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阿泰德》是一本由[古希腊]柏拉图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8.00,页数:18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泰阿泰德》精选点评:●译注读来很受用。●有反驳点,但我不想说。●惊奇,除此之外,哲学没有别的开端。●依次辨析了知
《泰阿泰德》是一本由[古希腊]柏拉图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8.00,页数:18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泰阿泰德》精选点评:
●译注读来很受用。
●有反驳点,但我不想说。
●惊奇,除此之外,哲学没有别的开端。
●依次辨析了知识与感觉、信念、说理的关系,层层递进。跟是勉强跟上了,但看了后面就忘了前面,快被辩证之光闪瞎了。不懂希腊文,只能换一个译本再理解一遍。 172d空闲;自由、哲学—奴役、演说
●不要认为认识自己不认识的东西。
●严谨的翻译
●很失望的译本,文如其人
●译者非常负责把自己翻译的关键词想法都写了出来供参考。整体更偏知识论和方法论的教导。Plato硬核起来真的......包括一堆之后哲学探讨的问题。“知识是受到辩护的真信念”貌似是现在知识论流行说法,然而在此被柏指出实际上是预设前提。以感觉为基础的普罗泰戈拉的人类尺度说也被批驳,而最有启示的是原先以为普仅仅是简单的相对主义和主观主义,现在才发现原来其主观也是在与对象之间的联系中显现因而是万物的尺度,符合古希腊基本观念的。Plato 把这些批为意见,不过是未曾认识到事物之所是,而事物之所是摆脱感官已经在人的灵魂、事物本身中蕴含,错误“判断”产生于认识和感官、占有和持有、领略和运用这几个概念之间的鸿沟,令人联想Kant。而之后to onto则联想Wittgenstein和Hegel,深刻性可见一斑
●詹文杰的译笔很棒!
●可见经验论与唯理论的互搏。不同在于,经验论的根基是相对主义,它是感觉的,也就是一般性的γιγνώσκειν(认识),是「持有」。而唯理论强调进程,是一种λόγος(说理),即「占有」。感觉被自我深化之后便是知识。所以如孔子所言「学」只是μανθάνειν,只有「时习之」后才是ἐπίστασθαι。当然这只是最基本的在柏拉图字面上进行的阐释,真正要理解语言层面上的认识论问题,就得到海德格尔和维特根斯坦那里找答案了,以「柏」解「柏」在《泰阿泰德》里显得有些无力
《泰阿泰德》读后感(一):科科
………………(◐∇◐*)科科…… 不知楼下那位写长评的读书客对这本书和其作者有何不满,竟在这里现出如此丑态,可笑!可悲! 1、鄙人只是哲学初入门者,读过些作者写的论文和其翻译的几本书,平心而论,作者水平确实不可低估,让我很是佩服,又怎能说今不如古呢。 嗯,请问读书客真正去读此书了吗?或只是粗略一翻就忙不迭的为了黑而黑?批评可以,但要指出具体的地方,不要为了黑而黑………… 贵圈真乱……(´⊙ω⊙`) 2、当我看到读书客说的对人的内容时,我:???:)six six six 啊! 我知道作者是一位很年轻的老师,且本人曾向这位作者发邮件请教问题,其人态度和蔼可亲,回复内容详实之至,令人感动! 请问读书客,您在这里不分场合的讥讽,真的就大丈夫?
