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写一首问天道的字诗 今天,终于双手捧回那些近二个月来的字本。 从印的火烤中,又加一张精细的封面,我也基本满意,付了一些小费用,走进茫茫的人流中。陌生的不是路,是我这几本自印的书,它们沉默地爬在我的肩膀,而我又多了更让人陌生的身影,我苍老乱发的气色,
遗写一首问天道的字诗
今天,终于双手捧回那些近二个月来的字本。
从印的火烤中,又加一张精细的封面,我也基本满意,付了一些小费用,走进茫茫的人流中。陌生的不是路,是我这几本自印的书,它们沉默地爬在我的肩膀,而我又多了更让人陌生的身影,我苍老乱发的气色,是与众不同。
天灰沉得要命,迎面的风夹杂着灰尘,如若不是脚下有飞落的叶子飘起,是不会想起这日子的季节,已是秋了。
噢,自印的书总算有了几本,心里也安慰一些。可惆怅的心,反而更加愁闷起来,从书的页码,从页码的字行,我脑海总闪现那些凄冷的磷骨,磷骨流出的冷冷的泪声,它们仿佛仍粘附在不灭的屏幕,与我的大脑桥接哭诉。
它们是字的焚烧电光吗?如果是发光的电,那持续不息的人类电流,应是突破黑色的包围,刺死黑的势力(字稿里,黑道摧残的声音,字的痛,字的喊,字的泪)。我以问话的无数个夜晚,在带电的痉挛手指上,编码它们的真实形状,写了一百零六首篇的问号。
捧着这些字,我模糊起来了。
脚下的路,灰灰沉沉,天空也灰沉得要命。我盲走着,如芸芸众生的一根草,轻鸣着泪珠,它的故事告诉它,它开了一朵风沙灰尘摧残的残花,遗写一首问天道的诗……。
问天,问地
你送我的日子我为何不能歌颂
龌龊的
四足暴力黑野兽挖空了天道
人间,
问天,问地。黑势叱牙裂齿
欢笑。酒杯还没有倒尽盛宴的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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