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习惯

现实生活中,每个人都会有各自的习惯,母亲也不例外。只是我并不喜欢母亲的习惯,我很想让她改掉,好让我不那么心疼她,但她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改掉了。 母亲是一个非常勤劳的人,勤劳是一个值得称赞的优点。但问题就是母亲实在是太勤劳了,总是把家里的所有事情都揽在自 ...

一朵小花枯萎了

网络语言说:人生没有彩排,每天都是直播。在原创文学潇洒挥墨的原上小草老朋友给我直播了一句:“岳二哥走了。”仅仅是一句话,送走了我在新浪网络多年的老师和网游的朋友。音容笑貌仍在,活生生的人却没有了。悲哉!痛哉! 如果冬天来了,花儿会得到肢解,化作腐泥, ...

点燃心中那簇香

古往今来,焚香请愿,祈祷神灵,是一种被国人普遍接受的方式。“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中国人的礼佛思想古而有之。古代的香客们有着一颗虔诚的心,祈求平安和五谷丰登,现在的香客也带着一份红尘夙愿,祈求一生好运和盛世太平。 有庙宇的山,那如丝如缕升 ...

行走中的文艺青年

多数时候在我们有限的认知里,“文艺”与“青年”两个词之间似乎总有种特殊的魔力,丝绦万缕般紧密粘结在一起。文艺于我而言,窃以为其实是一种很抽象的概念,缥缈而又带着种近乎暧昧的气味,很难介以形而上抑或形而下的义理去描摹甚至抽离出神髓来。 江南多雨,苏州则 ...

邂逅丽江

今年夏天特别的热,西安的高温让人坐卧不宁,摄氏四十度以上的天气成为了常态。 女儿来了电话,说道:“老爸,我们过几天去香格里拉,还要去飞来寺看梅里雪山,你也来吧 ...

装空调的王师傅

两位师傅都是四十多岁,一位看上去稍微年轻点,微胖,另一位年长点的,很瘦。我问他们“贵姓”,得到的答案是:年轻点的姓郭,年长点的姓王。 两人应该都是很有经验的空调安装工了,他们放下背着的工具包,就麻利地拆开空调内外机的包装箱,开始分头干活。郭师傅负责铜 ...

这世界,没有谁是谁的必需品

前几天,和一个在微信群里认识的做公众号的美女朋友闹掰了。原因是说好的公众号文章互推,这个做公众号的小伙伴们都懂。在一周前,我已经推荐了她的文章,可在这一周时间内,我几乎每天都会看看她发了我的文章没有?而且每天也会象征性地提醒她一下。直到一周过去了, ...

空心菜

空心菜是我现在的网名。人如其名,我也不例外。 关于我的名字,我一直心里觉得憋屈。因为我的大名不是我自己取的,也不是父母给我取的。上学以前,我没有正式的名字。村里大人和小孩都习惯性地称呼我“大伢子”,因为我在家中排行老大。上学后的名字是父亲根据村里一个 ...

“杀猪菜”里的真滋味

童年记忆里,最欣喜隆重的日子就属杀年猪这天了。一大早,一家人就利手利脚地忙起来。 杀年猪的师傅和帮忙抓猪的乡亲们,早早就来到我家。爸爸把准备摆猪肉的木头桌子、木头案板收拾得干干净净。妈妈则开始切东北特有的酸菜——从缸里捞出来,洗净,沥水,然后用刀把酸 ...

万物有灵且美,待你心生羽翼缓缓归

这世上,许多事情的发生,都不在预料和掌控之中,却不经意间给了我们惊喜和答案,也给了人生更多的可能性。比如在秋夜留下的眼泪,遇见晨起的露珠;比如十年深山无人问的努力,遇见被聚光灯打亮的舞台;比如我遇见你…… 诸神在云端一挥手,风声隐匿于万物,天地有灵且 ...

