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连他的名字也没有问,他也没有问过我。 那一刻是这样的:火车停了,在一个安静的小站,我把头伸出窗外,是想透气。 记得当时我还戴着一顶黑呢帽,我的欧式帽子让我显得怪异,尤其在开往偏僻小城的车厢里。我的怪异招徕了人们同样异怪的目光,我暗自得意,就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