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有两次出生,一次是十年前,一次,应该是现在。午饭过后,雪白的阳光逼得万物低了头。吃过午饭的人们昏昏睡去,一棵棵水杉沉默着,在干裂的地面投下短短的阴影。偶尔有微风吹过,树叶轻轻晃了晃,很快安静下来。碧绿间伸出一支特别长的枝条,斜斜地刺了出来,逆着阳光向上。从他的角度望去,那片天空,那片深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