么?文艺都是假的,其实说穿了就是想装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不会弹钢琴却把钢琴擦得亮亮的只因为有品味的人都有钢琴。看着像是个人物,暗自里跟仆人眉来眼去。舍身救人,其实是为了让自己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扪心自问,我们真的在意么?算了吧,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跟人与众不同,站在道德的高点上鄙视别人。你皮鞋擦得比别人亮,你就真的比别人好了?
oudu就不一样,无赖一个。无赖地来,无赖地去,没想赖活着,只想好好死,偏偏老天爷不让他好好死,非让他赖活着。ok,那就赖活着,你要给我好吃好住我就收。我也不在乎你的眼光,我本来就有点疯,我也不在意你的上流社会,反正我本来也不属于你哪儿。
有时候或许该更Boudu一些,我想死,你不让我死。生活对我无赖,ok,我也不抱怨,那我就对生活无赖。你要judge就judge,你那种眼光只因你嫉妒我的自由。你judge了也没用,我继续过着我的美好生活。我的不在乎就是给你和生活最大的fuck you.
《布杜落水遇救记》观后感(四):《布杜落水遇救记》:这是一个随波逐流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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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婚宴,是流浪汉和女仆的结合,是富人和穷人的联盟,是“现代道德满足了自然法则”,但是,当一艘载着新人的游船翻覆,这一切的结合和联盟便解体了:布杜落水,没有人救他;玛丽和主人莱斯廷格斯、爱玛被人救上了岸。当婚姻在事故中解体,命运把他们带向不同的世界,而这个不同的世界几乎完满地表达了自己的选择:浑身还是湿漉漉地玛丽问:“布杜在哪?”这是对已经成为她丈夫的男人的关心,但是这种关心只不过是对于那张中了十万法郎的彩票的关心,而爱玛的回答是:“那个野人?去哪都不在在乎了。”而莱斯廷格斯更是讥讽地说:“命运的洪流带走了他。”
所谓妻子的关心是漫不经心的,在岸上的所谓富人眼里又变成了嘲讽,在布杜落水的时候,他又回到自己当初的身份:他是野人,他是流浪者,他是在命运的洪流中随波逐流的人。一种中产阶级的价值观,一种去除了自然法则的现代道德,就像爱玛曾经在布杜面前一直强调的:“我们是你的恩人,在诚实的中产阶级家里你是幸运者。”但是当布杜在他们眼中恢复了身份,在布杜的世界里,他反而开始享受随波逐流的生活:在落水之后,他没有呼喊,没有求救,在水面之上他躺着,像是一种享受,而等到漂远了,他爬上了岸,将一身的新衣服都脱掉了,换上了稻草人身上的衣服;他把路人给他的面包给了山坡上的山羊;他躺在草地上,唱着歌,把那顶礼帽扔到了水里……对于他来说,回到流浪汉的生活,是一种自我的体现,而随波逐流也成为他命运的本色。
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视角,不同的生活,这似乎就是这个时代的写照。可是,为什么布杜当初要跳河?为什么他又会被救起?“布杜落水遇救记”是一种命运转折的过程,在这个过程里,一切的嬉戏变成了戏谑,一切的闹剧变成了嘲讽:布杜落水是为了追求不存在的存在,而被救起则变成了存在的不存在,在存在和不存在的拉力中,在存在和不存在的解构中,那种种所谓的现代道德、自然法则、中产阶级价值,都变成了绝妙的反讽,最后,所有人都在“命运的洪流会带走他”的结局里,成为了这个时代的标签。
布杜作为一个流浪汉,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一条卷发的小黑狗,在这个时代里他无疑是一种没有位置的存在,所以他就是一个无产者,是不存在的存在者。当他的狗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他唯一相伴的东西也不存在了,所以他选择了跳河,选择了死亡。这种自杀对于这个社会来说,无疑是一种讽刺。当布杜寻找那只黑狗的时候,他遇到了警察,警察非但没有帮助他,反而警告他:“你最好也跑掉,否则把你送到监狱里去。”但是当一个穿着时尚的贵妇人丢了一只狗,她请求警察帮她寻找时,警察召集旁边的巡警一起行动,对于他们来说,贵妇人和那只价值一万法郎的狗代表着身份和地位。这是明显的对比,寻狗的不同态度表明了社会的偏见,而当布杜寻狗未果要跳河自杀的时候,桥上、河边围观了许许多多的人,他们没有一个行动,只是在上面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最后只有书商莱斯廷格斯跳河去救——旁人的冷漠,让布杜跳河变成一种示众行为,当自杀被旁观,这个社会无疑也把这个流浪汉看成是随时可以消失的物。
