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位小朋友看了我的日志,称赞我的文笔好。我知道,这只是鼓励而已。其实我的文笔很笨拙,也很粗糙。 我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人,上小学时除了教科书,就是娃娃书,雷锋日记等。记得那时的教育也没多少实质内容,主要是摘抄雷锋日记,摘抄完了,小学也就毕业了。
最近有位小朋友看了我的日志,称赞我的文笔好。我知道,这只是鼓励而已。其实我的文笔很笨拙,也很粗糙。
我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人,上小学时除了教科书,就是娃娃书,雷锋日记等。记得那时的教育也没多少实质内容,主要是摘抄雷锋日记,摘抄完了,小学也就毕业了。
读书时又正值文革期间,今天跟张老师参加这组织,明天跟李老师参加那组织,真正读书的时间少。幸亏我练过毛笔字,参办了许多批判专栏,抄了不少社论,只是没弄懂过。每周语文只有两三课,到高二时狂补了一下,因此我的语文水平就可想而知了。但我喜欢文字,对能写出一篇篇行云流水,妙笔生花的文章的渴求还是不言而喻的。有时老师若能把自己写的作文拿到班上念念,总会有几分小小的自豪与喜悦。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大学毕业分配到乡镇工作。那时乡下业余文化活动少,发现有几位同事喜欢玩文字,就经常和他们在一起活动,探讨业务,谈古论今,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
二年后在进修学习期间,带我的胡老师见我字写得还可以,就叫我帮他抄写文章(当时还没电脑。)抄的次数多了,返回单位后就试试笔头,结果总是以失败而告终。记得有一次写了一篇短文给杂志社,盼望到的结果是“水平太差,不予录用”。幸亏心理素质还好,当时没有昏过去。有人嘲笑我,你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簿啊,基层能做什么?也许是这话的刺激我才有了行动。
有人说,想做的事就是梦,只要坚持,梦就不会破灭。经过十余年的努力,终于有一篇短文变成了铅字,令人高兴的是随岁月的流失还有所长进。接下来写点东西就不再是那么困难了,在最丰收的年月,每年的稿费还可请一次客呢。不过最高兴的事,不是文章发表后,而是接到录用通知的时刻。1997年几个文友商量,将已发表的文章汇编成了一本小册子,虽然是油印的,可我至今仍保存着,偶尔拿出来看看,还是让人的兴奋。
年轻时写作主要是专业文章,写散文还是近几年的事。四年前,几个老同学相聚后就写了点感悟,同学们都觉得很好,写出了同学当年的情意。就这样坚持写了许多往日的记忆。一开始并无目的,只是想写。现在看来当时写的东西八股气息甚浓,就像一杯白开水,没有让人动心的文字。有时在文学杂志上发上一两篇,也是石沉大海。不少网站,好像很沉闷,发上去了也很少有人点评。
2019年,我请长阳县文联主席陈哈林指点,他没有摆出大家的架子,而是像老师教学生一样,就如何下笔才能既表达思想又能吸引读者,从遣词造句到起承转合,从选材内容到衔接过渡,一点点引导我摆脱掉曾经的八股味。这才知道,原来我写文章问题这么多,难怪别人不用,或不愿意点评。
记得有一次陈主席在宜昌住院还专门打来电话,说是病房有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会讲故事,你赶快找他把有趣的记下来。这些草根文化可激发人写出真情实感,文章才会有血有肉。后来,参加了县散文培训,认识了更多的写作发烧友,点燃了我对文学的梦想与热情。一年后在《土家族文学》杂志上发表了第一篇散文。
给我记忆最深的还有一位曾老师,我们是同行,刚参加工作时曾老师就在行内很有名气,特别是他文字功夫好,经常在专业杂志上发表文章。后来改行写一些健康教育的文章,就是用一个故事,引出一些养身防病的知识,因很受读者欢迎,也提高了他的写作兴趣。每次遇到他总是离不开这个话题。到他七十岁时已是写这方面文章的全国前五十名的专家。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曾老师曾想出版一本专着,可当时只有自费出版,就放弃了。到了他八十岁时,一家出版社找他出书,高兴的是不仅不需要自己出钱,还有一笔可观的收入。其实曾老师这年龄关心的已不是钱的问题,更重的是对他人生价值得到认可。有时他对我说,对发表的文章,要与原稿核对一下,哪怕是标点符号,都要关注,这也是自我提高的过程。在文学缘分的牵引下,从他们身上,知道了写作还需要扎实的理论修养,需要一颗永不放弃的心,需要心与心的交流,那些坚持的人们还真能带动一种尚文的风气。
现在我写完东西喜欢放在电脑桌面上,请老师指导,让同事、好友评说,提出具体意见和建议。或放几个月再看,结果是句子更通顺了,文字表达更优美了。有些文章虽然最早是我起草的,发表后也有我的影子,但实际上它已是集体智慧的结晶。
一位朋友这样问我:你为什么要写?写能带给你什么好处?其实我只是爱好而已,可那种精神上的享受是别人永远也体会不出来的。
一路走来,我感到文字一直记录着我的生活,我的喜怒哀乐,早已成为我业余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并渗入我的骨髓、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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