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考古记》是一本由[英]斯坦因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42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西域考古记》精选点评:●向达的译文似乎一向被非议,没有对比原著,只觉得这种古意盎然的措辞非常适合对出土文物的物质特征进行描述
《西域考古记》是一本由[英]斯坦因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42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西域考古记》精选点评:
●向达的译文似乎一向被非议,没有对比原著,只觉得这种古意盎然的措辞非常适合对出土文物的物质特征进行描述。斯坦因西域考古的整个路线中,玉门关、敦煌、吐鲁番、天山这些地方都是去过的,《鬼吹灯》又给普及过昆仑山、精绝古城等地理概念(哈),所以读来也不会全然陌生。多次考古过程中,有大量重复的、机械的工作,比如找水、找燃料、挖掘千年的垃圾——斯坦因甚至可以通过闻垃圾堆的味道,分辨出这是哪个年代留存下来的、大概里面有什么。在这些枯燥的工作之外,他循着大法师玄奘的脚步,亦步亦趋,流沙堕简、骑马踟蹰,看着如今已经废弃的烽燧,感觉“两千年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很触动人。他眼里似乎是没有国族,只有古物,所以革命时局、沿路的政府、和敦煌王道士打的交道,对他来说都没有超越于考古之外的意义。蒋师爷萌萌哒,人比骆驼瘦。
●河西走廊旅行指南册。
●民国版熟读,这本有必要花钱么。。。
●读了几页就弃掉了了。拿着简陋说经典是不行的,译文实在是过时了
●因为新疆的发掘与游历,回来便找来这本来看。有些熟悉的地方,有些陌生的地方。总觉得有些举重若轻的叙述感。觉得很无奈很可惜。
●地理以及佛教以及等等知识的匮乏,让我读得很吃力,最后两章实在啃不下去……之后边读边查资料吧……
●补标。为啥会忘了标。当历史传记看的。算敦煌学与西域诸学的入门
●伟大的大发现时代
●本书为民国34年译本,鉴于时代所限许多地方晦涩难懂,语义混乱。希望能出新译本
●關於樓蘭的記述並不多,但學術性還算比較強。斯坦因的文筆真是dry,看起來也很像戰利品登記文書,以及書中不少地名湖泊河道名跟現在的名稱對照不起來,略困擾。但還是那句話:學術性比較強。王道士的事兒在書中有所記載,看完很囧。囧的不是斯坦因,而是被教科書欺騙多年——雖然老早就知道教科書是騙人的。
《西域考古记》读后感(一):不止是考古
半文半白的民国译本文字精练,部分地名有所出入,如果曾经涉足过那些地区则也容易理解。 有不少篇幅在描写跋山涉水的艰辛,恐怕一百年后在考古、历史或收藏领域也没有几个能这样有探索精神而又吃苦耐劳的学者。 很想知道作者在古代垃圾堆里发掘出汉代不同材质的写本时是什么感觉,从毛皮到木简再到纸的诞生,是信息媒介的过渡时期,也同时经历着气候变迁、地质运动、人种迁徙、宗教扩张、王朝更迭以及战争的此起彼伏……纸的时代终究会结束,今天亦是这样的过渡时期,而一切还未知。
《西域考古记》读后感(二):不知困难为何物的斯坦因爵士
本书穿插着介绍了斯坦因三次西域考古的大致情况,令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作者在面对各种或自然或人为的困难时,首先想到的不是退却,而是如何去解决,且最后总是能一一化解。诚然,他背后的英帝国提供了一定程度的经济、政治上的支持,但是,我想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斯坦因对考古探险事业的疯狂的爱(1943年10月,81岁高龄的斯坦因在阿富汗进行探险考古时,因着凉发展为支气管炎,最后中风而亡,死在考察的路上);其次是充分的准备(包括知识、物资、合适的人员等);最后是加上一点小小的运气。
《西域考古记》读后感(三):斯坦因是“文物小偷”吗?