传曰:天不为人之恶寒而辍其冬,地不为人之恶险而辍其广,君子不为小人之匈匈而易其行。 科科 致读书客:"请问您的著作可否让鄙人拜读一下呢”(认真脸) 致本书作者:礼义之不愆,何恤人之言?” 拜拜
《泰阿泰德》读后感(二):文人何必相轻?对《译一本 毁一本》的回应
前些天有幸旁听了译者在人大哲学系的讲座:柏拉图的感觉学说,吴功青老师的原话:詹老师虽然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取得的成就已令我们仰视,聂敏里教授对詹老师的学术水平也很推重,在场的还有吕纯山博士等学者,对詹老师都是很敬重的。
学术评论贵在出以公心,余英时先生曾引章学诚:“学者不可无宗主,而必不可有门户” 而求破门户之见,豆瓣者,公器也,更不应以情绪之见误导我求知若渴之学子。
虽无资格对译者的翻译及研究赞一言,但按聂敏里教授评论,詹老师的研究极具原创性,多为填补国内空白,惜乎译者长期独立研究,未在大学任教,其讲授表达常未能展示他研究的水准。
至于楼主大做文章的道德评价,首先与我等学子无关,我辈学的是学术,不是选雷锋。其次,有大学问者必有大信心,表现于外也许让人目为傲慢,也是常情,维特根斯坦如果八面玲珑,也就不是他了。
在神州大地,愚意学者可分四种:1 学问和做人都好 2学问好但不太会做人 3学问一般但特别会做人 4没什么学问就剩下做人了。以我的观感,詹老师当属前两者,但愿楼主不是后两者。
学界争论本与我无关,但在楼主长评下跟帖却被删去,这就变成我自己的事了,得罪。
《泰阿泰德》读后感(三):简短长评
《泰阿泰德》是一场走钢丝表演秀,按照柏拉图的说法:“当我们不认识‘知识’的时候,就对‘认识’是什么样的做出宣告”。这一点带动了整个《泰阿泰德》的讨论,毕竟,苏格拉底经常是从“我对于这件事什么都不知道”出发开始提问的。如果对于“知识”和“认识”(以某种方式与知识发生联系)一无所知,那么我们如何讨论它们呢?而这就是整篇对话的基础,我们或许不认识“知识”,但我们是感觉到了的,只是缺乏说理。《泰阿泰德》,就是对“知识”进行说理的过程。
在对话的最后,苏格拉底的论证似乎不太令人满意。如果所谓“说理”就是解释被说理之物的特性,这意味着你拥有一些关于这一事物的知识。当我们在探究“知识”是什么的时候,回答是“知识是正确信念加上说理——也就是一些关于知识的知识”。这在苏格拉底看来导致了悖谬,毕竟,不认识何为知识的人从定义上就是不知道关于知识的知识,但为了定义知识却又要求了它。
可是如果稍稍往前回推一点,就会发现问题:我们如何占有知识?这在对话中没有说清楚,由于鸟笼譬喻的介入,使得这个问题仅仅涉及了“教”与“学”,可是如此一来,泰阿泰德又何以“怀上”点什么呢?如果苏格拉底所有的仅仅是助产术,那么关于抽象事物的(关于类的、关于数学的)知识,就只能从其他关于抽象事物的知识中生出来。我们自然可以认为,探究知识是什么的过程,恰好就是获得关于知识的知识的过程,也就是去认识何为知识的过程。因此,知识就是真信念加上说理,并没有自相矛盾,反而确实是这一认识过程事实上给出的最终回答。
我不太清楚这是否柏拉图故意留下的烛光小缝,但《泰阿泰德》其他的论证总体(当然,一切部分)都还是比较可靠的。在第一个论证中,苏格拉底使用了现代仍然在使用的对抗相对主义的推理,即绝对的相对主义自身是相对的这个悖论。《泰阿泰德》其实触碰了很多方面而没有进一步展开,比如真理的符合论、必然性与或然性、亚里士多德“形式/质料”构想的萌芽等等。这也赖我在看别的/后代的东西的时候,经常会回想起苏格拉底/柏拉图,但在看苏格拉底/柏拉图的时候比较少回想起其他东西来,因为它总是太有趣了。
说点题外话:
读书客那篇《一般读本》,我复制到百度出来的字数统计网页看了下,洋洋洒洒地写到了三千字。里面竟然没有一个字是关于詹译《泰阿泰德》究竟哪里有问题,究竟哪个词翻译出了错、前后矛盾,哪个句子不能达意、甚至跟原文意思相反的。总结一下,说了一大堆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哪怕一句话明明白白地点出来这个翻译哪里有问题的。反观《关于韦启昌是否根据德文原文翻译叔本华的质疑与举证》一文,实属云泥之别。删评就更加突出了这个狗啃泥的姿态。
《泰阿泰德》读后感(四):柏拉图知识论
