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潮湿的灵魂,在地下室沮丧地发芽,在微风中左右摇摆在街角沾染着尘土在空中漫无目的地悬浮...一位高贵的女士,张开大口说,以后...
我闻到潮湿的灵魂,
在地下室沮丧地发芽,
在微风中左右摇摆
在街角沾染着尘土
在空中漫无目的地悬浮...
一位高贵的女士,
张开大口说,
以后打麻将,再也不打到这么累了。
可谁都知道,
她不过说说而已,
连她自己也知道。
一位年长人士在和退伍青年聊天,
老者说,
世界上有几个邪恶国家,
伊朗、朝鲜、古巴,还有一个,
青年问,
那你觉得现在社会怎么样?
老者说,
在资本主义社会人人生而平等,
青年说,
人怎么可能生而平等,
我退伍时补偿了二十万,
可安徽的就只补偿了十万。
老者说,
那就是因为在这个国家,
在国外,白人和黑人都一样。
青年说,
那是因为中国人多,
老者忽然提高嗓门,
我告诉你,印度有多少人,
你可知道?
印度早就实行了全面免费医疗。
青年说,
我觉得我现在生病也可以的,
我上次眼睛做了个手术,
几乎就没有花钱。
一阵沉默,
老者去喝茶,
青年看电影,
放映着狙击恐怖分子的影片。
青年拉着同伴出门,
去寻觅河边的女郎。
老者默默地喝完茶,
回到潮湿的地下室。
那晚,老者鼾声如雷,
把地下室其他人都惊醒,
有人一整夜没有入眠,
我带上耳塞,
把这个世界阻挡在外。
第二天,那位女士精神矍铄,
又在张罗着牌友,
尔后说起自己故乡的寒冷,
连开回去的车都丢下,
就急忙回到这个温暖的地方。
有人匆匆而来,
有人匆匆离去,
有人蜷缩在潮湿的空气里,
有人守着屏幕一整天,
有人寻觅,有人躲藏,
有人空虚,有人愤世,
有人迷失,有人堕落,
来了的人走了,
走了的人不再回来。
我闻到污秽的空气,
裹着瘴气在四处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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