译本还是民国时期的,文白夹杂,再加上西域诘屈聱牙的地名,阅读的障碍有些大,有些译名还是古汉语译名,比如“妫水”其实就是现在的阿姆河。对读者西域地理的了解也要求较高,再加上没有相关注释,一路是边查资料和地图读下来的,否则估计大半的篇目都看得很含糊。
因为此前的一些了解,对这一时期的西方“探险者”的感情十分复杂。撇去国仇家恨、夺宝之仇,这些学者在探险中体现出的热忱和坚韧是十分令人叹服的。比如这本书的作者斯坦因,书中有一段是这样的,“两年后我应因考察西藏西北荒凉的高原之便,得以爬上雪峰的侧面,从2万英尺高处的分水岭遥望这一座大冰河上部冰河的河床。于我之如何废去许久时候攀缘许多罅隙的冰河,以达到那峰顶的侧面,以及在那里把右足的足趾冻掉,那又是另一件事,不能在此赘述。”
而读到第十三、十四、十七章的时候,看着那些国宝是如何步步流失的,却悲从中来,但最大的感触就是:仅仅评价他为文物小偷其实是不大精确的,虽然很痛心但也不得不承认,斯坦因“偷窃”的过程可以说得上是“光明正大”、甚至还是一笔笔求仁得仁的市场交易。
他光明正大地接受了“老朋友地方镇将蔡将军的好意“,
光明正大地“将得到的古物安安全全地寄放在安西县衙门”,
光明正大地在地方当局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中进行四次探险,
光明正大地以“对寺院布施”换取了经卷,
光明正大地获得了“潘大人”的热心帮助与打点、躲开了省当局的阻拦。
他利用了文明与文明间的信息差。当中国地方的老百姓意识到那不是一堆商品而是件件国宝的时候,已经晚了很多年了。
也不知道如今,大英图书馆中的敦煌经卷可会想家?
《西域考古记》读后感(四):西域考古记(英)斯坦因
西域考古记
书店见到ta,勾起了某人对新疆的惦记,迫不及待就给抱回来了。可怜某人钱不少花几分,每每总是落得帮书店清存货的待遇——只怪自己选的书太冷门,总是没得多一本未拆封的可选。
对新疆起了惦记,源自阅读了一套中国通史的明清卷。虽然书的序言有点尬,但内容还是不错的。属于历史通识教育,没有过于严肃,也没太过庸俗。
所感慨最多的,是明清卷中对于清朝后期边患的讲述。头一次比较清楚的了解,在占据了教科书近代史最多篇幅的鸦片战争、坚船利炮之外,在中国的边疆所发生的惊心动魄的过往。尤其是新疆平叛,读完心里莫名冲动,一定要去看看曾纪泽、左宗棠死命保下来的新疆。
至于无意中在书店角落里发现的这本《西域考古记》,讲述的是英国作者斯坦因于二十世纪初在新疆及周边探险考古的经历。当时的大背景是众所周知的敦煌莫高窟的发现及文物流失、日俄欧美对西北的探险考古发掘及文物掠夺。
读书的过程中,敬佩作者的勇气与执着。看他记录沿途的艰险,前路的未知,文字和图片皆珍贵。看他时不时对照中国历史,汉武帝、高仙芝、玄奘等等,各个朝代年代顺手拈来,真是佩服又羞愧。
看那些模糊不清的黑白照片,脑海里忍不住去对比旅行手册里的风光彩照,感叹山川壮美,为作者不畏艰险拍到这样珍贵图像想要称赞,可是一想到,那年代大好山河由得外国人这样肆意考察勘测、以及后边文物的打包运走,只能是情绪复杂。
终于讲到了敦煌和王道士,看着作者的讲述,情绪的复杂到了顶点,一方面知道文物流失的结果而不忍细看整件事情的脉络。作者讲述如何凭着玄奘、凭着同行的蒋师爷的帮衬、凭着投其所好的劝诱,终于得以从王道士手中将众多图卷文物运走。作者讲述再一次来到敦煌,因为外国探险家们的所为,使得中国政府终于有所觉察,进而官方接收敦煌图卷,再讲到官方对待文物的粗心大意,除了心痛可惜,实在没有别的选择。有那么一种时刻,“或者被人带走反而能让te们得到更珍惜的对待”,会是这样的想法。