神迫使我做助产,但是禁止我生育。 感觉: 一切是运动(κίνησις),其中一种具有主动能力,另一种具有被动能力。从这两者彼此的结合和摩擦中产生出各种产物,在数量上是无限的,[156b]不过都是成双成对的,一方面是所感(τὸ αἰσθητόν)[插图],另一方面是感觉;感觉始终与所感孪生共存。在我们看来,各种感觉有下面这些名称:视觉、听觉和嗅觉,冷感和热感,悦感和痛感,欲望和恐惧,诸如此类;已经获得命名的有许许多多,而没有名称的还有无限多。另一方面,所感的种类跟感觉是一一对应的,[156c]每种颜色对应于每种视觉,同样地,每种声音对应于每种听觉,其他所感也与其他感觉共生共存。 与某个东西的联系中作为主动者的一方在遭遇到另一个东西的时候也会呈现为被动者。 根据所有这些说法,就像我们一开始说的那样,没有任何东西以自在的方式“是”一个东西,相反,[157b]任何东西永远相对于某个东西而“生成”(变易),所以,“是”应该全然被放弃,尽管我们经常而且刚刚还由于习惯和缺乏知识[插图]而被迫使用这个词。按照那些智者的学说,我们不应该允许使用“某个东西”、“某人的”、“我的”、“这个”、“那个”或其他任何起固定作用的语词,而应该按照本性把它们称呼为“正在生成的”、“正在被做成的”、“正在被毁灭的”和“正在变化的” 漏洞在于,梦、疯狂以及其他疾病的情况,还有被称为幻听、幻视或其他幻觉的情况。 当我变成一个“正在感觉者”的时候,我必然变成关于某某(τινός)的“正在感觉者”;因为“正在感觉者”若不关于任何东西就绝不可能变成“正在感觉者”。[160b]另一方面,对方变得甜、苦或这样的某种性质,必定要对于某某(τινί)才变成这样;因为它不对于某某变得甜,就绝不可能变得甜。 如果我们睡着的时间和清醒的时间是一样长,在其中任一时期我们的灵魂都捍卫该时期的所有信念(δόγμα)[插图]都是真的,这样,在这一半的时间里我们说这些东西是“是的东西”(ὄντα)[插图],在另一半的时间里我们说另一些东西是“是的东西”,我们会给这两者以同等支持。 我们双方[插图]要么“是”、要么“变成”(无论用哪个说法)彼此相关的,因为必然性(ἀνάγκη)把我们双方的“所是”(οὐσία)捆绑在一起,既不把我们与任何其他东西捆绑起来,也不把我们各自捆绑起来[插图],于是唯有把双方彼此捆绑起来。 我的感觉对于我是真的—因为它始终属于我的所是。按照普罗泰戈拉的说法,我是那些就我而言是的东西之“是”的裁判,也是那些就我而言不是的东西之“不是”的裁判。 谬论:在某人已经认识了一个东西并且仍然记得的时候,他又不认识它,因为他没有见到它。 知识并不在这些经验之中,而在对它们的反思(συλλογισμός)之中。看来,在反思当中能够把握到“所是”和“真”,而在经验当中不能够把握到。 谬论:不断变动何以感觉而为“是” 2.真信念 既然普罗泰戈拉同意所有人都认信是的东西,于是,那些认信相反者的人的想法(οἴησις)—他们认为他出错了(ψεύδεσθαι),他也得承认是真的。 在现实中确立了两个范式,一个是属神的,最为有福,另一个是非神的,最为不幸。但是,由于极端愚蠢和蒙昧,他们看不到情况是这样 变动有两个类型:变化和运动(φορά)。 赫拉克利特与巴门尼德派 从一开始就做出界定,任何人都不可能:(1)[插图]把认识的、在灵魂中有记忆(μνημεῖον)却又没有感觉到的东西认作另一个认识的、在灵魂也有印迹(τύπος)却又没有感觉到的东西;(2)把认识的东西认作是不认识的、没有印刻(σφραγίς)的东西;(3)把不认识的东西认作是另一个不认识的东西;(4)把不认识的东西认作是认识的东西;(5)把感觉到的东西认作是另一个感觉到的东西;(6)把感觉到的东西认作是某个没有感觉到的东西;(7)把没有感觉到的东西认作是另一个没有感觉到的东西;(8)把没有感觉到的东西认作是感觉到的东西。[192b]下面这些情况更加不可能(如果可以这么说):(9)把既认识又感觉到的、拥有与感觉相符合的印记(σημεῖον)的东西认作是另一个既认识又感觉到的、拥有与感觉相符合的印记的东西;(10)把既认识又感觉到并且对其拥有正确记忆的东西认作是另一个认识的东西;(11)把既认识又感觉到并且同样对其拥有正确记忆的东西认作是另一个感觉到的东西;[192c](12)把既不认识又没有感觉到的东西认作是另一个既不认识又没有感觉到的东西;(13)把既不认识又没有感觉到的东西认作是另一个不认识的东西;(14)把既不认识又没有感觉到的东西认作是另一个没有感觉到的东西。在所有这些情况中都决不可能做出错误认信。