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虫残鸣的凌晨,听到楼外的车声和升起的人言,零零叮叮的声言,该是一种什么心境?也听到缕缕的风,吹动阳台上朔料的颤栗,不断掀起客厅内山水画轴,敲打墙壁的木声;看到妻与子的房门,被风吹开,半尺暗淡的室光,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昨夜忽起的灵感,关于生命的尊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