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夜梦

昨夜的梦很怪,我跟在一条小花狗的后面,眼睁睁的看它纵身一跃就跑下了山坡,愈行愈远。我很着急,脱口唤道:灰灰,回来。 然而,它却头也不回。我忽然有所醒悟自己好像唤错了名字,哪么,它该叫什么呢?我豫东老家对狗的通称“狗幺”还是这陕蒙杂居地的叫法“狗儿子” ...

我的花儿

如实而讲,我并不是嗜好养花的人,虽然阳台内的确摆放有几盆花,浇水、摘枯叶……也都如常地伺候着。 这也许跟我的幼年有关,身是男儿身,心乃泥猴心,打闹玩耍一一不落下,但女孩儿的活计却一样也看不上,比如用两根光溜溜的树枝挑着一团旧毛线装模作样织呀织呀;采一 ...

来自故乡的念想

还在秋天,远在故乡的父亲就打来电话,说,给你们榨了壶小磨油,十斤。看有谁回来能捎去。 我吃了一惊,这么早哦?然而,很快就明白,故乡秋收都是从吃完中秋月饼开始的,拖延至今,也许才真正谈得上颗粒归仓了吧。于是,有闲心可以用新鲜的芝麻压榨香油了,的确会更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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