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种女人,凭着有几分姿色,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近日,一无话不谈的好友来访,把酒言欢之间,难免聊...
有那么一种女人,凭着有几分姿色,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近日,一无话不谈的好友来访,把酒言欢之间,难免聊起一些家乡人的风花雪月。好友说,我同寨上的大表哥不久前闹出一则绯闻,算得上是晚节不保,由于我大表嫂不依不饶,弄得大表哥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一世英名毁于一个女人的身上。
让我大表哥声名狼藉的是同一寨上的一个女人,五十多岁了,不仅风流成性,而且坐过牢,可谓劣迹斑斑。
这个女人名字里的字母有个M,就姑且称她为M女吧。
其实M女我并不认识,虽然她嫁到我们寨上几十年了,可我打小在外读书,后来成家立业都在外地,偶尔回老家,也无缘见其尊容,只是听说她长相还行。好看的长相是女人的资本,否则,男人怎么会对其俯首帖耳?
毕竟是一个地方的人,M女的风流韵事我是早有耳闻。早些年还是困难时期,她曾向邻居借过大米,后来她施用计谋把借米给她的那家男人弄到了床上,害得那个男人到市场上买米来向家人蒙混过关。
M女坐牢那事,明面上是偷盗耕牛,其实是男盗女娼。
有两户人家居处偏僻,其中一户人家的一头水牛是膘肥体壮,引来M女打起了歪主意。
但那两户人家都养有狗,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牛搞到手,是很困难的。
可M女有办法。她故伎重演,让另一户人家的男主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后这个男人乖乖地对她言听计从,在一天夜里悄悄把牛牵了出来,然后......然后就是她两人都进了班房。
古话说:“小小偷银,大来偷人”;“小小偷油,大来偷牛”。人和牛M女都偷了,小的时候偷没偷过银和油,因她是外地嫁来的,无从知晓。
M女运用女色是炉火纯青,得心应手,只要有利可图,她都可以用色相去达到目的。除了“一锤子买卖”,M女还知道玩“从长计议”。
老家一集镇上有一家夫妻二人经营的粉店,男店主也被M女拉下了水,每逢赶场天她都要去那家粉店吃两碗粉——去的时候吃一碗,回的时候吃一碗。至于粉钱,那是男店主的事。到后来,一到赶场天男店主都想着法儿不在店里露面了。因为,钱是小事,但M女老是白吃,男店主对老婆的应付总有黔驴技穷的时候,到头来露了马脚,影响到夫妻感情,那就是大事了。
原以为随着年龄的增长,加上经过狱中改造,M女会安守妇道了。不曾想她那残花败柳却依然让我大表哥迷恋,并嚼起了她那不知有多少男人品尝过了的残羹剩菜。
大表哥退休已有好几年,大表嫂在城里带孙子,大表哥喜欢田园生活,所以一个人在老家养鸡喂鸭,种菜钓鱼,日子过的是清闲自在。
据说有一次M女去我大表哥家买鱼,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因大表哥家原来的隔壁都搬迁了,大表哥家就成了单家独户,死了丈夫的M女索性在大表哥家住了下来。
我不想为大表哥辩护,不说M女“狗改不了吃屎”,毕竟“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毕竟“兔子不吃窝边草”,一个教书育人几十年的老校长,就算老婆不在身边,也应当坐怀不乱,处处为人师表才是。可老几十岁的人了,孙子也不小了,却为老不尊,不顾脸面,玩起了金屋藏娇。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大表哥和M女的事被我大表嫂“撞见”的时候,两人正在喝“交杯酒”,想来都有点e xin,难怪大表嫂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大表嫂骂大表哥:“玩个像样点的我也还好想点,玩这样一个连鸡婆都不如的老烂货,我的脸都被你整没了!”
大表嫂要M女把从大表哥那骗去的钱全部退回来,还要请道人先生来“扫屋驱邪”;要大表哥当着三亲六戚的面承认错误,向大表嫂道歉。
大表哥知道这祸闯大了,趁大表嫂不备急忙开溜,据说是到老家的老家躲了几个月。
大表哥这个糗,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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