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夜梦

昨夜的梦很怪,我跟在一条小花狗的后面,眼睁睁的看它纵身一跃就跑下了山坡,愈行愈远。我很着急,脱口唤道:灰灰,回来。 然而,它却头也不回。我忽然有所醒悟自己好像唤错了名字,哪么,它该叫什么呢?我豫东老家对狗的通称“狗幺”还是这陕蒙杂居地的叫法“狗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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