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的作者理查德·怀斯曼是全球最有影响力、最权威的大众心理学教授之一。本书共有6个章节,收录了数十个研究怪诞现象的实验。表面上看...
本书的作者理查德·怀斯曼是全球最有影响力、最权威的大众心理学教授之一。
本书共有6个章节,收录了数十个研究怪诞现象的实验。表面上看,它们之间毫无联系,然而当我们剥丝抽茧,就会发现,这些实验所揭示的问题非但不怪诞,甚至直击我们某些秘密心理。下面,我将从中挑出几个代表性的实验,为你分析它们背后的心理动因,看它们如何向我们揭示以下三个层面的问题:
01 听前思考
人们为什么会迷信星座?
为什么你觉得有些笑话好笑,有些不好笑?
权威和群体又是如何影响我们与他人的关系的呢?
02 书中金句
- 大部分人更愿意相信让他们自己看起来更正面和更积极的事情。
2.说谎者通常会从心理上与谎言保持距离,所以在说话的时候很少提到自己或个人感受。
3.人的运气好坏在很多情况下是由他们的思想和行为所决定的。幸运的人通常乐观开朗,而且充满活力,所以容易接受新的机遇和经验。相反,不幸的人性格相对孤僻,而且反应不够敏捷,所以常常对人生感到不安,不太愿意充分利用摆在面前的大好机会。
4.人类记忆的可塑性要比我们所能够想象的更为惊人。通过操控人的记忆,可以让他们回忆起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5.在不确定性持续增加的时期,人们会迫切地寻求一种确定感,这种需求会促使他们支持强大的领导体制,并相信各种号称可以确定他们命运的不理性因素,比如迷信和巫术。
6.人口的密集程度是预测助人为乐程度的最佳指标。人口密度越大,助人为乐的程度就越低。
03 精华笔记
第一,我们如何认识自己?
首先,书中讲了一个有关占星术的实验。
结果发现,我们平时看到的星座分析,它们的描述往往非常模糊、概括性非常强。比如:
“你需要别人喜欢你和欣赏你,但你通常对自己要求苛刻。虽然你在个性上的确有一定弱点,但你通常能够设法弥补。你很自豪自己是一个能够独立思考的人,如果没有令人满意的证据,你不会接受别人的观点和说法。”
人们之所以会相信,因为这个背后其实存在着这样一个心理动机,那就是“自我美化”,它指的是人们在对自己的形象、态度和价值观等进行自我知觉的时候,会有自我美化的倾向,他们会以一种更有利于正面评价自己的方式,来收集和解释和自我有关的信息。
我们读到的性格描述,每一句都可以做正面解读。毕竟,每个人都设想,自己有未能得到发挥的潜力,觉得自己是个喜欢独立思考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人们看了描述后,都会认为“对啊,这就是我,我就是这么一个不错的家伙”。
其次,我们讲了一个神奇的 “Q实验”。举起你平时用来写字的那只手,然后用食指在前额上画一个大写的字母Q。
(先试着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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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小的测试能够大体衡量出一个人的“自我监控”能力。自我监控力强的人,小尾巴朝向你的左眼,这样你对面的人可以马上认出这个Q;而自我监控力弱的人,小尾巴朝向你的右眼,也就是说你自己知道这是一个Q,但站在你对面的人却看不出来。
自我监控力是一种什么样的能力呢?就是在跟他人交往的过程中,根据别人的表现来决定自己行为的能力。
自我监控能力高的人比较注重别人怎么看自己,他们善于自我表演,变通能力和适应能力比较强,但也很善于操控别人看待他们的方式。换句话说,如果需要的话,他们可能是掩饰和说谎的高手。而自我监控能力低的人正好相反,他们既不太擅长调适自我、适应环境的需要,也不太在意自己的行为给周围人的影响,但是他们表里如一,不太会撒谎和骗人。
第二,我们究竟如何看待他人?