滴血黄昏

萍妹,我来了,你的虎子哥来了,在这燕子南归、草木萧疏之季,在这晚霞满天、残阳夕照之时,来到了葬你的那一抔黄土前。 萍妹,你恨我吗?恨我的不争气,我的无知,我的…… 萍妹,你的虎子哥辜负了你的一片好心,不该为她而心灰意冷。她的离去,给了我当头一棒,我烦 ...

友谊,是尘世间的一抹香

昨日,闺蜜说要来我在的城市培训,欣喜。 想见的人,就是一团温暖,你时时想着要去靠近。那感觉,像极了从窗外不经意间飘进来的一缕花香,又沁心又入肺。人与人,如果气息一致,就容易建立磁场,再远,也会彼此相吸。 你看,牡丹盛开是五月,荷花是六月,而梅要在凌厉 ...

蔷薇,另一侧的芳华

花田之错,一面盛开如锦,一面婉转凋零。天黑时总会牵扯出并不执着的回忆,一如蔷薇,那些无法释怀的花瓣,同样有着不朽的辙痕。风一吹,就像一道无法愈合的记忆,滤过薄凉,不是流泪,就代表仅有的疼痛。 ——题记 时光的言语,让人们总是习惯以匆匆,以空寂来满足内 ...

六月,你好

2019年,转眼已经是六月了!可是我却觉得是那么的虚幻,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我耳边还时而响起过年时的鞭炮声。六月已经是春季,柳絮纷飞的时刻,学校里确实看到了六月飞雪的难得景观,可是天气依旧那么冷,冷的连人心都觉得那么凉。 六月是个紧张季,也是一个分别 ...

闲话书事

儿子上学念书,追求的是“读书破万卷”,尤其是几本主课的书,一学期下来,书皮要替他几次重新包过。翻开书,那缺角破损之页不知凡几,常慨叹其“如此用功”。素日里最怕儿子进书房打扰我书柜中那些为数不多的书,却又不便阻拦。只好站立一旁,千叮万嘱,“莫要脏手翻 ...

哭黄陵

不知从什么时侯开始,我对墓地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有一种特别的恋慕,我想这绝不是因为活够了,而是对生命的好奇。一个生命尘埃落定之后,我想倾听生命的声音。平凡的人是一堆土,伟大的人是一座陵,无论是遇“土”还是逢“陵”,我都要静下来倾听,一座陵有历史记载, ...

行走山崖间

分不清楚的现实与梦境 我在悬崖间行走,幽深的山谷,望不到底。 崖壁的缝隙间,仅可容下我的双脚和身体,稍稍一动,就会跌落深渊。 风魔鬼般呼号而来,几乎要把我推向悬崖深处。我的脚和腿开始不停地颤抖,越颤抖就越接近崖边,一只脚有一半悬在了半空,身体使劲向山体 ...

夏日漫思

故乡的夏日是如此多姿多彩,故乡蝉声又是那么动听悦耳。 那一声声蝉鸣就在耳边就在心头,一切随意而自然,就仿佛高天流云一般坦荡而惬意。 其实,夏天若是没有了蝉声那该多么没有意思啊 ...

一篱繁花,两颗素心

晨起,去河堤路上锻炼。 本来约好和闺蜜一起去的,可是中间出了点变故,我便成了“独行侠”。 我甩开双臂,昂首阔步向前。刚走了一里路的样子,忽然,眼眸被路旁菜园子里的两个跃动的影子给吸引住了。于是,我紧步走近,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个老人,他们正躬身在地里刨 ...

一树挂果,遍野飘香

小时候去姥姥家,母亲把我吃剩的杏核,抛到院子里,竟然长出一棵树苗。姥姥精心照管,松土施肥浇水,功夫不负有心人,树苗长势旺盛,枝叶繁茂,高兴得我一次又一次的问姥姥:“啥时候能吃到果子啊?”姥姥把我揽在怀里,笑着抚摸我的小脑袋:“小馋猫!哪有这么快?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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