这些年,敦煌越来越常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了,或是与博物馆热有关,或是受益于一带一路的建设,舞蹈也好、影视剧也好、文创也好,出版物里也开始更多见到敦煌研究者们的著作,在图书馆、书店里边醒目的位置。敦煌如今是被好好的宝贝着了。这样想一想,或者心里能稍稍舒服些。
这本书,按照简介里说的,是民国时候翻译的版本,然而通体流畅,很多时候想不起来这是大半个世纪之前的译作,只是偶尔会被字里行间的文雅不经意的提醒。
以上。
《西域考古记》读后感(五):好书,但译本太旧
本书是斯坦因结合自己1900年、1906年和1914年三次在中亚地区探险的经历所作的简单的、更为通俗的汇报(相比之前每次探险之后做的专题报告而言是简略一些的,书中这种痕迹比较明显),行文中三次探险是互相穿插的。
斯坦因本人探索的目标是在原来的中国西域地区,大概包括今天的中国甘肃和内蒙古西部、新疆、中亚阿姆河流域、伊朗的东部和克什米尔等地区,寻找文化交融的历史表现。这一地区在漫长的历史中,先后被波斯人、希腊人、印度人、阿拉伯人、中国人、吐蕃人、回鹘人、蒙古人和中亚及中国新疆的游牧民族统治,文化交流非常频繁,表现在探索的发现上,就是其所发现的各种文物中,有不同民族的艺术风格的体现,这些不同的艺术风格,或单独地存在于单件艺术品中,或共同存在于同一件艺术品中。在语言上,这些文化交流也有体现。从整体上来说,斯坦因不是汉学家,他所致力的也不仅仅是中国一国的文化,他的历史和语言功力不强,但考古和探险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探索精神也是卓绝的。
中国人对斯坦因最耿耿于怀的事情是他从敦煌道士王圆箓手上骗走了大量敦煌文物。然而实际上,真实情况让人很难受。斯坦因虽是靠骗,但是还给了王圆箓很多钱,圆了王圆箓整修佛寺和保护文献的梦(他向斯坦因兜售文献,是为了保护一批他认为极为珍贵的文献,以免斯氏染指),这批文物也得到了妥善处理。而随后中央政府听闻国宝流失而勒令文物入京,则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悲剧:官府到千佛洞收缴文物,狠狠勒索了王圆箓一笔,运输过程中管理不精,出现了很多文物遗失的现象(在斯坦因的记载中,1914年他再赴敦煌途中,常遇到向他兜售敦煌卷子的当地人),入京后也有人以私谋公,将卷子据为己有。等到斯坦因1914年再到敦煌时,历经劫难的王圆箓已经开始主动合作向他出售敦煌卷子了。斯坦因的记载是否真实,我不知如何考证,但这个事实实在让人很难受。当时皕宋楼的藏书被日本人买走,敦煌的卷子被人劫走,令很多人心中无限感慨,国运艰难,中国人连自己的文化遗产都快保不住了。
本书是根据中华书局民国二十四年向达先生的译本,2019年再出的。向先生也是先贤,但囿于民国年间现代汉语语法规则仍在讨论之中,所以此书的翻译也就不甚理想,许多地方晦涩难懂,语义紊乱,简直有如现在初中生的英语翻译(附录里面向先生用文言写的文章,反倒是文义通畅),然而近八十年间再无新译代之,就太不像样了。
第一次在豆瓣写书评,个人见识鄙薄,多有疏漏,还望各位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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