我们从一个有关笑话的实验说起。
理查德·怀斯曼和他的同事们用了一整年的时间去寻找“全世界最爆笑”的笑话,结果竟然收到了4万多个笑话,还有来自70个国家的35万人参加了笑话的评分。这项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实验也因此创造了一项新的吉尼斯世界纪录。
结果,排名靠前的几个笑话都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让读者产生了一种优越感,因为笑话里的人显得很愚蠢,并且还对自己的蠢一无所知。在西方,我们还时常会看到嘲讽金发女郎弱智的笑话,嘲笑犹太人、苏格兰人吝啬的笑话等等。这些笑话背后所体现出的优越感,其实正是来源于我们的社会同一性。
社会同一性,是指我们对我们所认同的团体的一致性和归属感。
比如说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会发现,如果把人,包括我们自己,归入各种类别的话,既方便我们记忆,也可以帮助我们迅速地对一个人做出基本的判断。比如我是中国人,他是美国人;我是自由职业者,你是上班族。
我们还将自己与特定的群体联系起来,并以此获得自尊,比如我们是追求独立自主的女性,他们是一群品味奇葩的直男。
我们还会将自己所在的群体与其他群体进行比较,当然,我们一定会偏爱自己的群体,因为这会让我们更有优越感。而我们在进行自我评价的时候,也会部分地依据我们的群体成员身份,比如你毕业于常青藤大学,即使之后你的个人事业发展平平,但作为“名校生”这个群体中的一员,你仿佛与这个团体的其他成员建立了联结,拥有了一种“我们”的感觉,而这能增强我们的自我概念,这样的感觉好极了。
我们之所以经常编排关于某个群体的笑话,是因为社会同一性会赋予我们优越感。正因为不同的笑话满足了不同群体的社会同一性需求,所以根本不存在一个让所有人都捧腹大笑的笑话。但正是这寻找笑话的过程,让我们领悟到,我们是在用什么样的角度去看待他人,那里面究竟有多少的偏见和刻板印象。
第三,我们是如何与他人发生联系的,又是怎样彼此影响的?
首先,威灵顿维多利亚大学的金波利·韦德和她的同事们进行了著名的“韦德实验”,研究人们的从众行为。
韦德首先招募了20名参与者,并偷偷从他们的家庭成员那里得到了一张他们儿时的照片。随后,研究人员通过PS技术,捏造了一张参与者搭乘热气球的假照片。在之后的两周时间里,参与者接受了三次访谈,每次访谈的时候,研究人员会向他们展示这张假照片,和另外三张他们小时候拍的真照片,并鼓励他们尽可能详细地描述照片所记录的每一次经历,当然,实验打的幌子是研究人们为什么会记得儿时的经历。
第一次访谈的时候,有近三分之一的人说,自己没有搭乘热气球旅行,随后,研究人员要求所有的参与者回去后再好好回想一下。到了最后一次访谈的时候,就有一半的人表示,他们想起了实际并不存在的热气球旅行,而且很多人还能够清楚地描述出这次旅行的细节了。
为什么人们的记忆行为这么容易被操控呢?那是因为心理暗示的存在,这是人们接受外界或他人的观念、情绪、判断和态度影响的心理特点,是人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形成的一种无意识的自我保护能力和学习能力。这样会让我们服从权威和群体的影响。
在这个实验里,研究人员作为心理学领域的权威人士,用照片暗示我们曾有过某种经历,大多数人接收到这样的暗示时,出于自我保护和对权威的顺从,很难否认和抗拒权威的说法。
心理暗示同样可以让很多人感受到不可能存在的事物。
本书的作者理查德·怀斯曼和他的朋友安迪·尼曼展开了一个有关通灵术的实验。在安迪的暗示下,超过1/3的实验对象说他们的确看到一张桌子被鬼魂给抬了起来。
在这个实验里,“通灵人”就是那个权威人物。当他用语言暗示鬼魂已经抬起了桌子的时候,大多数人会不由自主地服从他的指示,努力地让自己的眼睛看到桌子被抬高。他们具有非常不错的想象力,所以这些人也是很好的催眠对象。
其次,作者还展示了一系列有关“助人为乐”的实验,来看我们与他人之间是如何相互影响的。
结论是:
1.人们经常会帮助与自己相似的人,当需要帮助的人跟自己在年龄、背景和品位上非常类似时,或者来自于同一个国家,有某些相似的态度等等,人们更愿意伸出援手。如果从进化论的角度看的话,这也完全合理。那些外表和行为都跟我们类似的人更有可能在基因上与我们相关,或者来自相同的部族,所以更值得我们善待。
2.当求助者拥有漂亮的外貌时,也更有可能获得他人的帮助,特别是当求助者是女性时,男性会比女性表现出更高的助人倾向。相反,女性的助人行为则不受求助者性别的影响。
3.当人口密度越大,助人为乐的程度就越低。我们可以用城市过载的假设来解释这个现象,这个假设认为住在城市中的人会感觉神经负荷过重,经常被信息刺激轰炸,这使得他们养成了“独善其身”的习惯,以避免被过量的信息淹没。这也是人们常说的都市孤独感的来源。另外,在生活节奏快的城市里,大家都非常忙碌,时间压力越大,人们就越没有时间和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别人的事。
4.旁观者效应其实也是助人行为缺乏的主要原因。当有其他人存在时,人们不大可能去帮助他人,其他人越多,帮助的可能性就越小。为什么呢?因为周围的人越多,每个人分担的责任就越少,这种责任分担可以降低个体的助人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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