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功的爸爸爸读后感韩少功先生曾经在一篇《灵魂的声音》的随笔里这样谈到小说:“小说只意味着一种精神自由,为现代人提供和保护着精神的多种可能性空间...
韩少功的爸爸爸读后感
没有故乡的人身后一无所有。韩少功的小说世界由寻根而开始,虚构出一个人性复杂、光怪陆离的文字空间。譬如在他的早期获奖小说《西望茅草地》里,作者就试图写出生活的复杂和人物的多面。当韩少功连续抛出《归去来》、《爸爸爸》、《女女女》等小说佳作时,一个成熟的作家站在了读者的面前。《爸爸爸》是叙述一个部落失败历史的寓言,是对失落的父性、阳性的呼唤,同时也是对“妈妈性”的咒骂,幽默中透露着苍凉。《女女女》则是对自然人性的呼唤,也是一次女性精神的探险,对读者来说也是一次毛骨悚然的旅行,是美“女”与怪“须”的双面运演。评论家吴亮认为:“韩少功这一时期的小说在当代是独步的,它的价值不用等到将来的追认。在两个世纪行将交替之际,韩少功的小说恰如其分地表达了当代的思想困境,它是前后无援的。”文学理论家刘再复则认为:“我相信,丙崽(《爸爸爸》的主人公)的名声还会愈来愈大。人们将会认识到,韩少功发现了丙崽,是一个重要的艺术发现。韩少功帮助我们发现了人性,发现了自己。”
1985年开始,韩少功重构的小说世界包含两个层次:隐性的和显性的。显性层面奇奇怪怪扑朔迷离,难以把握。索解须深入到隐性的层次。在韩少功的世界里,显性有时表现为对隐性欲望、本能的掩饰,更多的时候则是被压抑的欲望、本能的变态化外显,这从一个角度解释了韩少功所塑形象为什么多为“畸人”。
九十年代,韩少功由湖南来到海南岛,经过一系列的风风雨雨,在沉静后又推出了他的“幻想自叙体”小说,如《领袖之死》、《会心一笑》、《北门口预言》、《红苹果例外》、《鞋癖》、《真要出事》等。这些小说大致包含了三种故事:一、自传性的回忆录;二、混乱的城市体验;三、知青岁月的魔幻再现。韩少功在这样的写作中似乎已摆脱了“寻根”时的某种理想,开始以一种世俗化的情感来体验记忆体验生活体验过去,然而在神神鬼鬼的叙述中又始终有一种智者理性的抗争。小说的语言从容自然,还杂夹着一丝的调侃,仿佛有一种看破世情的大彻大悟。而在小说《鼻血》、《余烬》等篇什里,韩少功以幻想重新裁剪了时间与空间,打通各种隔阂,让过去、现在和来世同时发生,让阴面与阳面穿透转换。这种幻想已到了入魔的程度———日常现实真实性沉沦了,迷失了,如庄子之梦蝶。
在文学日益成为边缘化的进程中,韩少功在小说创作之外,又发表了大量的思想性随笔,这些思想随笔以其锐气与深刻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可能是随笔更能直观地表达作者的思想吧。在这里随笔成为作者手中的武器,对现实进行发言。
面对九十年代的文学,你无法不面对《马桥词典》。虽然更多的人的目光是关注作为事件的“马桥风波”。事实上,《马桥词典》是一本充满真正先锋精神和语言魅力的小说。正如书名所指出的那样,《马桥词典》以词语单元为基本架构,在它的401个页码中,150个词语,琐琐屑屑的,带着乡村气味,不断地向中心事件集中,向马桥———一座遥远的湖南村寨汇拢。一幅充满人性光辉和思想智慧的历史长卷就呈现在我们面前。《马桥词典》利用一个个词条组织历史,树碑立传,这显然是一个罕见的实验。不难想到,在词典与文学之间抛出一条连结的索道,这需要不拘成规的想像力。可以说《马桥词典》向我们展现了作者深刻的思想、宽广的视野和丰富的内心,同时也显示了小说的可能性。只可惜由于“马桥之争”,评论家及读者过多关注论争官司的结果,而忽略了小说的文学价值与艺术创新。这是传媒时代的特征,文学艺术显得无足轻重。
作为一位小说家,智者之思的随笔写作对小说有多大的影响?急于对现实对社会发言,会不会损害小说的艺术性?韩少功的《马桥词典》已经隐约地让我们看到文学本体的一次远离,小说还会是纯粹的小说吗?或者说,小说的形式还会像从前那样棱角分明吗?可能没有答案。但每一位小说家都必须面对。又或者如小说家阿城所说的那样:“一个民族自己的过去,是很容易被忘记的,也是不那么容易被忘记的。”
韩少功的《归去来》讲的什么?