如果可能出现的话,只可能出现于下面这些情况(15)你认识的东西是另一些你认识和感觉到的东西;(16)你认识的东西是你不认识却又感觉到的东西;[192d]或者,(17)你认识和感觉到的这些东西是另一些你认识和感觉到的东西。 蜡版比喻:如果某人灵魂中的蜡既厚又多,既平顺又整齐,而且从各种感觉而来的那些印记被印在灵魂的“心”中—荷马就是这样称呼的,它暗示了跟“蜡”的相似性。 鸟笼比喻:让我们来看有没有可能以这个方式“占有”知识而不“持有”它。假设一个人猎取了一些野鸟、鸽子或者别的什么鸟,并且准备一个鸟笼把它养在家里;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可以说,他始终“持有”它们,因为他“占有”它们,在另一个意义上,他一只也不“持有”,只是对于它们而言具备了一种能力(δύναμις),因为他把它们置于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只要他愿意,[197d]随时都可以猎取他想要的任何一只鸟,抓住并且持有它,也可以再次放开它;只要他乐意,他可以多次反复这样做。我们必须断定,在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这个容器是空的,还必须设想这些鸟儿代表各项知识(ἐπιστήμας)[插图]。不管什么知识,一个人占有它并且把它置于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我们就说他学到了或者发现了这项知识所涉及的事物(τὸ πρᾶγμα);这也就是“认识”。 我们仅仅用那些鸟儿代表各项知识,这可能不妥当。我们应该设想各项“非知识”[插图]也跟各项知识一样在灵魂中一起飞翔,这样,猎取的人有时候抓住了“知识”,有时候抓住了关于同一个东西的“非知识”,由于“非知识”他持有假信念,由于“知识”他持有真信念。 3.说理的真信念 占有或持有知识 带有说理(λόγος)的真信念就是知识,[201d]而没有说理的真信念就是知识之外的东西;那些缺乏说理的东西不是“可知的”(ἐπιστητά)—这是他们的措辞。 正确信念附加上关于特性的知识。因为按照那个说法,这就是附加上说理。 第一种通过由动词和名词[插图]组成的语言(φωνή)让自己的思想显示出来,也就是把信念投影到口里发出的气流中—就像投影到镜子或水面上。赫西俄德在谈到马车的时候,说,“马车有上百根木料”[插图]。我不能说出这些木料的名称,我估计你也不能;如果我们被问到马车是什么,我们能说出轮、轴、车身、栏杆和轭,就算差强人意了。 第二种是刚才讨论过的:贯通各元素而达整体的路径。如果在这个阶段,某人在写“ΘEAITHTOΣ”[插图]的时候,他认为应该写“Θ”和“Ε”[插图]而且这么写了,[208a]在他试图写“ΘEOΔΩPOΣ”[插图]的时候,他认为应该写“Τ”[插图]和“Ε”而且这么写了,那么,我们会认为他认识了你的名字的首个音节吗 第三种,能够说出所问的东西区别于其他所有东西的某个标识(σημεῖον)。但是,如果你把握到的是某种共性,那么你的“说理”就会属于全体具有该共性(ἡ κοινότης)的东西。那么我在思考某个共性,它并不更加属于你而不属于其他人宙斯在上!在这种情况下我所认信的怎么会更加是你而不是其他某个人?。
《泰阿泰德》读后感(五):一般读本
(1)柏拉图的研究还得靠德法英意的海归博士,这不是以学历论人,而是说,至少他们对文本脉络,字句的译注都是有专业功夫和系统训练的。很多年轻一代的海归学者,或即将和正在国外读书的学子,他们受到的系统教育要更全面,对于问题的领会和把捉更为得当,这些学子,语言能力普遍较强,视野广,问题意识明确。中国的西方古典学研究还看他们。认识不少年轻学人,本科或硕士就在海外名校,古典学研究都有十年以上的功力,讨论柏拉图和希腊哲学,基本上一下就能说出当前学界研究的重点,这些人才是国内古典学的希望。他们还关注柏拉图古代和中世纪的阐释史,柏拉图作品的文本传承史等等。柏拉图的研究首先要建立在一整条学术脉络的梳理和深度理解上。另外,柏拉图的研究要打通宇宙论,知识论,伦理学,政治哲学,不能局限在某一个领域或方面,而且要有现代视野。柏拉图的研究需要掌握和阅读柏拉图的所有对话以及相关的历史材料和后人的阐释,将柏拉图哲学的要紧处一一取得,才能加以翻译和研究。单独抽出一篇对话,割裂对话间的关系,自己都没弄明白,上来就翻译和研究,实际上隔靴搔痒。
