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用言语表述的,往往是最亲近之人,太熟悉,反而无法用旁观者的思维态度来掂量他的轻重。 刘军就是这样一种与我形影相伴二十余年,却很少出现在我笔端的人物。我比他大一岁,因为与他父亲同辈,他叫我大大(叔叔),他是我的本家亲族,按照北方的家族惯例,树大分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