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他的手机也关机了。"伯远……"我心一紧,难道他路上出了什么事?我站起身,紧了紧衣服一路走回家...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他的手机也关机了。
"伯远……"
我心一紧,难道他路上出了什么事?
我站起身,紧了紧衣服一路走回家。
可是当我到家后,看到黑漆漆一片的屋子时,我的心更慌了。
凌晨两点半,我给所有亲戚朋友打电话询问周伯远的下落,然而他们都不知。
我无助得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抱膝蜷缩着靠在柱边,时间流逝一秒,我的担心就多了一分。
我望着漆黑的天空,眼眶酸涩到连眨眼都能掉下一滴泪。
直到天明,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大门外,周伯远从车上出来。
我脑中紧绷了一整晚的弦倏然松开,疲倦感差点把我压垮。
周伯远见我坐在台阶上,走过来将大衣脱下来披在我身上,皱眉道:"怎么坐在外面?"
我嘴中那句"你去哪儿了"因为大衣上的气味味而噎住。
又是这股气味,所以他没去接我,不是因为出事,而是去找苏倩林了。
我站起身,将大衣还给他:"谢谢,我不冷。"
周伯远眉头一蹙:"怎么了?"
"你知道我等了你一个晚上,找了你一夜吗?"我看着他,声音沙哑的有些不像我。
周伯远接过衣服,解释:"突然有事要处理,忘记接你了。"
我听后,只觉心被扔进了冰窖,凉意从头顶直浸满全身。
一向被人说是耳闻则诵的周伯远居然会忘记……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垂下头,不愿让他看见我微红的眼眶。
"进去吧。"周伯远开门,走了进去。
他才刚上楼,我脑中的晕眩感突然变成了剧痛。
我踉跄着扶住沙发,一只手重重的捶着犹如被蚂蚁啃噬着的头。
药……
我手忙脚乱的从包里翻出药,但手抖得如同筛糠,药落了一地。
我咬着牙,忍着痛伏在地上一颗颗将它们捡起。
"你生病了?"
周伯远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
我扭头,就看他捡起脚边的一颗药,朝我走来。
我喘着粗气,声音有些颤抖:"没有,就是维生素而已。"
我将他手里的药拿过,生怕他多问几句。
周伯远眸色渐深,但也没有再问,转身进了书房。
看着他的背影,我含泪将药塞进嘴里。
疼痛伴随着更加模糊的视线,我耳畔突然响起医生的话。
"脑癌晚期,通知家人吧!"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