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冬夜,好长——像一滴屋檐的雨 明明听见开始滴下 却怎么也落不到地上 这或许就是我此刻最大的疼痛吧 (从黄昏到现在 ————还是八点五十五分) 黎明,那滴雨,又经历什么样的受难? 沉黑的夜,偶尔一声犬吠 但我感谢它,比人类的血热得多 (它知道,还可以用吠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