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十一,出差上海。据说上海的气候是百年一遇的持续四十多天的阴雨连绵,每天的气温保持在三至七摄氏度之间,天气预报像复制黏贴一般,光照的亮度就像冰箱里的照明灯光一样,看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多么有才的形容。抵达上海时看见窗外的水珠和光线,便知道网友的评价应该很中肯,下午四点的上海天色已经暗淡如黄昏
大年十一,出差上海。据说上海的气候是百年一遇的持续四十多天的阴雨连绵,每天的气温保持在三至七摄氏度之间,天气预报像复制黏贴一般,光照的亮度就像冰箱里的照明灯光一样,看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多么有才的形容。
抵达上海时看见窗外的水珠和光线,便知道网友的评价应该很中肯,下午四点的上海天色已经暗淡如黄昏,雾气蒙蒙,昏昏沉沉。大概上海和伦敦在同一个纬度吧?白天特别短而黑夜漫长。从地铁出来时,冷风冷雨便扑面而来。
幸亏同事带了伞,而我戴了帽。站在路边等滴滴时,我们抖索不已。广府人禁不住这样的冷啊,几乎想不等应召滴滴了,随便钻进一辆的士。但滴滴的电话到了,天太黑,他看不清穿着黑大衣的我与穿着深灰色格子外套的同事。
我和同事在车上用白话交谈,司机问我们是不是香港人。上海人分辨不清香港口音与广州口音,就像我们分辨不清上海话与上海话一样。但我们能分辩上海人的普通话与非上海人的区别,上海人语速快,语音短促,像碎步快走。
上海人说话是轻快的,像蜻蜓点水地,轻盈而飞快地从水面上掠过,看不清他脚下踩过的每一个水波,而他竟没有吐漏一个字。上海的同事聚在一起说上海话时,我从不猜度他们在说什么,而宁愿听他们细碎快语,如鸟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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