等这一批人立足脚跟,然后由他们再培养国内的博士,这样慢慢的,国内古典学水平就会提升。正如,想研究李白,谁也不会一上来去外国求学,首先还要看中国学者的著作,而研究西方古典学,还要先将西方的学术体系慢慢学得,才能实现陈康先生的愿望。最终方能与中国古典学对接。
(2)作者基本上缺少西方古典哲学研究的系统训练背景,而且对柏拉图的所有作品并没有完全掌握,对于古代希腊哲学也没有完全弄通。如果说是民国学人,或老一辈学人,比如杨绛先生译《斐多》,这样弄也还可以理解,毕竟资料难找,资源难寻,而且老一代学人起到开拓之功就够了。但当今21世纪,还这样研究,就太固步自封了。另外,《智者》、《泰阿泰德》属于纽结上下的关节,嵌入了柏拉图整个哲学体系。作者对于整个身体还懵然不知,就直接奔着关节而去,不亚于盲人摸象。这样反而降低了两篇对话的重要意义。作者的视野在知识论上,但对柏拉图的知识论与当时的自然科学、几何学、数学等等都有深刻关系,作者既对希腊科学史,也对现代的知识理论、逻辑学、科学哲学茫然无知,因此视野较为偏狭。不可抹杀的是,作者这个译本可以作为一般读本,该译本的译注也汇总了英语一部分学者的研究结论,这都有助学界。但是,对于德文,或法文,或意大利文文献传统和翻译脉络,作者基本无视,功夫未到。很多概念的理解还不到位,有些段落明显是英译转的,变动了词序和表达方式。有的地方还不如英译流畅。
如果要看,还是推荐严群译本。很多句子,严先生译得颇为简约,而且不少术语的翻译和理解,严先生早已解决,而该译本却把简单的东西搞得玄奥神秘。作者贸然研究,虽说权当添砖加瓦,但真心而言,并无能超越严先生之处,也并未提出什么全新的观点和新思路,无非是把前辈去世后没看到的几本英语专著读一读,汇一汇而已。若是新问题,新课题,这样弄也罢,但对于柏拉图,这样的做法,实在劳而无获,而且对学界并无助益,让人惋惜。
目前来看,国内北大、人大、浙大、川大、山大等处都成立了多个古典学中心,招募了多位海归博士,本土博士后,他们已经开始系统译注柏拉图的作品,广涉形而上学、心灵哲学、伦理学、科技哲学、政治哲学,他们的研究视野更广,并且有德法英等国的学者加以指导,值得阅读,敬请读者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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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作者仅仅是功夫不到,还不至招人非议,毕竟学术有深浅,慢慢修炼,但接触多次之后,对这位作者的做派大失所望。他虽自视甚高,但才华并不对等。
开会时多次见过他,以权威自居,仿佛国内柏拉图领军人物。某次会议,他竟然挤占了另一位著名前辈的座次,毫无谦让。那位学者,功底深厚,比他又年长,在国内颇有威望,本应位列前排,出于礼貌回避,只能站在后面。他则洋洋自满,跟几位老先生一坐,嘘寒问暖,直呼其名,弄得老辈们尴尬无比。他却仿佛学术皓首一般。这件事也让不少学者惊讶之余,对他的急切之举,颇有微词。
凡有会议,事先背好一套古希腊文段落,但其实每次文字重复,发音含混,失之优美,也不标准,似中似洋。当然,他陶醉其中,面露喜色,一心要留一段佳话。
记得他还多次责问一些古希腊哲学或古典学博士,其中不乏海外名校的学子。对人家的意见置若罔闻,盛气凌人,用傲慢和威势掩盖错误。听到对方是海外名校博士,也研究柏拉图和希腊,又通德语,还有西文论文发表,此人顿时脸色大变,好像自己的阵地、饭碗、平生家当要被一一抢走,遂匆忙祭出自己的单位名号、以及多年之后刚刚评上的副高职称,还有所谓的访学经历,并声言自己是某希腊协会唯一正宗法人,且有暗示对方拜码头的倾向,如有猜意鹓雏之心。本土学人,其实应该尽可能帮助海外博士。海外博士读博更为艰辛,回国之后,对于环境无所适从,但个别本土学者非但不加以帮助,却冷眼以对,甚至打压轻视,这种态度令人寒心。当然,海归博士,不懂人情,缺少“情商”,只顾学术,不明尊卑,只讲事实,不晓职称等级,心直口快,如有得罪,还望这位作者海涵。
他还对外不断虚称,即将赴某重点院校任职,薪资如何如何,还有什么什么头衔,但最后由于自身原因,似乎没有下文,又或许正在酝酿之中,拭目以待。如能赴高校,也算可喜可贺。——不过,作者所在单位虽为翰林院,但哲学研究,以及古典哲学研究,早已不如北大、清华、人大、师大、浙大、中山、川大、山大等高校,最近几年又搞xx运动和xx斗争,既然想一走了之,何必以此为荣?
