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在七月的早晨。当我醒来的时候,它仍弹奏着光明前的钢琴。我拉开窗帘,欣赏一幕雨落过对窗的射影,在交错间显得如此规律。我的蝴蝶兰,在灰暗光线中夹着两栋房的狭小空间,展露着它婆娑的姿态,点缀
雨,淅淅沥沥,在七月的早晨。当我醒来的时候,它仍弹奏着光明前的钢琴。我拉开窗帘,欣赏一幕雨落过对窗的射影,在交错间显得如此规律。我的蝴蝶兰,在灰暗光线中夹着两栋房的狭小空间,展露着它婆娑的姿态,点缀着这灰暗。仿若时间暂停,在拉长的雨滴中看见那璀璨的光辉。无论风怎样招手,也丝毫未影响雨亲吻大地的执着。
在七月的早晨,我端着和雨一样透明得可以照见你人生的玻璃杯眺望窗前,那温热的水汽跟随着雨一起融进了心房,飘落大地。于是,我将眼移到更宽广的台前,看着一片绿色被抚摸着、被敲打着。远方的?在土里,近处的因那坚硬的水泥禁锢了自由,它汇聚细流,奔向矮地。
我撑着雨伞迈步雨间,急促冲淡了平静,雨将停又起。似乎,比起之前的时候更大了些,我也好比六月聪明了些许,换了一把大伞,不畏惧。雨确实比之前大了好些,我慢下脚步,怕这细流打湿了我的裤脚。可不幸的是我的裤脚仍被打湿。这时,即使我挽起,也难以减轻它对我的热爱。它贴近我的肌肤,在这七月的早晨。
它拖着尾巴,像宇航员坐着回家的玩意儿,穿梭云间。不过一个是火焰,一个是细雨。落在我塑料带上的,可能是最不幸的,我踏过一片死水塘,它可能也不幸。雨落地的期盼是什么呢?如果不是再次蒸发,我想我是对的。那从我塑料袋上融进我手中的雨滴,让我更容易端起送给爷爷的早餐。在这七月的早餐,印出了红的鲜艳。
在七月的早晨,当墙上的青苔吸允着被俘获的残存,滋润于它并不完整的身躯,是否也曾和我一样怜悯过自己。当雨像帷幕一般泻来将我阻隔,我仍看到的是那脱下灰暗后的光明。我用心窥视着全部的穹景,将每一个希望都滋养大地。
在七月的早晨,我看到爷爷的笑脸。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