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维是名律师,文章写的更出色。对他的了解从一次爬山开始的。几年前的一天黄昏,铁哥带着一男一女到景区找我,说要去山顶拍日落。并且要了些报纸,说晚上住山顶。经介绍得知那男士就是大名鼎鼎的阿维。那天夜里风雨交加,我很是为他们担心。次日清晨,我派保安开车上主峰去看看铁哥他们。很快对讲机响了,说请
阿维是名律师,文章写的更出色。对他的了解从一次爬山开始的。几年前的一天黄昏,铁哥带着一男一女到景区找我,说要去山顶拍日落。
并且要了些报纸,说晚上住山顶。经介绍得知那男士就是大名鼎鼎的阿维。那天夜里风雨交加,我很是为他们担心。次日清晨,我派保安开车上主峰去看看铁哥他们。很快对讲机响了,说请我放心,3个客人抗着三脚架、手托相机追着云雾满山跑呢。
后来我多次读到阿维的文字,每次都会让我想起露宿的篝火,和伴随着篝火跳动的音符。当夜的手拉上黑的帷幕,忧郁在星空下绵延,文人和律师在同一高度叹息,一面是风花雪月,一面是忧国忧民。如今,他在遥远国度缄默不语,对自己打拼下的财富、名誉视而不见。
文联杂志全部读完,却没有看到唐老师的一点消息。我赶忙打电话给宣传部的师兄,回答如晴天霹雳。
唐老师是大文人,曾经在某大型国企当书记,级别非常高。退休后,他受聘到报社当编辑,我有幸和他成为同事。和老师共处的日子,是无比愉快的。我们的每一篇稿子老师都会认真加以修改,刊发出来的就是精品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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