韩少功的《归去来》讲的是:“归去来”其实是在“归去”的马眼镜和“归来”的黄治先之间、在梦幻般的过去和活生生的现实之间来回穿梭,在迷失和追寻之间苦苦寻找自我认同的过程。
《归去来》中,作者通过对“身份错误”和活人与死人对话等令人难以置信现象的描写,使这部描写真实生活的小说笼罩在了神秘气氛之中。小说中现实被描写成幻想奇异事物被当作了事实。小说用魔幻现实主义的方法写作,产生半真半幻的效果,使故事更加奇幻动人。
《归去来》小说赏析:
《归去来》小说以"内心独白"的方式开篇,写"我"来到似曾相识的山村后的心理活动和精神状态,既营造了神秘氛围,又吊足了读者胃口。复原了马眼镜在山村里种田打猎、铲除恶人、举办夜校、教民扎针等生活片段,刻画出马眼镜善良、热情、有正义感的知青形象。
小说的写法较为新颖,带有意识流、魔幻现实主义等西方现代主义的痕迹。小说构思巧妙,设置了今昔交织的两个时空∶长得像马眼镜的"我"如今来到山村,感受细腻而真实;长得像"我"的马眼镜曾经来到山村,往事立体而丰富。
韩少功归去来是不是魔幻现实主义
小说中一个叫黄治先的人偶然来到某个穷乡僻壤的村落。他从未来过这里,但却感到对此地非常熟悉,一切都既陌生又眼熟。村民们仿佛都认识他,称他为马眼镜。他辩解说他不是马眼镜,他的名字是黄治先。但人们说他开玩笑。村民们热情款待他。他们提到他十年前在此地当老师,杀死了一个叫阳矮子的地痞。吃过晚饭,他被邀请洗澡。他擦洗到腿上的伤疤时,突然想到本以为踢足球时被钉子刮破留下的伤疤是和阳矮子打架时留下的。然后他来到三阿公家,三阿公死于毒蛇咬伤,他和死去的老人交谈,回忆过去老人对他的帮助。他怀着困惑的心情离开了村庄。很明显,这是一个曾经定居山村的城市知青的故事,他与当地村民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但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在回到城市后,他改了名字,失去了过去的记忆。
《归去来》中,作者通过对“身份错误”和活人与死人对话等令人难以置信现象的描写,使这部描写真实生活的小说笼罩在了神秘气氛之中。小说中,现实被描写成幻想,奇异事物被当作了事实。所以小说的写作手法典型地体现了魔幻现实主义的创作原则。小说用魔幻现实主义的方法写作,产生半真半幻的效果,使故事更加奇幻动人。
综上所述,韩少功魔幻现实主义小说创作特征在于将不寻常事物的现实主义表达与平常事物的夸张变形描述有机结合,但保持其现实主义基调。对此严文井评论说:韩少功“小说中真实的事物看上去非常荒诞,而不寻常的事物却又非常真实。很难在真实与荒诞之间划一条分界线。”这种独到的艺术风格使韩少功魔幻现实主义小说新奇独特、引人入胜,产生不同凡响的艺术魅力。
韩少功的《归去来》想表达什么?
这篇小说应当是韩少功“寻根文学”探索的前奏,其中已经显出“寻找”的意味,只不过寻找的是“自我”。由此可见,韩少功的“寻根”之路是从寻找自我的开始的。然而,“自我”是什么呢?古希腊的先哲很早便有“认识自我”的箴言,佛洛依德还专门讨论它,将之纳入“三我”的体系,无数作家也都曾在作品中涉及,韩少功的这种尝试只是八十年代作家们“重建自我”的个人努力之一。
只是,我们看《归去来》的结尾便知,这种“尝试”最终陷入玄学的泥沼:我到底是谁呢?因为自我问题的复杂,小说的魔幻现实倾向就很自然了。主人公闯入村庄就等于闯入“魔幻”,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并在这个身份下经历种种故事,直到某天洗澡,热气氤氲,让他感觉到某种不真实的异样感,后来又回到现实——一个旅店,魔幻与现实就这样交织在一起。关于自我的追问不就是这样吗?
这其实是个“存在主义”之问,萨特以为行动塑造自我,与韩少功此篇所呈现的思路似乎有所抵牾,这是值得深思的。
扩展资料
韩少功,1953年1月出生于湖南长沙。曾任《天涯》杂志社社长,海南省作协主席等职,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说《西望茅草地》等,中篇小说《爸爸爸》等,散文《完美的假定》等,长篇小说《马桥词典》《日夜书》等。作品《山南水北》获第四届鲁迅文学奖(2004—2006年)全国优秀散文杂文奖。
韩少功先生善于模拟“局外人”的视角,以叙述者的理性逼视,反复打量他眼中的乡土人物乡土习俗的种种文化规定性,使传统文化浸染下的农民麻木、愚昧的根性昭然若揭。他笔下的乡村,有美好的单纯,也有暗中的狡诈,有虫鸟的静谧,也有扰人的喧嚣,有炊烟的诗意,也有基肥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在叙述者的理性意识和被描绘的农民形象之间构成了两种文化冲突的内在张力,显示出新时期的知识分子对传统文化的深刻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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