有次会议,一个“知识”概念,讲得凌乱拖踏,语无论次,逻辑颠倒,自己也弄不明白什么是知识,干脆率性地留下一句:柏拉图的东西,还有争议,只可意会。
他还公开宣布自己成立了一个柏拉图学园,号称帝都柏拉图学派,或中国之真柏拉图派,他自命教主,或柏拉图的北方代言,销售知识,用空谈应对哲学专业之外的希腊爱好者。而他私下聚会里却说,这些爱好者都是外行,很好理会,稍微讲讲,就能应付,反正他们也听不出个所以然。
此人还喜轻视国内其他柏拉图、希腊和古典学研究群体。说那些团体编的书不能看,都不如我。还义正言辞、嫉恶如仇地说,只要召开希腊会议,就不要请某某派的人出席,有那些人,就不要请我,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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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作者的朋友发帖说,本人这些文字是文人相轻,但,既然谓之相,那么作者对他人轻慢在先,也请容许他人稍稍轻慢相待,以直报怨,可乎?有感而发,也是替他人不平。
其实冷静想来,年轻学人有这样的缺点,可以同情,毕竟,此皆非个人品质或品德方面的劣处所致,而是归因于他过重估计自己的成绩,一点小的收获就奉若珍宝,或许也因为书生意气用事,郁郁不得志,极力出头,一心要确立自己的地位,证明自己。
这让人不得不思念刚刚去世的叶秀山先生,他也是古希腊哲学界前辈,但平易近人,绝不以权威自居。有次会议,众人一致推他上座,他却再三推辞,只肯下座旁听,说自己还有很多问题不懂,是来学习的。每逢本土或海外博士来见,他都极为关切,笑如春风,绝无门派之心,也无打压轻视之意。仅当年轻人不谦虚,不好学,他才会稍有愠怒。所以说,真名家,不以知识为资本,不以资历为优越,这位作者,还应学习前辈为人之德,点滴的收获就自以为傲,并不可取。苏格拉底哲学的核心就是无知,一生求知,作者以小智为大智,与智者何异?
.S,今次重新修改这个帖子,是因为作者的某些朋友不断私邮询问,其关切之意,应予同情,协商和三思之后,删去了偏激尖刻之语,但所存都是直言。如有得罪,也向众位表示歉意。原标题为《译一本,毁一本》,这个题目过于唐突,本人的衡量标准过于专业和严格,冲动之下所留,已经修改,该译本倒不至于“毁”,不可说没价值,薄乎云尔,专业人士应有其他更优选择。
评论和私邮的朋友,恕不再一一回复。本人不是要争论作者的品性和为人如何,也不想因此给他一个定论,这样有失公允。每个人对其他人都有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所评。本人只是表达自己的看法,希望有这个权利。总而言之,本人并无诽谤,中伤,侮辱之语和意图,权当逆耳忠言,希望作者为后来人以身作则,虚心以学,团结其他学人,方能有更大成就,学术之路,并非短途,一点一滴的所得不能当作炫耀的资本,而要为了更高的知识奠基。
豆瓣是自由言论之地,不喜欢这个评论的朋友,直接点没用就可以,大可不必激动,虽然人人逢意见不同者,总有欲辩驳之而后快的冲动。谢谢阅读。希望不要因为我的意见,影响您对作者和该作的独立判断。中国古代就有文人的月旦评,人物臧否,舌唇才动,也有春秋,本人这里权当点评作者,仅仅代表个人意见。也许一百个人里,只有本人一个持不同态度,但这却是个人的意见,应予尊重,何故有可悲之叹?应闻过则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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