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和父亲聊起了天。聊着,聊着父亲说:“这条路很漫长,很苦,想有成就很难。”他的话说的语重心长。三十多度的高温,突然间我所有的言词都被封冻了,一时不知说什么。 父亲在我的年龄时身边有几种器乐,二胡、笛子、口琴、还有一把小提琴。我想他那时也酷爱音乐。
饭后,和父亲聊起了天。聊着,聊着父亲说:“这条路很漫长,很苦,想有成就很难。”他的话说的语重心长。三十多度的高温,突然间我所有的言词都被封冻了,一时不知说什么。
父亲在我的年龄时身边有几种器乐,二胡、笛子、口琴、还有一把小提琴。我想他那时也酷爱音乐。因身边的故知们都说,你父亲当民办老师时,每个这样夏日的午后,都会在校园杏树下的一台木风琴边静享纷飞的淳香,校园里的老师们也常常会忘记手中批阅的作业。
我的思绪追逐着时光的影子,飞速地穿越着每一个有音乐记载的扉页。可是怎么都追逐不到一粒清晰的音符。我木在了父亲的沙发边。良久,一串自己都无法听清的言语从齿缝中弹出,“让音乐在生活中飞翔”这句话说的好官方,好没底气。父亲挪了挪带病的身子,想换个方式,说话的方式。“也是……”
暮色袭来,带着琴包和孩子移向了不远处的街灯。霓虹初上,小城的闷热与喧哗吞咽着不同的生活节奏。夜的钢琴曲漫朔在我的心房,舒伯特、斯特拉文斯基、艾灵顿、罗杰·凯密恩、肖邦。还有威廉·莎士比亚说过的“内心没有音乐的人,情神上是无法被和谐的甜蜜乐音所感动,会导致叛逆的行为。”
突然间不知如何抓住生活的尾巴,聆赏真谛。当水泥森林把我和孩子框在理想的思维里时,坍塌的不是脊骨。试问如此贫瘠的土地,能开出娇艳的花朵吗?比暑夏更狂热的焦躁冲击着躯体的海岸,耳畔飘过的只有迷茫和困感。
“节奏是生活中最基本的一部分,呼吸、心跳同样有一定的韵律存在。”
“放松、用心!”
语无伦次的一次次试调着孩子的状态,把自己一再的推向无法表述的境地,尬尴无助。
这是怎样的一种状态,我被自己牵强的狰狞弄得啼笑皆非。燃起一支烟依在阳台用力的平衡着自我,认真地回忆着我们一起走过的漫漫琴路。
小城外的草原你睡熟了吗?依稀可见一豆灯火摇摇曳曳,那是佛殿香雾里你的心事吗?我怎忘却了狂野和你的情怀在此让畏懦臃肿,这些杂乱的思绪怎会如此轻易飘散徘徊不定。
父亲安心,琴路漫漫。我和孩儿定倾心用心,让庭堂多一篇华章,我们依然在路上。风雨兼程,不忘初心。当再一次酷暑难挡,我们会会心一笑,然后说“天空没有留下鸟儿飞翔的痕迹,但,我们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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