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阅历的加深,头发却越发的稀疏了。不过还是无奈的半个月左右就跑去理发店打理一下,并不是在意什么自身形象,而是头发略一长就会觉得不舒服,咱也想有个犀利哥那么帅的爆炸头,可是没那种勇气,只好望洋兴叹,自愧不如。 面对着大镜子总有一丝不自在,可
随着阅历的加深,头发却越发的稀疏了。不过还是无奈的半个月左右就跑去理发店打理一下,并不是在意什么自身形象,而是头发略一长就会觉得不舒服,咱也想有个犀利哥那么帅的爆炸头,可是没那种勇气,只好望洋兴叹,自愧不如。
面对着大镜子总有一丝不自在,可还要装作稳重。看着对面镜子里的早已不在纯真的面孔,很熟悉,可越是仔细的端详,又觉得有一丝陌生。哪儿不对了,哪儿变化了?说不清,像很多人说的一样,自己又不愿意承认,也许只一个“老”字便可以解释一切了吧。
一个朋友说现在拍照片都不敢拍特写,近景了,太清楚了就会看到脸上日益加深的岁月的痕迹。现在拍照片就是人要拍的小一些,只看大体就可以了,害怕细节了。我现在也开始这样想了,也开始这样做了。
忽然想起一个故事:说是古时候一个皇后叫工匠给她做一面上好的铜镜,有一个技艺特别精湛的工匠做好了一面自认为最成功,毫发毕现的镜子去献给那个皇后,没想到皇后照了那镜子以后,勃然大怒,下令杀了工匠。而另外有一个工匠做了一面很模糊的镜子献给皇后,却得到了重赏。看来有时候细节会害人性命,那个被杀的工匠还是吃亏在了没猜透皇后想遮丑的一颗心。我想如果皇后貌若天仙,这个故事结果就会不一样了。
时间一分一秒,理发师很认真,这个时间没什么客人,我觉得他是故意让我坐在离门口最近的那个座位上,好让外面走过的行人看见店里面有顾客。大部分人是有从众心里的,往往越是看见一堆人在那里,就非要挤过去,凑个热闹。如果看见哪个商家门可罗雀就会思前想后,生怕上当受骗,然后敬而远之。
我是这家理发店的熟客,所以即使没有一个顾客在里面,我也敢进门。了解本身就是一种信任。
店里面两个女服务生闲着没事儿聊着天,说她认识的一个朋友的老公自己有一间屋子,专门放了一屋子玩具,老公经常会把那个屋子里放去一杯水,等过一会儿再去看,那水就剩半杯了。另外一个就说她也认识一个人养着一些所谓佛家不寻常的东西,养好了可以让她发财平安。养不好就会带来祸端。我没什么宗教信仰,但我知道她们所说的东西绝对是子虚乌有,现在这个浮躁的世界,滋生了一些东西,即使你怎么觉得不可思议,可还是总在你左右晃悠。让你觉得极其无聊的东西,别人却津津乐道。
理发师手法娴熟,器具运用行云流水,不时用一只手掌在我脸的左侧或者右侧做竖直状,上下动作,我想他是在看头发的角度和脸型的配合是否恰当。协调不协调确实需要从不同的角度去观察,不同的角度看上去,会是不一样的效果,我看过有很多让人称奇的摄影作品,绝大部分是因为取景的角度不同寻常而给人震撼。“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以小见大,一粒水滴就可以是一片大海。
“焗一下吧,大哥”。理发师对我说,“下一次吧,再过半个月”我不能因为心软而照顾他的生意,我也有我的消费理念,有时候固执一些也好,心软了成全了别人,大部分时候过后就会后悔,
我有过很多次这样的经历:记得有一次在西单书店,我正在低头选书,忽然有人在背后碰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是一个学生模样的小伙子,拿着一个聋哑人残疾证,上面写着谢谢照顾。于是我略微犹豫了一下便买下了一个五块钱的指甲刀。可是没过几个月时间我又是在书店又碰到一个同样的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拿着同一样的证明还是一样的指甲刀。那一次我犹豫了很久没有买,我想到了第一次是我心太软了。还有一次是在北京站刚进地铁站,过来两个看起来五十来岁的夫妻,祈求我借二十几元钱给他们,因为他们钱包没了,差一些钱买火车票,我因为没有零钱就给了他们四十块钱。可是后来过了一段时间我又在北京站地铁口看见借钱的人,虽然不是那一对夫妻模样的人,可我还是嘀咕我是不是心太软被骗了,虽然我到现在并没有后悔给他们钱,我宁愿那是真的。
洗然后吹干头发,照镜子整个人确实会增添了几分精神,让你不得不折服理发师的技艺,我不是爱照镜子的人,我听说爱照镜子的人太自恋。为了对理发师表示尊重我还是要自恋一回,如果不看一眼就匆匆走了会觉得少一些什么。
天儿蓝蓝的,云彩很高,秋的天空就是和夏天不一样,说不出却感觉的出来。
躲在远处的云彩冲出了山顶,远远望去真的很像巨大的蘑菇,如果你站在山脚是不会看到那种景象的(),在山里面仰望你只会看到云雾缭绕,而且那些云彩脚步很快,一抬眼就千变万化了。只有在很远处就像现在你才可以看到这静静地云腾冲在天际。
在这离云彩很远很远的地方,骑一辆单车,此刻一点儿也不羡慕别的什么,活的波澜不惊,也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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