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十几年时间悄然而逝。犹记1998年9月12日,我这篇拙文《故乡的古树》,有幸于吉林人民广播电台新闻台文学专栏“天籁听雨”(13:30~14:00主持人红雨)节目中配乐直播——感谢红雨老师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题记 每每远离乡亲父老,经过二姑家门前那条笔直的小路
转眼十几年时间悄然而逝。犹记1998年9月12日,我这篇拙文《故乡的古树》,有幸于吉林人民广播电台新闻台文学专栏“天籁听雨”(13:30~14:00主持人红雨)节目中配乐直播——感谢红雨老师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题记
每每远离乡亲父老,经过二姑家门前那条笔直的小路,我便会不由自主地驻足仰望,甚而情不自禁地陷入无边的向往与遐想——故乡那棵古老的榆树就守候在路旁,村落的中央。
曾听村里一位年逾八旬的老人讲,在他幼小时,这株榆树就这样高大健硕、矫劲虬奇。时光荏苒,那老者虽已化作远天的一颗星,而这树却仍旧存活着、兀立着……
想这古树已度过了几百个春秋——那黝黑粗壮的躯干,早已裂满深深的、坚韧的皱纹。宛若一位静坐着的睿智的禅者,诉说着多少代人的岁月沧桑。
我深深地折服于古树那无比顽强的生命力——不惧怕风雪雷电,不屈服于酷暑霜寒。层层的榆钱儿、榆叶儿绿了又黄、黄了又绿,年复一年;虽默默无语,但整个树冠酷似一只巨大的龙爪,直耸云天……村北那条小河依旧清澈、透明,依旧缓缓地、欢快地向前流淌。而这古树确已苍老——不再年轻,不再蓊郁,不再拥有化不开的阴翳,不再摇曳赏心悦目的青翠。但它却仍旧存活着,固执地存活着,饱涨着浓烈的乡愁。
雾霭弥漫着的秋日黎明,当我再次背起行囊,踏上那条熟识的乡村小路——蓦然回首,眼里已噙满泪水;那古树偌大的、模糊的轮廓俨然成了一座峻峭婀娜的高山,蔚为壮观!
而更令人惊奇和欣慰的是,就在这座瑰丽的“高山”脚下,路的另一边,一棵翠绿的小榆树正奋力地生长——吸吮阳光、雨露,根植于故乡古老而肥沃的土地、朝着山外的青天健康茁壮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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