对于布杜来说,跳河自杀绝不仅仅是因为失去了那条唯一陪伴他的小狗,更在于他希望自己不存在,在路边曾有人给了他5法郎,对于一个流浪汉来说,5法郎已经弥足这贵,但是布杜却把5法郎给了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并不是穷人,他反而开着车到公园来,当布杜给拉他5法郎,他困惑地站在那里,但是似乎也没有拒绝——也许,布杜自己的确不需要别人施舍的5法郎,但是当他给了一个拥有汽车的富人,实际上这一举动客观上具有了某种讽刺意义:流浪汉反倒给富人5法郎,钱的意义已经不是被解构了。选择跳河,在布杜看来,就是自己命运的一种合理性体现,就像他被救起时问道:“我死了吗?”当得知自己被救,他遗憾地说:“投河才是拯救自己。”住在莱斯廷格斯的家里,他也问莱斯廷格斯的是:“你为什么把我救起来?我只欠上帝。”
玛丽当初问答他的是:“自杀的人去不了天堂。”对于布杜来说,也许天堂也是一种不存在,所以不去天堂又何妨。而在玛丽之外,跳下河救起布杜的莱斯廷格斯似乎不是从玛丽的角度考虑问题,他更多的是在布杜被救起的行为中让自己存在。作为一个书商,他认为自己拥有的是知识和思想,他给法官的是那本波德莱尔的《恶之花》,似乎他就是这些思想和知识的读者——在布杜那里,《恶之花》不是一本书,他对询问有没有《恶之花》的法官说:“我们这里不是花店。”在这一种对比中,莱斯廷格斯似乎拥有了某种优越感,而救人无疑是这种优越感的极大体现:他可以成为英雄,获得政府颁发的勋章;在众人面前被赞扬,在布杜面前成为恩人,而更为关键的是,他在这个跳河的流浪汉身上投射了自己未有的东西,他在布杜醒来之后说的一句话是:“你从此不再孤独了。”
让布杜活下来,给他吃的、穿的、住的,让他感受到一种温暖,在莱斯廷格斯看来,布杜的确不会再因为孤单而选择自杀,而其实,“你从此不再孤单”更像是对自己说的。在莱斯廷格斯的生活中,其实孤独像影子一样存在:他无法忍受妻子爱玛,“她不能带给我是肉体的愉悦。”所以他和女仆玛丽勾搭,称“期望是不可或缺的调味剂”,但是当自己年纪大了,这种所谓期望中的爱又让他力不从心,“我不再年轻了。”而朋友厄内斯特的死又让他徒生哀愁,因为厄内斯特也有情妇,但是在期望还没有满足的情况下就失去了生命。所以对于莱斯廷格斯来说,他无疑是孤独的,无疑在没有存在感的生活里活着,所以他奋不顾身地跳下河区,所以他提供给布杜一切的需求,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再孤单,就是让自己在声望、荣誉、年轻的拥有中存在。
但其实,所谓的声望、荣誉和年轻又何尝不是一种自我欺骗?就像他们家里的那架钢琴,上面已经积满了灰尘,他让玛丽拂去灰尘,玛丽问他你们不弹钢琴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干净,莱斯廷格斯的回答是:“有声望的人一定要有钢琴。”钢琴是积满灰尘的钢琴,生活是孤单的生活,婚姻是破绽百出的婚姻,那些所谓的名誉、知识、思想,其实都是一种摆设,而和玛丽之间的暧昧,中产阶级所谓的体面也彻底变成了讽刺。而当布杜被救起,不是让莱斯廷格斯找到了存在感,反而在布杜不修边幅、混乱的生活里,一切的虚伪被揭露。布杜要吃面包吃沙丁鱼,不要汤和鸡蛋,莱斯廷格斯满足他;布杜不要睡在软软的沙发上,莱斯廷格斯也随他去;布杜要去刮胡子,莱斯廷格斯给他钱;布杜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反而责怪爱玛,莱斯廷格斯也不抱怨他,当爱玛说:“好像你是这里的主人。”实际上就是一种暗示:在布杜反客为主的过程里,那些中产阶级的一套规则已经被解构了,莱斯廷格斯反而成为了布杜的影子。
布杜不是感恩于他们的救助,他以破坏者的身份住在那里,一切的秩序都不存在了:他弄乱了床上的被单,他把水倒在厨房,他朝桌子吐口水,后来甚至强行抱住了爱玛,而爱玛开始是反抗,最后竟也顺从了他,而完事之后她甚至笑意盈盈——一种满足感的获得,正好揭露了婚姻生活的空虚和虚伪。布杜甚至还不罢休,他又对玛丽表白,说要娶她为妻,而且答应如果莱斯廷格斯送给他的彩票中十万法郎,他就娶她为妻。最后的最后,竟然是爱玛爱上了布杜,而布杜在逃避中打开了门,发现玛丽和莱斯廷格斯在一起——中产阶级的婚姻就在着偶然中发现了彼此的背叛,于是,那一场婚礼变成了遮人耳目的计谋,变成了在现代道德之下的表演。
布杜不需要被救起,因为不存在就是他追求的存在法则;莱斯廷格斯需要救人,因为找不到存在感的他必须制造存在的意义。落水和救起,成为两个世界的命运写照,在相互冲突的世界里,社会的所谓规则被颠覆:混乱揭开了背叛的秘密,无理发现了虚伪的生活,其实钢琴上一直覆盖着灰尘,这个社会也覆盖着无法抹去的灰尘,就这样遮蔽着,就这样欺骗着——最后,布杜再次落水,是回到了流浪的生活,是找到了随波逐流的自己,而莱斯廷格斯被救起,其实他也变成了布杜,一个流浪者,一个穷人,一个落水者,只不过是在精神意义上,穿着道德的外衣,带着社会的身份,在命运中随波逐流——连自救可能也无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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