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用言语表述的,往往是最亲近之人,太熟悉,反而无法用旁观者的思维态度来掂量他的轻重。 刘军就是这样一种与我形影相伴二十余年,却很少出现在我笔端的人物。我比他大一岁,因为与他父亲同辈,他叫我大大(叔叔),他是我的本家亲族,按照北方的家族惯例,树大分枝
最难用言语表述的,往往是最亲近之人,太熟悉,反而无法用旁观者的思维态度来掂量他的轻重。
刘军就是这样一种与我形影相伴二十余年,却很少出现在我笔端的人物。我比他大一岁,因为与他父亲同辈,他叫我大大(叔叔),他是我的本家亲族,按照北方的家族惯例,树大分枝,到了我们这一代早就产生了隔阂,以至于变得形同陌路。
我们却恰巧相反,非但没有受到传统观念的影响,关系也一如既往的好,二十多年的相依相伴,让我们从懵懂的孩提时代过度到青葱岁月,这一路走来,维系我们的除了亲情,最重要的是友情。
我的所有侄子侄女相继长大,个个高大,而我依然瘦小羸弱,若不与人言谈,旁人都误以为不过是二十一二岁的九零后。在这种情况下,特别是人多的地方,为了顾及面子,很多晚辈竟直呼我的大名——刘凯。
刘军不管人后如何,在有我的地方都会称我大大,并会当面训斥他那些弟妹们。
每次我从外地回来,他总要来我家,两人躺在炕上,摆上几包烟,买点零食,天南地北的谈论,或是童年趣事;或是当下时政;或是村里见闻。他口齿伶俐,说起来滔滔不绝,讲话有时手舞足蹈,惹得我哈哈大笑。
我的生日他记的最清楚,每到那天,他都会打电话,或者发QQ消息,送上最早的祝福,并叮嘱我不要熬夜,工作写作之余多注意身体。
二十多年风雨相伴,一起放羊割草;一起放风筝捉蝴蝶;一起在麦地里打滚儿;一起钻地道捅蜂窝;一起上学……
他几乎贯穿了我的前半生,尽管如今也结婚生子,我们相见时日减少,但那份浓浓的至真之情却如前二十年一样,始终在延续。一个朋友,一个亲人,一个彼此了解,相互信任,相互鼓励的的伙伴,这也许是世间最稀缺,最宝贵的财富吧。
编辑点评:
最好的朋友,无论你的贫穷,都会记住你,都会和你坦诚相待。这种关系是微妙的,它是从我们懂事的时候就开始这份情,每一个人生命中都会有这样的人,那是儿童时与你一起放羊割草;一起放风筝捉蝴蝶;一起在麦地里打滚儿;一起钻地道捅蜂窝;一起上学。这种朋友也是我们俗称的发小。这情是最经得起考验的,不会因为时间的变迁而改变,而是随着时间的沉淀,会变得越加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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