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黄二狗子那尖细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到卧室,吵醒了熟睡中的莎莎,她推开被角,风韵的胳膊揉了下睡意正浓的眼睛,嘟囔着:“狗子,大早晨你发啥情?”冬日的一缕阳光倾斜到了室内,映的莎莎更显妩媚。“亲爱的,我不是发情,我在享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黄二狗子那尖细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到卧室,吵醒了熟睡中的莎莎,她推开被角,风韵的胳膊揉了下睡意正浓的眼睛,嘟囔着:“狗子,大早晨你发啥情?”冬日的一缕阳光倾斜到了室内,映的莎莎更显妩媚。
“亲爱的,我不是发情,我在享受给你做早饭的快乐”,莎莎抬头看见二狗子笑嘻嘻的开门进来,见他腰里系着围裙,“人模狗样的,还真像那么回事!过来,老娘奖励你一下”,说着莎莎从被窝伸出大腿,脚丫子朝着二狗子的脸抚去,在二狗子脸上画了一个弧线,狗子看着半掩在被窝里的莎莎,整个人痴了,仿佛空气凝固一般,感觉不到莎莎脚趾的抚摸,两眼盯着莎莎,口水不自然的顺着嘴角淌了下来,手一把抓着莎莎的脚,吧唧吧唧就是几口,“亲爱的,你真迷人”,“你念什么狗屁诗,蒹葭苍苍那是写秋天的,你看现在是啥时节,你家的芦苇上挂口水啊?”“这个这个,还是老婆懂的多,其实我是随口说的,老婆就是那再水一方,如水佳人”,二狗子的嘴唇又在莎莎的脚背上印了几个印子,“敢动歪念头,看老娘咋修理你”,“我给你做的港式煎鸡蛋,起来吃点吧,老婆”,莎莎头一歪,厚厚的嘴唇一瘪:“人家不饿吗”,看着莎莎那娇媚的样子,二狗子嘴唇在抖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除非,你让我骑大马”,莎莎眨巴着眼睛调皮的说。“好啊,好啊,我就是老婆的大马,老婆手指的方向,就是我狗子驰骋的疆场。”说着,就双手一扣,两脚一瞪,趴在床前,屁股高高的翘着,歪着脸对着莎莎:“大马等候多时,请公主上马”,莎莎看着二狗子那可爱的样子,用脚一拍他那小屁股,有点难为情的样子,“这个还真骑啊?不太好吧,人家还没有穿好衣服呢”边说边一个腿搭到了二狗子的腰间,肥肥的屁股一挺,身子一翻,整个人趴在了二狗子的后背上,狗子一不注意,胳膊一软,啪嗒一声,整个人被压在了地板上,二狗子龇牙咧嘴的,心里暗想:“这起码也有二百斤吧”,“你个笨蛋,想摔老娘啊”,莎莎一手捏着二狗子的耳朵,一手向后对着二狗子的屁股啪啪就是几巴掌,“老婆,我哪敢啊,是不小心嘛”二狗子一脸的委屈。
莎莎双腿一夹,口里喊着“驾,驾”,二狗子歪头看着莎莎高兴的样子,双膝发力,啪啪的快速绕着床转了一圈。“马儿乖欧,好孩纸”。莎莎手抓着二狗子的耳朵转了半圈,低头嘴唇压在狗子的脖子上。狗子感觉软乎乎的热唇挠的脖子痒痒的。“老婆舒服,马儿听话不?”|“嗯,马儿咋不叫呢”,二狗子脖子一伸,扯着嗓子欧了一声,惹的莎莎笑的身子直抖,“你家的马是欧啊,你那还不如狼叫呢”。二狗子扭着屁股在卧室里转起了s弯,莎莎一手捏着二狗子的一个耳朵,渐渐的默契了许多。
“窈窕淑男,狗子好马”,莎莎高兴的唱了起来。“所谓伊人,在马上头”二狗子应着,引的莎莎笑翻在地上。二狗子转身胳膊圈着莎莎的脖子:“饿了不,港式煎鸡蛋”,莎莎一瞪眼:“港式的?煎鸡蛋”,一脸的迷糊,二人缠绵着来到了厨房。
二狗子卖弄的端出一盘,就见蛋清一块,蛋黄一块,中间放了许多番茄酱,莎莎看了一眼,“这就是你所谓的港式煎鸡蛋”,“我先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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